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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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鼻涕揩了季林越一整个袖口。

    哦,季林越。

    现在,她的身旁还是他。

    怎么老是让他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叶绍瑶的脸颊燥起来。

    记忆中的小矮个已经长成了大人的轮廓,他不再用一瓶牛奶收买人心,而是以自己惨痛的经历、以摸不着头脑的“太阳和行星”让他们身处在同一座山峰,同一个星系。

    “我再练半个小时。”叶绍瑶一拍大腿,如获得新生般明朗。

    她确定,自己真的调理好了心情,所有的压力已经跟随那一通哭泣排尽。

    “我不难过了。”

    “真的?”

    叶绍瑶举着手保证:“真的。”

    “那我等你一起回去。”

    “好,”少女奔向那片没有沾染半点灰尘的纯白,“预祝你比赛顺利,小季教练。”

    这句话也是真的。

    第83章 她像一个木乃伊。

    叶绍瑶的话有魔力。

    次日男单短节目比赛,季林越一路过关斩将拿了第二。

    实在不是他的表演多有观赏性,节目内容分比技术分低了十分之多,但架不住同台的对手也频频失误,护送他来到领奖台的待定区。

    “凭什么我们女单就撕得披头散发,什么高级三三连跳,什么阿克塞尔三周半跳,在短节目就拿出底牌,”叶绍瑶刚看完这场比赛,向季林越发表观后感,“你们男单也没几个人有三周半,太逊了。”

    这个扫射当然不包括季林越,他收获3A已经有两年时间,成功率也还看得过去。

    他今天落了一个远度极可观的阿克塞尔跳,落冰干脆利落,GOE加分达到2.18分,在总技术分上超越了陈束晰。

    “你的三周半也是十三岁练出来的,你们身上是有一个闸吗?”叶绍瑶问。

    “有个一到十三岁就开的窍。”

    “也没区别。”

    ……

    本赛季,国际滑联取消了冰上舞蹈的规定舞,总分结构的组成由三项缩减为创编舞和自由舞两项,给女单带来的唯一影响是,赛程紧凑了许多。

    叶绍瑶像被推上磨的驴,元气还没恢复多少,比赛又临头了。

    “不公平。”

    进行到用时更久的自由滑,双人滑成年组只能安排在大晚上,比同日比赛的青年组女单多歇了小半天。

    “是的,但是……你只能选择一挑二,打不过我们。”容翡抱着她的健康餐咯咯笑,目送一脸丧气的叶绍瑶进了内场。

    现在是中午清场时间,名义上不允许任何观众滞留,对参赛选手却没有限制,清冰师傅甚至在下班前多浇了一回冰。

    这是抢冰的好时候,嘴里怨东怨西的叶绍瑶跑得比谁都快,在刚刚冻住的新冰上留下第一道划痕。

    没有教练的指导,她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一套步法热身后,将剩下时间预留给了跳跃。

    前一天的太阳落了,今天的太阳还正当空,这是新的一天,她不该让陈旧的心情将今天的自己困住。

    场馆里播放着舒缓的《月光奏鸣曲》,陆续有休息足够的运动员进场,各自在默认划定的无人区域练习。

    是要沿用原本的配置,还是放下负担拼一把,叶绍瑶举棋不定。

    她随即尝试了一次3S+3T,落冰失去重心,翻身后单手扶冰,姿态实在狼狈。

    从体感来看,脚踝有轻微拧动后的刺痛,应该缺了有三四十度。

    这组联合跳若是放上正赛,一定拿不了太高的分数,但退一万步讲,比3S接后外点冰两周的分值还是高许多,只要她确保自己不摔倒,一定是稳赚的。

    越想越心动,她恨不能瞬移到教练身前,给他备好速效救心丸,然后通知自己要提高难度。

    穆百川一定会横眉冷对,说她总是在比赛前突发奇想,不够充分地为后果考虑。

    但穆百川缺席后,叶绍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顶上来的冯蒹葭。

    她对这个教练的不够熟悉,除了嘴毒,行事风格她还一概不清。

    “想改就改。”抱着一杯凉白开姗姗来迟的冯蒹葭说。

    见她几乎不经思考肯定自己,叶绍瑶有些狐疑:“真的?”

    “你不是我学生,我不知道你的连跳是什么水平,”冯蒹葭吹了一口没有冒气儿的水杯,“我只提一条,你要量力而行,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完全就是甩锅式发言,但已经被“冲难度”蒙蔽双眼的叶绍瑶答应地很轻快:“我知道,后果自负。”

    她需要的是肯定,哪怕是一句语气不定的鼓励,都会成为她扬起船帆的顺风流。

    是的,她打算将自由滑里的三组连跳调整为2A+1A+SEQ、3S+3T、3T+3T。

    听叶绍瑶自曝难度,冯蒹葭脸色苦得发绿:“我当运动员几十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组合。”

    “哪里奇怪?”叶绍瑶问。

    这些都是索洛维约娃教练给她精心设计的。

    在选曲开头的入阵鼓点,气势肃穆威严,随后配乐会有一处停顿点,自此接入琵琶声。

    她需要利用这一声琵琶音,完成自己的首个跳跃。

    那两声拨弦的间隔时间并不短,其他联跳压不住节奏,只能依靠需要转身待机的阿克塞尔跳完成。

    在过往练习中,她每次都能卡上扫弦的那一秒,索洛维约哇说,这个表演效果会很惊艳。

    “您觉得怎么样?”

    “老穆说得对,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冯蒹葭回答。

    “这就叫有想法吗。”

    音乐是教练选的,舞蹈动作是外教编的,她只是负责执行,尽量在别人的心血中加入自己的努力。

    “很多人不懂得变通,教练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会唱反调,这对你的节目有很大的帮助。”

    原来唱反调不是一个贬义词。

    以前她总听别人说,不要唱爸爸妈妈的反调,不要唱老师的反调,要拿出乖巧虚心的态度,才能让自己的所有感情关系走长远。

    但她需要一些“叛逆”,为了塑造更丰满的自己。

    “老穆保守,他不想让你受太多伤,而我没那么近人情,你的成绩,需要你自己决定。”

    叶绍瑶很动容,若不是实在不精通双人滑,真想就地拜师。

    “但相应的,你受些什么伤,也别向我哭痛。”

    叶绍瑶认为自己有分寸,只是连跳质量不高,她不是什么白日梦想家,创造自己无法企及的难度以身犯险。

    “一定不会受伤。”她保证。

    但保证说得太早,早到还没有开始正式比赛,只是在对话发生的二十分钟后,冰场就出现了意外。

    刚才还说不接受哭痛的冯蒹葭吓坏了,打电话叫起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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