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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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赛,涌现出的是更多二三线运动员。

    他们的确有些胜之不武,更像在路边捡了一张中奖的彩票。

    “如果总决赛取消,我们该如何?”季林越问。

    他们是无法左右现实的。

    叶绍瑶活动活动肩颈,试图让自己乐观起来:“还好当初听了教练的话。”

    庆幸的是,他们当初把宝贝押在了美洲赛场,两场分站赛进行的时候,正值这里疫情蔓延的低谷期。

    该历练的经验,都历练到了。

    该享受的荣誉,也享受过了。

    落地窗的窗帘被风吹起。

    天气预报说今天寒潮来袭,预计有小雪。

    但直到傍晚,当地气温都不算太低,高低只能是一场雨夹雪。

    明日晨曦驾临的时候,这座小岛不会留下关于寒夜的任何讯息。

    入睡前,窗外依稀有雨声,门窗关得很严实,所以声音沉闷,微弱,赶趟钻进枯草地里。

    “大不了多两个月的空档期,”叶绍瑶想了想,才回答说,“我们直接开始学新舞。”

    ……

    与IAM合作的新编舞师常驻意大利,合同还没来得及签署,如今正被困在地中海的孤单半岛上。

    是以,原定于十一月底的短期集中编舞另择时间。

    解散了学员,格林把叶绍瑶和季林越叫到跟前:“但这则消息和你们无关。已经有其他编舞师接受你们自由舞的编排工作。”

    剩下的时间,除了保持训练,他们只需要等待合作伙伴的到来。

    原本叶绍瑶还觉得奇怪。

    IAM的编舞师通常面向组里的所有运动员。

    双方了解、沟通,编舞师再根据运动员的长短处量身制作一套节目,周期拢共也花不了几天。

    但格林教练这番暗示,听着俨然像有人将带着成品奔赴而来。

    只为他们而来。

    ……

    滑冰学校的校门不常打开,据说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建造史,也算是当地一处活文物。

    如今供教练和运动员进出的是新开的侧门,仿古的拱券设计连通两道闸机,这是疫情后才新添置的。

    地上攒了一层薄雪,是今早新下的,盖住满地石砖。

    叶绍瑶和季林越只能绕着罗马柱下的廊道慢跑。

    毕竟外国人只信奉“各家自扫门前雪”,可没有清理公共区域的习惯。

    机械冰冷的运转声送进耳里,带着墨镜的女人长驱直入,人和行李都是孤单单的。

    “surprise,guys!”

    风吹得树枝颤抖,不同于雪后街道的冷清,一个女声惊起了在楼顶休息的鸟雀,细碎地扑着翅膀离开。

    专注于运动的因子突然停止运行,耳边的世界忽然清晰,像音浪真切地扑面而来。

    到达身前的那一刻,叶绍瑶反应过来:“金荞麦?”

    她想过很多有名的无名的人物,甚至斟酌过单人滑编舞大拿的可能性。

    但偏偏没有把金荞麦考虑进去。

    她算不上严格意义的编舞师。

    摘下墨镜,金荞麦弯着眼睛,高亢地说:“我就是你们新的合作伙伴。”

    多年没见,她依然保有特别的亲和力。

    所以叶绍瑶注意的不是落在她肩上的雪,而是被阳光浸润的味道。

    雪后初霁,头顶正有一轮太阳。

    人在极度惊讶的情况下会不知所措,比如此刻的叶绍瑶。

    意识到自己正身在国外,她回头看看季林越,又看看金荞麦,明明张圆了嘴,又点住太阳穴。

    “什么情况?”

    金荞麦,蒙特利尔,IAM。

    他们是早有交集的关系词,但真到所有要素在眼前齐全时,头脑进行了一场风暴。

    叶绍瑶问:“你不是在国内做教练吗?”

    “格林教练说救人于水火,我就回来了。”

    “你的工作呢,”她试探,“不会妨碍吗?”

    金荞麦的心情倒很好,有问必答:“这样的大环境,根本没有什么找上门的工作。何况,什么工作都没有拯救世界冠军的预备役重要。”

    “我认真的。”叶绍瑶笑着扶住额头。

    “放心,俱乐部是我和老陈合伙开的,我把工作丢给他,他不敢算我违约。”

    还没见上格林,三人站在檐下聊了许久。

    久到格林亲自出门找人。

    “我以为你们溜到圣劳伦斯河滑野冰去了,”格林扶了扶眼镜,眼镜腿很好地遮住了眼尾的皱纹,“今年天冷得晚,冰面还没冻结实,不能乱跑。”

    虽然叶绍瑶经常自诩大龄,但在教练眼里,比十七八岁没什么成长。

    还是当年那个咨询防弹衣购买途径的天真小孩。

    这没什么不对,是她的学生,一辈子都是她的学生。

    金荞麦把墨镜收进手包的夹层,更热情地拥上去:“教练,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您居然没有推开我。”

    “因为你没有一身臭汗。”

    前师徒的寒暄也没放过对方。

    ……

    在蒙城的一个月,金荞麦暂时住回维德太太的小屋。

    陈设大致还保留当初的风格,只是布置有些冷清,房后的水杉树也略显潦草。

    “维德太太居然能够忍受她的宝贝水杉长成头发稀疏的老头?”

    仰头一望,树叶所剩无几,显得枝条更加错综复杂。

    “维德太太去南美了。”

    金荞麦一顿,只是寻常“哦”了声:“她终于去践行她的人生计划了。”

    露台布置了一桌简单的下午茶,她没什么忌口,每份糕点都吃了些,惊讶于季林越的手艺长进。

    叶绍瑶问:“荞麦,为什么是你呢?”

    “因为你们想带着新节目上世锦赛,因为我这里刚好有现成的节新目。”金荞麦的回答很充分。

    她有一个没来得及面世的节目,姑且可以用“新”字形容。

    “还记得吗?”她反问。

    叶绍瑶点头:“是《vivalavida》。”

    前段时间,和季林越聊起歌单的时候,她回顾过搜集这些歌曲的历程。

    有从音乐剧中收到安利的,有从季林越的耳机里挖掘过来的,却始终想不起从何处听到的这首歌。

    但见到金荞麦,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2017年世锦赛后封闭集训,她和陈新博一直在为冬奥会做准备。

    《vivalavida》就是他们为平昌冬奥会特意选择的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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