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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蝴蝶悖论》 40-50(第14/20页)
换利益。
一张张光鲜亮丽的皮囊下,端看谁的演技更加炉火纯青。
应粟和傅斯礼结束后,就很少参加这种纸醉金迷的社交场了。
可她的影响力依旧在,一旦出现便是名利场的中心。
无数人暗地里都想踩她,明面上却只能恭敬地笑脸相迎。
应粟知道,这些人在意的无非是她傅斯礼旧情人的身份。
她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好像不管她怎么挣脱,怎么割舍,都割不断那九年,傅斯礼在她身上缠下的千丝万缕的线。
她更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厌弃。
因为明知局面,她还是心甘情愿来到了这里,坦然接受别人的恭维。
来到这场晚宴的都是霖市上流社会的富豪老总,每张脸都是资源。
酒吧创立初期,傅斯礼曾带她引见过这些人,不止是震慑他们别在她的地盘放肆,更是共享他的资源和人际圈,让她在各行各业都能如鱼得水。
如今的她,似乎可以坦然地去审视过去那段感情。
如果自己一开始就不心存妄想,那傅斯礼实在是个太合格的情人。
他养护她成长,传她创业经验,给她人脉教她人情世故,还教她防身本领,除了跆拳道搏击便是射击。
应粟的枪法是傅斯礼手把手教授的,而她开出的第一枪实弹对准的就是傅宗年。
那是五年前,傅斯礼因公事出差。
傅宗年个老色胚,在酒场上喝多了酒,经人一挑唆,便带着十个保镖冲进了他们的别墅,五个在外面守着门,五个用来制服她。
应粟当时的身手一拳难敌五人,她用遍了手头能用的所有‘武器’,也只把时间拖延了二十分钟。
就在她双手被手铐拷在床头,傅宗年脱掉裤子,色。情地掀开她裙摆的时候,傅斯礼风尘仆仆赶至。
那是应粟第一次感谢,他在他们住过的每个房间都安上了摄像头。
以往只起到了监控她的作用,现在却成了及时解救她的安全密钥。
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傅斯礼阴鸷狠辣的模样,他一向都是君子端方的,从不轻易展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永远优雅从容,风度翩翩。
就和初遇时一样,他身上总有一种慈悲温和的佛性,可即便如此,也没人觉得他是良善的主。
因为他会笑着把敌人送上死路。
傅斯礼是在家族和商战的血海里厮杀出来的,一半是佛,一半是魔。
温雅的外表不过是他最完美的伪装。
可那晚看到她躺在傅宗年身下时,应粟从他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到了残忍和嗜血性,再温润的气质也压不住他当时浑身散发出来的杀伐气。
如果不是傅宗年没有得逞,应粟相信傅斯礼一定会当场毙了他。
他从后腰里掏出枪,亲手交给了应粟,然后握着她的手腕,从身后环住她,将枪口对准傅宗年的脑袋。
傅宗年当时被他的人制伏住,吓得已经尿了裤子,跪到地上不断求饶。
傅斯礼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专注地教应粟握枪、上膛,扶住她的手臂缓缓向下,再次瞄准傅宗年的脑袋,然后侧头贴向她耳畔,声线恢复了一贯的温柔,还夹杂着无端的纵容,“宝贝,还记得我教给你的枪法吗?”
应粟睫毛颤栗了下,点头。
“那就开枪吧,让我看看你的进步。”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以往一样轻松平淡,甚至带着鼓励,仿佛这次射击的目标还是训练场的靶子。
而应粟当然清楚,她手中握的这把枪是真枪,里面有子弹。
一旦她扣动扳机,一条人命可能就会立刻烟消云散。
她心里不可能没有畏惧,可在傅斯礼放开她双手的那一刻,她看着跪在面前状如蝼蚁的傅宗年,内心竟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
那种兴奋甚至让她战栗。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一定要往高处走,走到最山巅。
因为权势到了一定地步,就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
看着恶心的烂人如走狗一样跪爬在地上,真的很爽。
而这种激动、战栗和兴奋,应粟知道是错误的,是可怕的,是脱离正常认知的。
任何时候,她都不该以游戏的态度,轻贱任何人的生命。
所以,一瞬的理智回神。
让她将枪口从傅宗年的脑袋偏移,转而对准他大腿内侧,以绝对的精准度,扣动扳机,消音枪的子弹撕裂空气,准确无误地射进了她的人肉靶心——距离傅宗年裤。裆那团脏东西不到一厘米的位置。
这一发子弹的后果,不止是废了傅宗年一条腿。
还有他后半生的性。福,距离太近,伤到了那处的神经,他之后再也石更不起来了。
应粟从来不
是善茬。
杀死一条人命她做不到。
但她会让人生不如死。
傅斯礼当即看穿了她的意图,在傅宗年浑身淌血的被人抬出去时,他从身后圈抱住她,把那把枪合在她的掌心,低沉地笑了两声,蕴含着赞赏之意,“粟粟,你枪法精进了。”
“是你教的好。”
“这把枪送给你,奖励。”
“谢谢小叔叔。”
“以后用它防身,别再让自己深陷险境了。”他俯身沿着她纤白冰冷的脖颈亲吻,玉质声线染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哑,“我会担心。”
“……好。”
可后来,她再也没动过那把枪。
因为傅斯礼没有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她。
应粟被一通电话拉回心神。
她将香槟放下,对面前的老总敷衍地笑了下,“陈总,我先去接个电话。”
“应小姐,您请。”男人绅士地退后半边。
应粟踩着高跟鞋走向宴会厅外面的露台,她寻到个无人的角落,接起电话,“阿泰。”
“应……小姐,”阿泰卡顿了一下,没再喊她应总。
“什么事?”
阿泰训练有素,说话言简意赅:“两件事。一件是那晚紫荆宫的事我如实汇报给了傅先生,傅先生命人将三少爷用私人飞机押送回了美国,一落地就被当地警方逮捕了。他身上背着人命官司,律师在先生的授意下不会再为他辩诉,至少蹲二十年。”
应粟无动于衷,点了根烟,望着外面茫茫夜色,慢条斯理地吸了口。
“另一件是,关于紫荆宫股份,傅先生说等他明天回国,亲自跟您谈。”
“……”
应粟蓦然被烟呛了口,偏头轻咳一声,她迟缓了好几秒,声音有些微颤,“他……明天回来?”
“是。”阿泰说,“等先生回来,应该会联系您的。”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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