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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作为路人甲,我抢走攻一啦!》 90-100(第11/14页)
即便他无法用现世的常识来理解这其中的奥妙。
但很多时候,一些东西是无法用既定的理念来解释的,所以只要放在久修大陆,这种生火的方式就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司爵所需要的就是接受罢了。
等水烧的沸腾,司爵也已经将猪肉给准备好了,他先将猪肉煮了一遍,等猪肉熟了之后又把它捞了上来放在了一边,随即司爵重新倒入了清水,加入料酒、生姜、生抽等调味料,重新进行了烧煮,这次,他也放入了萝卜,盖上了乾坤炉的盖子。
接下来,只要耐心地等待就行了。
这段时间,是完全自由的时间。
司爵笑眯眯地望向了旁边的竹清平,越看自己的对象越好看,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做什么?”竹清平在等待的途中已经继续盘坐在地面稍微修炼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心中郁结之事终于解决,所以一直没有动静的修为终于在刚刚有了一丝的开悟。
司爵也在此时此刻敏锐地察觉到了竹清平修为的变化。
他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为他高兴。“你的修为好像终于精进了。”
之前十年,竹清平的修为一动不动,让司爵都开始怀疑出现了什么问题。
竹清平差点脱口而出是怪对方,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要让司爵为此感到愧疚,便只是稍微地解释了一句。
“是的,之前没有想通的东西终于想通了,也解决了。”
司爵微微歪了歪脑袋,但是竹清平既然如此说,说明一切都已经放开了。
过去的事情不用在提,司爵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很多事情,做了选择就要承受这件事情所要承受的代价,时间是以一个平行的状态往前走的,世间也没有后悔药。
所以……
司爵露出了个微笑。“那就好。”
这样的司爵总是让竹清平感到心安,因为他知道司爵是完全信任他的,这样的态度总是让他感到平静。
两人之后便不再说话,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竹清平因为隐约有着要晋升的感觉,所以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至于司爵则为他护法,顺便找寻一下出去的方式。
藏印那割裂很快状态引起了司爵的注意。
如果……通过牵引的方式,是不是有可能成功呢?
所谓牵引,其实也是一种作弊的方式了,就好像是那种解锁一般的方式,在D国一些地下商城,经常会有一些人偷偷摸摸地继续干着这种活,虽然不受法律的保护,却也有着它自己的门道。
为此,D国警局的人虽然试图阻止,有时候也能够抓捕几个小喽啰,但到底只是小喽啰,最上面的势力,他们永远无法触摸到……所谓的小喽啰也不过只是几个KPI罢了。
这是一种平衡。
D国社会需要这种平衡,以此来告诉民众,社会秩序的一切都是合乎法律秩序的,一切都没有那么混乱。
但真的一切那么祥和美好吗?
……真理,不过只是掌握在一部分的人手中罢了。
而存在于社会之下的普通群众,也不过只是芸芸众生中毫不起眼的齿轮罢了。
曾经,司爵是掌握着真理一小部分人。
而今,司爵则是被掌握的普通人。
这其中的改变,不得不说,很难在第一时间接受,所以司爵这么多年,从未停止寻求真相,他要攀上那座真相的大山,走到顶峰,与那些制定这个世界规则的人进行争论。
如果争论无法成功,那便使用暴力。
他的目标永远是那么坚定,也不会进行任何的改变。
而他现在所做的,都是为此做努力。
他在布局,下一场巨大的棋,就连他自己,都被列入其中。
这是一场豪赌。
可是若没有这一场豪赌,他永远无法成功,这是属于普通群众的命运,因为普通群众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只是自己的这条命罢了。
是赢还是输,当真难以评断。
而正是这一份不确定性,永远让司爵感到着迷。
他爱挑战,即便最终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也不愿意随波逐流,成为芸芸众生中混沌度日的一员。
对此,他厌恶至极。
司爵露出了个微妙的笑来,同时使用起了那野史之中所详细记载,却没有任何修士可能会当做事实的禁术……
这是非常可怕的做法,因为如果这是假的,那么混乱的灵气必定会在司爵的身体脉络之中炸裂开来,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将会白费。
第 99 章 “符铀,我可曾害过你?……
101、
当蓬勃的灵气开始顺着他的身体开始运转的同时, 竹清平便敏锐地感到了对面那人状态上的问题。
道心微动,他那紧闭的双眸缓缓地睁开,如同雪山一般清冷的目光正巧落在了在他对面正威逼藏印的司爵身上。
司爵的脸上是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扭曲快意, 他的嘴角微微挑起, 额上已经沁出了冷汗,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之中却是决绝,以及一种一往无前的晶亮。
那种耀眼的光芒好似一抹希望,将这死寂且闭塞的墓室劈开一条笔直的道路——就像是通向外界的小径,虽然是微茫, 却又承载着微弱渴望的渺小星光。
竹清平的心因为这幅画面而重重地跳动了两下, 他那浅褐色的瞳孔由此微缩, 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他其实在第一时间是想要试图阻止的,可是阻止的心思刚刚出来的半分,就又被压抑住了。
在这种状态之下, 司爵是最危险的, 他稍微出声阻止都有可能因为打扰对方而使对方在施术过程中出现纰漏,这种可怕的禁术他也不过只是在偏门的书籍之中看到过,但那也不过只是匆匆一瞥, 若非不是他的记忆实在是太好, 他甚至都有可能不知道司爵此时在做什么。
事实就是,他恰好匆匆一瞥,又恰恰记住了那个偏门的禁术,也因此他深切知晓这个禁术的可怕。
为此,他的心揪了起来,手指甲用力地掐进了自己的皮肉之中, 因为过于用力,竟是掐破了皮肉,勒出了猩红的内里。
只是,他却没有心思顾忌这丝毫的疼痛,因为他知晓这种疼痛与司爵如今所承受的痛苦以及危险来说,微不足道。
即便再怎么不赞同,竹清平也能知道对方是为了出去而再做最后的挣扎。
这种行为不免令竹清平动容。
对方是在为了他们的生存做努力,而他该做的从来不该是阻止,而是支持——可是他真的无法赞同司爵这种为了这种渺茫希望而选择使用禁术的莽夫行为。
但此时此刻,他除了坐在原地提着心,却也是无能为力。
相比于责难,他现在唯一能够做,也必须做的事情就是司爵在被那禁术反噬的时候,尽快将对方脱出来。
藏印在禁术的催逼之下,果然有所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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