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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京港婚事》 90-100(第5/14页)
都是精贵的东西,宗叔亲自盯着他们摆放,摆放完后全部拍照片给梁诗黎。新家布置得差不多,梁诗黎准备等周晋岱病好后便搬过去。
梁诗黎这三天都睡在客房,他们只能在睡前进行视频聊天,周晋岱恢复得还不错,面上看不出生病的样子,只是偶尔会有几声咳嗽,咳嗽的时候他的眉骨会皱起来,梁诗黎便会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结婚以来头一次他们分开睡,她很不适应,每晚都要花半小时到一个小时才能入睡。
梁诗黎第一次感受到失眠的滋味,她连在异国他乡都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陌生到令人恐惧,但她只花了一会就消化了这种恐惧。
她和周晋岱是合法夫妻,她依赖他也没什么特殊的吧。
失眠的事情梁诗黎并没有告诉周晋岱,她才不要让他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但憋了三天没见周晋岱,她还是没忍住偷摸摸地进了卧室。
为了通风,窗户半开着,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斑驳地洒在木质地面上,周晋岱正阖着眼躺在床上,骨相和皮相都极其优越,他继承了周家父母的所有优点,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他穿着绸质的睡衣,手掌虚放在小腹前,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而起伏。
睡着时候的周晋岱有一种天然的静谧感,梁诗黎屏住呼吸,干脆脱下拖鞋,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踏在地板上。
快走到床边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倏然睁开,梁诗黎惊呼出声:“你怎么突然醒了呀,吓了我一跳。”
她捂着胸口撒娇,试图模糊她偷偷进房间这件事。
这些天梁诗黎一提要看他,他就会一本正经开始讲道理,不仅如此,还让医生向她解释传染源。
周晋岱第一时间并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拿起一个独立包装的口罩,撕开塑封,戴上之后又按压了两下。
做完这些,他才歉意地望向梁诗黎,“抱歉老婆,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磁平缓,和通过手机传来的声音并不相同。
这才是他真实的声音,熟悉得让她想哭。
梁诗黎眨了眨眼睛,把眼里突如其来的泪意逼回去,杏眸望向周晋岱,如同含了一池春水,“我都来了,你不会赶我走吧?”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我戴了口罩的。”
周晋岱原来确实是这样想的,可见到梁诗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濡湿的眼瞳如同被露水浇灌过一般清透,心中便是无限柔软。
周晋岱鸦羽般的睫毛微微垂着,其实他很想很想她,每天晚上的视频根本就不够,他更想要紧紧抱着她,狠狠地入。
如今见了她又怎么舍得赶她走,不过他的语气还是带了些严肃,“以后不许这样,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梁诗黎哼唧了一声:“我感冒的时候你还亲我了。”
那时候怎么没人给他授课,讲什么呼吸疾病的传染源和传染途径。
周晋岱无奈,“我不一样。”
他没说完的那部分梁诗黎在心里替他补全了。
【我生病没关系,但你不能生病。】
梁诗黎一时厘不清她听到周晋岱这么说的感受,明明他那么霸道,那么专断,都不许她来探望。她该生气的,该狠狠和他发一顿脾气,告诉他她不喜欢他这样,她想来看他。
可周晋岱的这句话好像温柔地撕裂了她身上的某样东西,让她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陷入一种奇异而不可思议的柔软。
她的沉默让周晋岱有些无措,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严厉,他们是平等的个体,他不该控制梁诗黎的行动。
尤其是,既然他爱她就应该尊重她。
这件事情上,他都没有听过她的意见。
“可是,我想你了。”梁诗黎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和迷茫,她睁着眼睛望向周晋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水眸中泛着莹润的光。
她没忍住也无法忍住,她想他想得很委屈,想到根本睡不着觉。
这一哭,周晋岱饶是再坚固的石像也要崩裂,视线瞥到梁诗黎白皙裸露的脚趾,结实粗壮的手臂略一用力,绷起青筋,将她抱上了床,他的嗓音里裹着心疼,“别哭,别着凉。”
在任何其他情境下,听到这句话的他一定会疯狂地高举起梁诗黎,他终于等到梁诗黎说想他。光是这句话就可以让他原地高.潮。可是偏偏在他生病的时候,他什么都不可以做,连摘下口罩亲吻她都不可以。
好想吻去她的泪珠,周晋岱克制般地深吸了一口气,深邃的黑瞳里蕴着显而易见的温柔,骨节分明的手掌拿过床头的消毒湿巾仔细地擦拭。
然后,握住她的手,一点点从手心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接,牢牢地缠在了一起。
梁诗黎愣愣地由着他的动作,由着他抱她,坐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她的心跳就像沙滩上的滚滚海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响彻她的身体和脑海,她的神经都快要被这巨响淹没。
她感到口干舌燥。
梁诗黎慌乱地垂下眸,看到紧紧贴在一起的手,一大一小,鲜明的对比,那只透着青筋的手笼罩着她。她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一抬眸就撞上周晋岱的眼,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里浸着温柔的蓝色海水。
她想她爱上周晋岱了。
爱上周晋岱是这样容易的一件事情。
他家世优越,为人谦和矜贵,能力出众,年纪轻轻就成为周家的掌权人。在长相上,梁诗黎没见过比他长得更好看的人,只是往往其他方面的优秀有时会让人忽略他卓越的外形。
周晋岱的外在条件是那样优异,他几乎没有缺点。梁诗黎咬了咬唇,要说缺点也是有的,他就是一个男妖精,那方面的需求太过强大,每晚都要吸食她的精气,一次根本就不够,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容纳这样猛烈狠戾的巨兽,太不可思议。
梁诗黎的耳廓逐渐泛红,惊慌得如同陷入沼泽的兔子,越动便陷得越深,她的整个脸都发烫了,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泛了颜色。
一双水泠泠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张望。
她羞愤地低下
头,耳朵尖都快要滴血。
她竟然在周晋岱病的时候想那种事。
白皙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梁诗黎开始后悔今天来到这里。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来不止是他会想,她也想要他。人的欲.望一旦开始便很难消解,除非获得满足。
梁诗黎第一次感到原来保持理智是一件这样困难的事情。
他们相握的手就如同最牢固的城墙一般紧紧相贴,他们的肌肤,他们的脉搏和心跳全都贴在了一起,梁诗黎的长腿紧绷着,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她想要离开,离开着滚烫浓稠的地方。
梁诗黎刚有动作,便被周晋岱拽了回来,明明是躺在床上的“柔弱”病人,此时的力道却透着不可置喙。
她的眼皮一颤,目光闪烁地乱摆,望着周晋岱滚动的喉结,滞了一瞬,就听到他温柔又饱含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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