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王爷求复合: 5、第五章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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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灯,姜芙想起了初来堰都那年,薛慎带着她一起看灯的情景。

    甩掉丫鬟下人,他们两个手牵着手穿梭在人群中,他还送了她兔子面具,亲自给她戴上,还戏谑逗弄她,将来若是谁娶了她,做梦也会笑醒。

    那日她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然脱口问:“慎哥哥可以娶我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头顶燃起了烟花,璀璨光影中,她听到他说:“好,慎哥哥娶你。”

    到底只是戏言,说说而已。

    她离开堰都没多久,便听闻他开始同城中贵女们相看了,还听闻,连天子都想把九公主许给他。

    那段日子她茶饭不思,消瘦得很,是以父亲同她提起亲事时,她也未曾讲什么,只道但凭父亲做主。

    后面初听能嫁给他时,她委实高兴了许久,本以为美梦成真,殊不知一切皆是她的妄想。

    姜芙自嘲笑笑,都怪她不自量力,非要趟这旋涡。

    没捱住睡意,眼皮渐渐阖上,这一觉她睡到了晚膳时,异响声传来,她才转醒,睁开眸,睡意惺忪道:“婉儿,我渴了。”

    言罢,有人端上茶水,她伸手去接时,才看清那人是谁?

    黑色锦袍,玉簪束发,眉目冷凝,是薛慎。

    他一向喜深色,除去官袍外,衣袍大多是这种,不经意看过去生生给人种老成持重的感觉。

    姜芙突然想不起他到底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你深色袍衫了,记忆中少时的他多爱浅色。

    出行皆是白袍。

    而且她细看的话还发现了其他不同,少时他左耳后有颗黑色小痣,可再见时她发现没了。

    也不止这一处不同。

    其他处也有,只是一时想不起。

    姜芙手定在半空中,直直凝视着薛慎,淡声道:“王爷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来?”薛慎挥开他的手,把茶盏递到她唇边,“张嘴。”

    姜芙不知他要做何,唇轻抿着,没张。

    “不是说渴了。”薛慎道,“还不喝。”

    没见他之前确实是渴了,可见过他之后,其他什么感觉都没了,只剩恐惧。

    “妾身怎敢劳烦王爷。”姜芙回过神,伸手去接。

    薛慎手微微移开,“阿芙身子不适,我喂你。”

    他高兴时便以“阿芙”相称,生气时便一口一个“姜芙”,愤怒时便是“睿王妃”。

    现下他唤她阿芙,大抵是高兴的吧。

    他高兴,但姜芙不是,见到他的第一眼便不好了,恐惧从毛孔里冒出来,不断提醒她,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事。

    旁人的茶水她敢喝,但薛慎的不敢,她怕喝下后,付出更大的代价。

    “王爷累了一日了,这等小事妾身自己便可。”

    “无妨。”薛慎道,“本王就想亲自喂王妃。”

    端出头衔,是在提醒她,他是王,她只是妃,记得要听话。

    姜芙所有的挣扎都没了,抿抿唇,“谢王爷。”

    薛慎:“张嘴。”

    姜芙乖乖张开嘴,水入喉,带着淡淡的茶香,若是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他那般欺凌,眼下或许是很好的一幕。

    但姜芙知晓,她不能沉沦,薛慎与她不过是一时兴起,随时有可能翻脸不认人。

    喝了半盏,姜芙摇头。

    薛慎当着她的面慢慢举起茶盏,随后低头饮完了剩下的半盏茶水。

    虽是夫妻,但到底在人前,这般做委实有些孟浪了,姜芙苍白的脸上溢出淡淡的红,眼睑垂着看向他处。

    薛慎喝完茶水,随时递给婉儿,婉儿接过后,躬身退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没了外人,静谧的可怕。

    姜芙最先受不住,淡声道:“王爷还没用膳吧,妾身这就让她们准备。”

    她作势要起来,被薛慎摁了回去,“你为何总是不听话?”

    “嗯?”姜芙不解,“妾身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事,还请王爷示下。”

    薛慎来此本就是兴师问罪的,当然也没什么好避,从怀里掏出香囊扔了过去,“这个你见过吧?”

    姜芙狐疑拿起,定睛查看后,大惊失色,心道,托江先生给表姐的香囊怎么会在薛慎手中?

    难道江先生真出了什么事?

    不不对,上次婉儿偷偷去见江先生,他说过了,不日便会离开堰都。

    或许…是薛慎在诈她。

    她不能自乱阵脚。

    姜芙摇摇头,柔声道:“妾身未曾见过。”

    “当真没见过?”

    “是。”

    见她语气肯定,薛慎轻扯了下唇角,“姜芙,原来你也会诓人。”

    言罢,他完全不顾姜芙身上的伤,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身前,居高临下道:“还不从实招来。”

    “妾妾身不知要招什么?”姜芙后背一阵痛,她蹙眉道,“王爷,妾身痛。”

    “痛?”薛慎掐上她下颌,“本王看你一点都不痛!”

    若是真痛的话,怎会还不招来。

    姜芙赢若的身子早已禁不住他如此大力气的折腾,此时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颊上的红晕也荡然无存。

    她轻喘道:“王爷,妾身真没见过此香囊。”

    “没见过?”薛慎轻嗤,“姜芙,你真以为本王瞎么,这明明就是你亲手缝制的。”

    “不不是我。”姜芙辩解,“真不是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薛慎把腰间的香囊扯下扔给她,“这个是你那日送我的,你总不能说没见过吧?”

    “妾身当然见过。”

    “可它们是不一样的。”

    姜芙忍着痛把两只香囊拿起,煞有其事地认真查看,随后道:“王爷,这两只香囊看似出自一人之手,实则不是,王爷不信的话自己去看。”

    “这里,这里的绣法都是不同的。”

    好在那日姜芙多留了一分心思,特意改了绣制的方法,不然今夜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薛慎接过两只香囊,细细查看,还真如姜芙所言,针法不同。

    “好,就当不是同一只。”薛慎道。

    他还摁着她,后背已经痛到没了直觉,“王爷可以松手了吗?”

    薛慎悻悻松开手,“别以为这样就能怎么样,记住,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许再出府。”

    姜芙:“是。”

    “好了,下来用膳。”他道。

    姜芙都要痛死了,哪里还有力气用膳,“妾身吃不下,王爷自己吃可好?”

    “你说呢?”薛慎沉声道,“姜芙,你别忘了那日可是本王从老夫人手里把你救下的,说起来本王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恩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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