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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30-40(第11/28页)
“陛下,”张燕目光炯炯,提起正事来,早已将先前的插曲抛在了脑后,“我们黑山军里有不少人是丢了地才来从贼的,他们都会用铲!虽然两头的要比一头的难适应,但这打出来后,不止能用在盐场上,还能用来填充军械呢。”
“我听说,那群账房带回来的消息说,每石粟米可以节省三十钱,这省下来的钱,能否全用来打造此物?到时一铲两用,买卖合算!”
“好哇!”吕布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眼看就想要仗着身量和力气,和张燕直接打一架。“原来你是来跟我抢东西的!陛下,这总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的关系吧?”
刘秉扶额叹气,也不知道是因为麾下的将领主意太多不好调派,还是一想到自己麾下将来全是“沙和尚”,就觉得场面太美不忍直视。
他将那羊皮卷递回到了张燕的手中。
“陛下……”
“别露出这种失望的表情,没说这件事不行。”刘秉一句话,让张燕的眼神重新亮了起来。
“去找卫氏的账房问问,此物若要打造出来,最低能压到造价几何?到时候军中集议,将玄德他们也一起喊上,咱们斟酌商量一番,最多能打造多少把。”
有了销路,盐也是钱。非战时能用来造钱,战时能分发给士卒,抄起来杀人,确实要比吕布提出的方法可行太多了。
“至于并州的情况也一并商议了吧。”刘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吕布的有一句话其实没说错,有些东西与其便宜了胡人,还不如便宜他。就是这操作的办法,还得好好权衡一番,不能乱来。
幸好,他已摆脱了之前无人可用、无人可信的局面,掰着手指一算,司马朗司马懿和刘备都是有脑子的,正好暂时充当一个智囊团的作用,把这两件要事讨论出个结果。
果然,花钱也是一门技术活……
当皇帝就更是了。
……
而刘秉不知道的是,在他这个冒牌皇帝统治的领地上,又多出了几位不速之客,充分诠释了何为“皇帝不好当”。
……
“荀先生?”
身形瘦弱的男子向一旁的同伴低声唤道。
另一人的神情略有几分怅然,又像是暗藏着些许忧虑,正回头向南方又看了一眼,因这一声“荀先生”,才重新转回了头。
他用同样不高的声音回道:“提醒过你了,既已到了这里,就不要再称呼我为荀先生了。”
如果有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恐怕也会觉得有些疑惑的。
因为那被人称为“荀先生”的男子,不仅衣衫褴褛,稍显宽大不合身,像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还肤色蜡黄,面容瘦削,哪里有什么“先生”的样子。
但若凑得更近一些,就能从他身上闻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草木姜黄混杂的气味,也正是这肤色的由来,但好像说这是因身体多病而不得不常年服药,也完全解释得通。
“荀……荀郎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人改了口,重新问道。
问话的人见到过,自家主人在准备送出那封信前,是怎样一番手足无措,惊慌不已的样子,现在被转交了这份书信,也是一阵阵的心神不定。
装有密信的竹筒,已被他小心地挂在了脖子上,一直垂在了里衣当中,唯恐送丢了。
幸好,他不仅平安地抵达了河东,继续向北抵达安邑,就能将信送到河东卫氏的人手里,完成蔡邕托付的重任,现在六神无主之中,身边也还有一位靠得住的荀氏子同行。
这位名叫荀攸的男子,乃是荀爽的堂侄孙,恰好未随同荀彧等人一起撤向冀州,便得了荀爽的嘱托,前来河东河内走一趟,探查一番董卓话中所说的情况。
说实话,荀攸并不太相信,弘农王此刻已然不在京中,而是提前逃窜在外。
他比叔祖荀爽来洛阳早些,是应了大将军何进的征辟前来的,也得了个黄门侍郎的官职。这职位免不得和宫中打交道,也让他虽未亲见过弘农王,也对他的行事作风多有耳闻。
这确实不是一个做皇帝的料子。但也很难说,是不是因为灵帝借助宦官掌权,大将军又凭借士人的力量反抗,这两边的拉扯中,年少的弘农王备受忽视甚至是打压,就成了这个样子。
说他会暗藏一把刀兵,在真正无力回天的时候刺杀董卓或者以身殉国,荀攸是相信的,但说他会偷天换日,在所有人都没察觉到的时候遁逃到河内,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可是……这消息是董卓透露出来的。
以董卓今日的地位,他比谁都不希望这个情况发生,也比谁都不敢让刘辩刘协脱离开他的掌控,更不会胡乱编造出这样的事情,给他自己找不痛快!
他的话,恰恰是最可信的。
荀攸定了定心神,想到临行前他和叔祖的短暂交流,向信使道:“我们接下来分两路走吧,你去把信送给蔡公之女,但务必嘱托她,即便要将此信移交给卫氏的主事人,也切莫着急行动,等一等我的消息。”
信使一惊:“您……您是要?”
荀攸道:“我往河内走一趟,去看看黑山军中是何情形。”
他自认自己的眼力尚可,分得出来有皇帝的黑山军和没皇帝的黑山军有什么区别。
见信使面上仍有疑色,他又拍了拍衣衫:“你看,不必担心,我要混入流民当中不难。”
他们渡河时,其实就一度混入过难民的队伍中。
那董卓在洛阳肆意妄为,连先帝的陵墓都敢开启盗宝,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有不少洛阳城郭外偏远之地的百姓,就遭到过西凉军的劫掠,有侥幸活命的,总要想办法外逃。这些人既已抵达河内,最好的选择就是投到一处城池庇护下。
荀攸在登岸后已打听过了,如今黑山军一部分越界河东,似是去办什么要事了,余下的都屯于野王,也愿意收容逃避而来的洛阳百姓。
他混入当中,绝不起眼。
但他要当个“难民”,还是一个衣服都是捡来蔽体的难民,自然没有驴马可骑,是完全凭借着自己的一双脚走到的野王县外。
这双刻意做旧的鞋子,也已磨损得有些难看了。
对这位荀氏子而言,此前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心有所念,他的神情依然平静而从容,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沉默的石头,伫立在了等候进城的队伍中。
也就在这时,荀攸忽然眼皮一跳,被前方的动静吸引去了注意。
只见最靠近城门的一名男子忽然叫嚷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就想要往里挤去,却被守城的卫兵无情地拦截在了外面,带到了一边。
他一边挣扎,一边怒气冲冲地问道:“你凭什么不让我留在野王?我明明回答上来了!说什么跟着你们离开这里,到另外的地方也能谋生,沿途还提供吃用,分明就是在骗人!天下间哪来这样的好事,分明是在骗我,就等着带远了之后丢下。”
他在挣扎之中摔跌在了地上,一把抓住了一名已要离开的人,跳起来后直接拦住了这人,“你……你说说!他们是不是就不让我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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