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究竟是多少人的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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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还夹带着不易察觉的气恼。

    “地铁站口。”

    “怎么不等我?还是你有其他事?”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倒是没什么事,就……以为你要跟网球社的人开庆功宴。”

    “我推了。”

    行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情商再低都能明白他的意思。时透月环顾四周,目光瞟见一家亮着绚丽霓虹的小店:“地铁站右边有家咖啡厅,我坐里面等你?”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秒,旋即回道:“好,我洗个澡就来,很快,你别走啊。”

    说完他飞快地挂断电话,直奔淋浴间,就像是在害怕她临时毁约。

    坐到靠窗的位置,点了杯热牛奶,时透月从包里拿出今天刚买的新书——《爱的艺术》。希望机智的弗洛姆能帮帮她。

    遇到电车事故是真,她出门后直奔书店一不小心逛太久也是真。

    在看到将吸引力比作筹码,把相恋比作交易时,心微微凉,怪不得作者要在前言里面写“本书也许会使那些希望从中得到爱的艺术简单指导的人失望”【1】这句话了。

    无声地合上书,她决定等哪天心情好点再继续看。

    就和降谷零在电话里讲的那样,他来很快,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以及一头都没来得及吹干、发梢正向下滴着水的乱发。

    时透月当即脑补出他匆匆忙忙地洗完澡,把吹风机开到最高档,冲着脑袋狂吹,另一只手快速翻动发丝的模样。

    “不用那么着急,我又不会跑。”时透月眉头轻蹙,丢给他一个复杂的表情,像是责怪他冒冒失失,又像是在担心他感冒。

    降谷零颇为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落座的同时,看向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问:“你想在这里随便吃点还是我们换个地方?”

    “就在这吃吧,”时透月把菜单递给他,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头凌乱的金发所吸引,“等你头发干了再走。”

    即便正处夏季,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万一真冷病了怎么办?降谷零和她报了同一个补习学校,初三的学生必须分秒必争,没时间生病。

    注意到她的目光,降谷零似乎意识到什么,随便点了几样吃的就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仔细整理发型,等再次回到时透月视野中的时候,已经变回了平时那头柔顺的金毛。

    不料却换来时透月的一声叹息:“唉,我最近总是会产生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降谷零的心立马提起来,紧张追问:“啊?什么感觉?”

    只见她苦着脸,神情失落地表示:“从前对于别人的喜欢,我总是会有种无力回馈的愧疚感,但现在不一样,看到你急匆匆赶来,在我面前还那么注意形象,我居然会觉得有些高兴。”

    不止是对降谷零,赤井秀一愿意为她来日本也让她暗爽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么想很不地道,但是控制不住。

    “什么啊?就因为这个?你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也太高了吧!”降谷零紧绷的情绪松弛开来,脸上也流淌着惬意的笑,“照你这么苛刻的标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说?”

    他脸上闪过纠结,过了好几秒才下定决心说出来:“我有时候也会因为受女生欢迎而沾沾自喜,就……偶尔,也没有经常,就那么几次。真的  ,我没有骗你。”

    降谷零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讲到最后,甚至都不好意思看她。

    有被成功安慰到的时透月轻笑起来,并顺着他的话不吝赞美:“某人确实有受欢迎的资本。”

    她右手端起杯子,示意对方举杯:“就当庆祝你拿冠军,今晚这顿我请客。”

    降谷零也没有推辞,顺应她的好意,“行,那我待会请你看电影。”

    “好啊,我好像已经很久没去电影院了。”

    “我也是,平时忙得要死。”

    卷王的生活就是这么索然无味,学校、家和补习班,这三个地方承包了她的大部分日常。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学神,想要取得好成绩,靠的是夜以继日的努力。

    可奇怪的是时透月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多苦,因为很多学生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更何况她有队友,严格来说是战友。

    考场即战场,这话没毛病。

    她的战友降谷零正坐在对面吃三明治,咀嚼的幅度很小,有种说不上来的优雅端庄,像是接受过严格的餐桌礼仪教育。

    降谷零平时对她基本属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如他当社区义工时认识的老婆婆今年养了几只鸡,有时候会把鸡蛋分给他,他们社团里的谁偷偷谈恋爱啦,但唯独不提家人。

    既然已经察觉到对方不想说,她就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对此产生好奇。

    她装作不经意,用随意的口吻说:“Zero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聊过家里的事。”

    面对这没头没脑的话,降谷零略感惊讶,咽下口中的食物,问:“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做贼心虚的时透月没敢看他,盯着面前的意大利面回答:“就想多了解你一点嘛,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哦,既然不是特别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降谷零没跟她客气,直截了当地中断话题。

    “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演技掉线的时透月露出明显的失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迅速整理好表情,小声道:“好吧。”

    见她如此轻易就上套,降谷零眼中掠过得逞的狡黠,轻笑着说:“逗你的。”

    放下手中的食物,他思索片刻,有尽可能简单的语句说明情况:“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妈妈过,后来妈妈去世,就来到日本和父亲生活。父亲有再婚,继母对我很好很温柔,弟弟妹妹也很可爱。”

    不等时透月做出反应,他又说:“但怎么讲呢,在家的时候总有一种无法顺利融入他们的感觉,明明大家都对我挺好的,可能是我太矫情了吧。”

    “怎么会呢?换做是我也会不自在。”时透月不假思索道,她想了想,接了句:“你要是不想在家里待,可以来我家。”

    她的温柔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无论是打电话时的心领神会,还是刚才由于担心他感冒而选择在咖啡厅用餐,亦或是现在的安慰。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的瞬间。不胜枚举,他都一一记得。

    只想着快点结束这种略微沉重的气氛,降谷零一反常态,油嘴滑舌起来:“去你家入赘?我没有意见。”

    还以为时透月会骂他耍流氓,没曾想她非但不生气,反倒露出那种认真思考的表情来。

    降谷零没由来地一阵紧张,都不敢直视对方,只觉口干舌燥,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良久,她问:“你认真的吗?”

    哪怕是傻子也都知道这种时候如果矢口否认,那必死无疑。更何况降谷零也不傻,与此同时,他对自己的姓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留恋。

    “当然,你不觉得时透零更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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