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清冷长公主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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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罢,看着姜虞的眼尾眉梢似乎挑起来了一些。

    这是高兴了一点的意思么?

    老太医已然告退了,侍子们也都已退至屋外守着,屋内烛火不暗,月光从窗格间蹦进来。

    沈知书上前一步,垂下脑袋,直视上了姜虞的眼。

    她道:“殿下情绪不用如此内收。殿下不是圣上,无须那么的喜怒不形于色。”

    “是如此么?”姜虞淡声说,“然我习惯了,一时改不了。”

    “那……”沈知书想了一想,问,“你现如今心情如何?”

    “尚可。”

    “尚可的话,不用绷着一张脸。”沈知书说,“嘴角上扬一下,像这样。”

    她说着,轻轻勾唇,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姜虞看了会儿,也勾起了唇角——

    皮笑肉不笑,活像沈知书欠她八百万却还在她面前装好人,她笑一笑算了。

    沈知书:……

    沈知书咧着的嘴角蓦地往回收,摆摆手:“罢了罢了,不笑也好。”

    姜虞:……

    沈知书看着姜虞瞬间垮下去的脸,乐起来了:“殿下放轻松,不是光嘴角上扬,眼睛也略弯弯。”

    姜虞照做,得到了沈知书的一句夸赞:“这便是了,殿下笑起来美的很。”

    于是第二天清晨,侍子进来替她家殿下洗漱时,看见的便是殿下对着铜镜微笑的样子。

    侍子大惊失色,扑通跪下了:“殿下,奴婢知罪,奴婢昨儿半夜不应去小厨房偷鸡吃。”

    姜虞:……

    侍子偷偷往上瞥了一眼,见自家殿下还在诡异地微笑,遂嘴皮子一碰,接着忏悔:“也不该偷偷在花园里种梅花枝。”

    姜虞:……

    侍子的脸更白了:“更不该偷偷将殿下赏奴婢的镯子拿去当了买猫粮。”

    姜虞:……

    侍子深吸一口气:“还不该……”

    “停。”姜虞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转头问侍子,“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侍子大松一口气,笑道:“殿下,您终于不笑了!这是原谅奴婢了吗?”

    姜虞:……

    ……说好的“心情尚可的时候可以微笑”呢?

    沈知书她又骗人!-

    沈知书在姜虞房间待了会儿,聊了几句闲话,眼见着将要到亥正——姜虞往日里安寝的时辰。

    她于是冲姜虞拱拱手:“那下官便先行告退,不打扰殿下歇息。”

    姜虞静了会儿,忽然问:“你同谢将军之间也是这么拱手告别的么?”

    ……自然不是。沈知书心道。

    常是撂下一句“我走了”便没了踪影。

    她知晓姜虞的意思——这是又觉得自己过于客套了。

    沈知书摇摇头,笑道:“习惯同殿下拱手告别了,一时未改。我同谢瑾告别时过于随意,若是将这一套搬至你这儿,怕是会委屈了你。”

    姜虞眨眨眼,像是不再往下深究的态度。

    沈知书松了一口气,正打算转身离开,忽听姜虞清泠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我想,将军同谢将军四处征战时,在军营里应是也有因铺位不足而草草同床共眠的日子。”

    沈知书陡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扭过脑袋,点点头。

    果然,姜虞的下一句话和自己的心跳声一同传至耳畔——

    “那将军今夜也与我也同床共眠,可好?”

    第36章 逻辑无懈可击

    沈知书心道这攀比心理似乎有点歪。

    她遂下意识拒绝:“我病着呢,殿下忘了?病气过给了殿下可不好。”

    姜虞在床上静静坐着,须臾,忽然伸手将帷帐放了下来。

    大约因着气血不足,那只手白到近乎透明,不沾一丝一毫的纤尘气。

    于是她的身子就被半透明的帷帐挡住了,只能隐约看见个轮廓。

    ……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帷帐放下来了呢?

    沈知书这么想着,刚想上前问上一嘴,就见床帐里头的轮廓水灵灵地……躺下了。

    沈知书:???

    沈知书忙大步跨至床边,唤道:“殿下?”

    殿下耳聋了。

    “姜虞?”

    姜虞也聋了。

    “……淮安?”

    淮安终于有了反应,蹙眉望过来,隔着床帘同沈知书对视。

    沈知书忙问:“殿下这就睡了?”

    “困了。”姜虞的嗓音穿过帷帐,听起来有些闷,“将军也请早些安寝。”

    “殿下这会儿睡不得。”

    “为何?”

    “头发还未完全干呢,当心明早起来头疼。”沈知书笑道,“方才还瞧着挺精神,怎么这会儿就困了?”

    姜虞直挺挺躺着,眨了眨眼,忽然答非所问:

    “将军方才拒绝我是真怕将病气过给我,还是不想同我同床共眠,所以扯了个借口?”

    沈知书张张嘴,将要回答,长公主却又自顾自往下说:“将军不必说了,我知道了。”

    “?”沈知书满头雾水,不由得将帷帐挑开,将脑袋探进去,“殿下如何知道?又知道了什么?”

    “将军一向如此。”姜虞淡声道,“不拘何事,总有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挂在嘴边。比如在重宴阁相遇时,分明是应小七相邀而来的,却说是同谢将军约了饭后茶;在长乐街为了躲谢将军,将我拉进酒楼,分明用过晚膳了,嘴一张便是没吃饭饿了。现如今分明是不愿答应我,又扯上‘怕将病气过给我’的借口。”

    她顿了顿,轻声说:“我已同将军事事坦诚了,将军也同我实话实说,很难么?”

    沈知书张口就想说“我说的确是真话”,然对上长公主情绪纷杂的眸子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把帷帐放下来,看着床上那人的轮廓重新变得模糊不清:“然有时实话伤人。”

    “那也比糖衣炮弹强。”

    “并非糖衣炮弹。”沈知书道,“那我问殿下一句——殿下何故要同谢瑾攀比?”

    “我何时同她攀比了?”

    “我说我给她两下,殿下便让我也给你两下;我说同她一块儿睡过,殿下便要我同你一块儿安寝。这不是攀比是什么呢?”

    长公主的声音无动于衷:“并非攀比。我只是不希望作为你的朋友,却遭受区别对待。”

    沈知书道:“并未区别对待,只是面对不同的朋友,须得用不同的方式。”

    “我与她有何不同?”

    “那我便实话实说了。”沈知书深吸一口气,“我曾与你一夜良宵,同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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