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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17、第十七章(第2/2页)
“渠帅,好像是叫耗门。”
孙轻一把合上了地图:“我说叫耗子门就叫耗子门,不就是往南走吗,多简单的事情。”
再说了,找不对地方他又不会擅闯,平白给自己招惹来麻烦。
至于临到天明之时才找到司马防的住所,耽误了不少时间这种事情,要怪就怪司马朗的地图画得太差。关他什么事!
连自己爹住哪里都讲不清楚,得亏有陛下愿意帮他救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孙轻确定了那门前的招牌与司马朗所描述的别无二致,小心地绕行到了后院,摸出了怀中的锁钩,悄无声息地搭上了院墙,三两下的工夫就已翻到了墙内。
他打眼望去。
昏沉的夜色还未从洛阳头顶退去,府中只有一处院落点着灯。
孙轻怎么想都觉得司马防就在此地,当即朝着那个方向小心移去。
刚摸到墙根下,就听到了屋中仍有人声传出。
……
司马防叹了口气。
夜色里的烛火把面前的另一人勾勒出了一圈轮廓,投照在一旁的墙上。应当不是他的错觉,而是这道身影确实比数月前佝偻。
他道:“卢公,恕我直言,若是皇甫将军来得及发兵入京,或许还能镇得住董贼,但他这个人能征善战,却少了大势面前的变通,非天子诏令绝不会从凉州挪动半步,偏偏天子又……”
“以我之见,卢公还是当保重己身,切莫与董贼起冲突。”
卢植沉着眉眼,声音由低转高:“忍忍忍,人人都叫我忍让,但一个做臣子的,若是连陛下的威名都无法守护,那还叫什么臣子!我卢植生就八尺之躯,通读经文,屡征叛乱,难道就是为了在此时向董贼俯首帖耳……”
“什么人!”
他骤然话锋一转,一把抄起了案边的长剑,拍门而出,脚步快得完全看不出,他今年已过五旬。
孙轻还未来得及躲藏起来,就已对上了卢植的剑锋。
他连连急退,仍被逼到了角落。
庭中昏暗,身着深青长衫、面目刚硬的长者却是目光如电,刺向了这闯入此间的一对小贼。
孙轻骇了一跳,直接举起了手中的书信:“我是奉人之命,前来将司马建公带离洛阳的!”
司马防慢了一步走出房门,疑惑地看到,孙轻见他应声,面露喜色,顶着卢植的威胁小跑两步,将那封信递到了他的面前。
信封之上的“父亲亲启”四个字,眼熟得让人无需怀疑出自谁人手笔。
“我本有意让伯达入京一趟,怎么改成让人来接我离开了?”
他脸色一凝,忽然想到了先前传回洛阳的军情,意识到了什么,惊声发问:“伯达是不是身在黑山军中,为他们出谋划策去了?”
这一点在信中也有提及,没有隐瞒的必要,孙轻当即点了点头。
司马防心中一沉,连忙拆起了手中的信。
司马朗是怎么想的!他平日里没少教导儿子,要学会明哲保身,不要招惹麻烦,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给黑山军当军师能有什么好?总不能是他们真有了朝廷军队的样子。”
他是不相信光靠着张燕能说服司马朗和他同路的,必定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了,或者是有什么人在从中牵线搭桥。
但还不等他看到了信,做出什么回应,孙轻的余光忽然瞧见,卢植目光更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那位长者已将手中的剑收拢入鞘,三步并作了两步走上前来,抢在了孙轻来得及后退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兄弟,可否劳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卢植定定地望向眼前的信使,声音一瞬颤抖:“请问你,河内地界上,有无一位姓刘的宗室?”
一位,曾经给他送过信的刘姓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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