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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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上。

    [H省奥林匹克公园本月正式开放,本土众运动员宣传家乡。]

    “这不是李重旸吗?今年的印尼大师赛刚夺冠。”曾云开挡住她翻页的手,目光迟迟流连在这幅画报上,“他长得真一脸正气。”

    叶绍瑶用胳膊提醒她:“收收哈喇子,这是我的新杂志。”

    曾云开夸张地一抿,见好就收。

    “这是谁?”

    风赶着趟翻篇,下一页没有人像,反倒被人事先贴满了便签纸,明目张胆的遮遮掩掩。

    曾云开试图揭开表面的那张,但叶绍瑶手快,收起了杂志。

    “她是你不喜欢的运动员?”

    “我可喜欢了。”将杂志垫在屁股底下,叶绍瑶重新端起碗筷,哪有自己不喜欢自己的道理。

    但那天的经历几乎让她这名花滑运动员自卑自愤。不想回忆。

    “那你挡严实了干嘛。”

    “喜欢过头了,怕耽误我学习。”叶绍瑶满嘴跑火车。

    趁收拾餐具的空当,曾云开抓住她的疏忽,随手就翻到那鼓鼓囊囊的一页。

    “啊,这不是你吗?”她失声大喊,“绍瑶,这是你吧?”

    剥掉便签纸,杂志上的人物清晰显现,一个女孩勾住冰鞋的鞋带,俏皮地看着镜头之外,手里有未来,眼瞳里有光。

    曾云开将她的画报怼到本人面前,语无伦次不知在说什么,大致意思是:你是运动员?你是很优秀的运动员?你是什么项目的运动员?

    叶绍瑶没回答她。

    流水刚洗过的手还沾着水渍,顺着之间打湿纸张,留下一个古怪的指印。

    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手里的冰鞋被考究的工作人员修改成了花滑的款式,她也不是什么滑雪运动员的衬托,她可以独占一面,也可以笑着向阳开放。

    没错,是向阳。

    她那天提了很多专业的建议,她被尊重了,不只是站在别人的阴影里。

    被塞得厚厚一本的杂志重新瘦了身,曾云开替她拿着,觉得周围的气压缓和了许多,起码自己已经不在遥远的西伯利亚。

    叶绍瑶并没有因为她的张扬而生气。

    “你怎么在傻笑?和谁对上眼了吗?”

    走出食堂,曾云开还一脸莫名,她回头望,也没看见什么值得注目的帅哥。

    “我就是花滑运动员。”

    “我知道啊,”曾云开不明所以,“你还是我亲眼见到的第一个运动员呢。”

    “你要去看我比赛吗?”叶绍瑶发出邀请。

    “什么时候?”

    “大概在十一月初。”

    “行啊,在哪?”

    “芬兰。”

    第92章 国际赛首秀。

    “Now,ladiesandgentlemen,welcometoEspooforthe2010JGP.Thecompetitionisabouttobegin.Pleasetakeyourseatsandkeepquiet.(现在,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来到2010年花样滑冰青年组大奖赛芬兰站的比赛现场。比赛即将开始,请您尽快入座并保持安静。)”

    虽然只是青年组大奖赛的一个分站,但今日埃斯波体育馆的人气并不低。

    观众席的座位递阶而上,最远最高的地方,悬挂着一众国家的旗帜,这是国际赛场的最明显标志。

    有观众在开赛前也备好了国旗,铺在栏杆或周围无人的座位上,一展该国的风采。

    叶绍瑶认不全这些横竖相似的旗帜,只是浅浅扫了一眼,连观众手里的应援毛巾也写着看不懂的外文,有些头疼。

    这就是出国最不方便的一点。

    甫一落地机场,手里的“文曲星”就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伙伴,虽然不能将眼前的一切即时翻译,但起码能让自己在异国他乡行动自如。

    进入体育馆,所有电子设备被拦在外面,她依依不舍地收好翻译器,在馆里当起半文盲。

    虽然她不至于英语考试不及格,但这并不妨碍她极度缺乏实战经验,尤其在芬兰这个地方。

    “运动员通道在哪?”她茫然地随大流。

    邵女士给她指了指:“这一行应该是芬兰语,下面才是对应的英文。”

    这里的官方语言甚至不是英语。

    难怪,字母都像长了眼睛,脑袋上冒出两个点,盯梢似的。

    在大厅等来教练,叶绍瑶和邵女士挥别。

    虽然她另请了高明,但因为运动员籍还挂在俱乐部,这次随行的教练依然是冯蒹葭。

    冯蒹葭把手里的小运动员都丢给了自己的丈夫,左右还在学最基础的步伐,谁教也没差。

    但教练和参赛运动员也不是一个通道,挂着区别不同身份的姓名牌,就总有她落单的时候。

    冯蒹葭说:“别担心,国际比赛的所有指示标识都有英语。”

    这正中她的下怀,叶绍瑶露怯:“我英语不太好。”

    冯蒹葭愣了片刻:“会有工作人员做场外引导,自己的英文名字总会听吧?”

    如教练所说,进了比赛后场,叶绍瑶再听不到哪怕一句中文,但的确不用担心,隔上几分钟,就有分工明确的工作人员接手她们这一小组。

    “ShaoyaoYe,comehere.”

    这组只她一个东亚面孔,工作人员倒是不难认人。

    距离女单比赛开始不到十分钟,叶绍瑶跟随第一组进入内场备赛。

    国际赛的出场顺序与国际积分挂钩,她于世界级的比赛尚且是个新人,被推出来打头阵也毫不意外。

    当然,本组选手的水平大都符合她们的排名,六分钟的练习时间,叶绍瑶没发现一名有三周储备的运动员。

    这是在保存体力?

    第一位运动员巡场,摆好开始姿势。

    叶绍瑶听广播报幕,她来自东南亚的岛国,今年只有十四岁。

    东南亚地处热带,叶绍瑶震惊于她的国籍所在,那里也有专业的花滑运动员?

    经典的《月光奏鸣曲》一响,女孩首先做出一套冗长的手上动作,随后才放下刀齿滑出,在观众漫长的等待中,向前跳出了阿克塞尔一周。

    低转速的一周半并不足以让她的身体收紧,落冰没有站稳,女孩在原地缓冲了一周,像转晕了似的。

    “教练,这……”

    叶绍瑶有些说不出话,这和她所想象的国际比拼相差太大。

    “一场比赛,有一流的选手,自然就有不入流的选手,水平都是比较出来的。”

    冯教练说,虽然她们在赛场上早早登场,按照末位淘汰的规则,也一定进不了下轮自由滑的竞争,但不可否认,她们已经是自己母国最优秀的那批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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