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春弦[先婚后爱]: 7、自欺欺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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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上有抵达时间,也总要在时间前的二十分钟就开始问她到了没、怎么不第一时间给他报备。

    祝今说得对,她被沈青长管束得太紧了。

    心脏跳得飞快,沈可鹊轻按胸口。

    挣脱沈青长那只“大手”,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她很紧张,却不后悔。

    沈可鹊翻找着表情包列表。

    不知道和楚宴开场白说什么,索性丢了个猫咪歪嘴举勺的表情过去。

    对面的状态变成“正在输入中…”,沈可鹊等了会儿,也不见回信。

    “小姐,飞机已经安稳着陆。”空姐温柔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沈可鹊点头,而后起身。

    京临这边有工作对接,孔钰先她一步飞回来,这次只有她自己。

    沈可鹊从头等舱出来时,周围没什么人,到了行李转盘处,工作人员告知行李运输出了故障,要多等几分钟。

    她点头。在这些琐事上她倒没什么大小姐架子,平日也不习惯使唤助理,事事亲历亲为。

    习惯性地解锁手机,依旧是和楚宴的聊天界面,多了条他的回复。

    【下飞机了?】

    他知道自己的动向并不奇怪。

    等行李也无聊,沈可鹊便立即敲字回复:【嗯呢刚下在等行李】

    线上聊天,倒没有面对面时的压迫感,沈可鹊浑身都自在了些。

    话题展开得也随便:【机场空调温度开得好低七月份居然有点冷】

    那边又在一阵“输入中…”后了无音讯。

    沈可鹊撇了撇嘴,大佬就是大佬,架子好大。

    她属实无聊,又挑起话题:【你也回京临了吗?】

    对面依旧静悄悄。

    经身后工作人员提醒,沈可鹊才注意到行李转盘开始运转。说来幸运,第一件便是她奶白色的箱子,她特意配了个卡皮巴拉顶橘子的行李牌,显眼得很。

    箱子很沉,到出机口的一段路,她吃力地走了很久。

    第一眼便看见沈家的管家兼司机,钟呈。隐约白发的中年男人,手里举着张偌大的粉红卡牌,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小朋友回家”,想不注意都难。

    沈可鹊笑着将行李箱子推到钟叔手里:“辛苦钟叔了。”

    “先生今天和加州那边有会抽不开身,又不放心夫人这么晚出门。”钟呈解释道。

    沈可鹊扫了眼空无一人的车,点头,难怪只有钟叔自己过来。

    “应该的。”

    母亲前些日子刚做过手术,身体尚在休养,沈书文不放心也是对的。

    “妈妈最近恢复得可好?”

    “顾夫人一切都好,”钟叔驱动车子,“又有小姐的喜讯,心情大好,想来恢复得能更快些。”

    听到“喜讯”二字,沈可鹊耳尖发红,没再应钟叔的家常话。

    想起来什么,她匆匆点亮手机屏幕,果不其然躺着楚宴的回信。

    【没】

    【在多伦多】

    他们生意人习惯全球各地地飞,在沈书文和沈青长的身上,沈可鹊已经习惯了这一点。她在心里默默换算了时差,那边差不多是凌晨三点。

    沈可鹊想问他怎么还没睡。

    对面像是知道似地回:【加班】

    她作思考状,怪不得楚家最近势头这么猛,犹如破竹。

    掌权人凌晨三点还在工作。

    沈可鹊没什么事业心,自然无法共情这种熬夜工作的伤身举动,敷衍地回复了个圆滚滚的拇指点赞表情包。

    她挂念着的是在程家拍卖会上的那冠“月光女神”。有一件纯白缎面高定礼裙这几日要送来,那珍珠王冠正好与之相配,沈可鹊微阖上眼,想象了下搭配效果图,已经迫不及待想换试。

    【楚宴:明晚有空吗?】

    大概是考虑到两人时间恰好隔了一天,又严谨地补充:【7号】

    沈可鹊以为两人心有灵犀,楚宴要差人把拍品送来,立马欣喜:【有啊有的】

    对面又是诡异的“输入中”,无后文。她瞪圆眼,静静地等。

    却不自主地阖上了目,她刚结束长途飞行,身子乏力得很,支肘在扶手箱上,迷迷糊糊枕着手背睡去了。

    混沌之中,钟叔轻踩了下刹车,告知她已到沈宅。

    沈可鹊像是孤魂野鬼似地飘回自己房间,随意扯了件睡衣,换上后倒头继续睡。长途跋涉的结果,她一觉酣然。

    又断断续续地做起那个梦,梦里的一切,都那样真实。

    温存旖旎,让人辨不清哪处是梦境。

    “沈小姐。”

    温润好听的男声唤她。睡梦中的沈可鹊不禁皱眉,她做过这个梦很多次,内容烂熟于心,不曾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浅睡眠中的她一怔,后脊蒙上一层薄汗,不是梦里,是真的有人在叫她!

    沈可鹊猛地睁眼,正坠入楚宴一双黝黑摄人的眸。他眸色偏深,只有有光折射的时候会泛出琥珀色,更多的时候,是像现在的黑,极具压迫感。

    联想到祝今发给她的那些报道,沈可鹊后脊发凉,慌地扯起被角将自己捂得严实。

    只剩两只水漉漉的眸子在外,眼神不安分地在他脸上转。眉骨饱满,向下连着鼻梁,一路陡峭,眼窝深邃,是极具观赏性的骨相。

    楚宴单手撑在床头木栏,弯腰、垂眼,在她上面二十几厘米的位子。距离不近,但沈可鹊还是觉得被他的气息紧紧团住。

    黑醋栗混着薰衣草的淡香,沈可鹊对香水没有研究,只浅薄地觉得好闻。

    他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用香却不凌厉。

    沈可鹊下半张脸被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你怎么在这?”

    男人动了动,沈可鹊目光直视的位置变成了他冷白颈段,喉结凸起,随着她的发问,上下滚动,不失性感。

    “你刚刚说,过来。”

    顿了顿,楚宴又开口,一脸诚实:“还叫我别走。”

    沈可鹊身子一僵,视线下移,楚宴常年一丝不苟的领口有褶皱的痕迹,像是被人攥过。

    联想到梦里的种种……她呼吸一滞。

    耳尖刹时红了,沈可鹊故作云淡风轻地哦了声。因为心虚,再开口的时候语调转而刻薄,多了几分指责意味:“我是问,你为什么进我房间。”

    楚宴依旧保持动作未动,慢悠道:“伯母请我来叫你起床。”

    墨色的瞳笑意加深,他故意将语气拖得更慢。

    “听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好不容易才把我追到手?”

    “……”

    沈可鹊一阵胡乱推搡,气急败坏地将楚宴赶离自己的房间。

    半坐起身子,红晕已经从耳垂蔓到两颊,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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