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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Beta不可被标记》 70-80(第9/21页)
避开了可能抵到的部位。他的脚步在床尾顿住半秒,又抱着人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单膝跪在地上,像是忠诚的骑士,又像是罪孽深重的罪人。
“抱歉。”他低着头,没敢去看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说抱歉。”
明明是她主动的,他为什么要道歉。
洛斯贝尔盯着他金色的头发,忽然想到了伯温家养的那条金毛犬,每次见到人都会热情地扑上去。
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怎么能将德墨柏亚比作狗,还是伯温那个讨厌鬼的狗。
德墨柏亚抬眼去看她,又恢复了从前那种柔情的眼神,缠绵的,眷恋的,恨不得把人装进眼睛里的。
他在害怕,害怕从洛斯贝尔的眼睛里看到悔意。
她喝了酒,可他没有喝醉,不应该趁人之危的。
尽管是洛斯贝尔自己送上门来的。
“洛斯贝尔,你又喝醉了。”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洛斯贝尔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又”字,而且德墨柏亚这样跪在她身前的画面是那么的熟悉。
“艾拉成人礼那晚,你是不是去过露台。”
德墨柏亚怔住,同她对视的瞬间,意识到自己瞒不住她。
“嗯。”他承认了,“但我只是偶然碰见你,也没有做什么。”
洛斯贝尔蹙起了眉头,他到底处心积虑地瞒了她多少事。
到套房来的半个小时前。
“勃利先生,能和您聊聊吗。”
洛斯贝尔单独找到勃利,比起滴水不漏的安德鲁,从他这里或许更能打探到消息。
况且,上次勃利还找她帮过德墨柏亚,她知道隔离室的存在,勃利应该对她少些戒备。
“我刚刚瞧殿下没吃多少。”洛斯贝尔抿了抿唇,提及德墨柏亚,“他近来似乎憔悴了不少。”
她旁敲侧击地问:“上次易感期后,他的身体状况好些了吗。”
人精如勃利,立刻就猜到洛斯贝尔找他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只要勃利不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他嘴里探听到任何有关德墨柏亚的消息。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侍从长的位置上待了近二十年。
勃利不说话,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态。
洛斯贝尔领会到他不能主动说,她欲言又止,踌躇片刻又问。
“抑制剂对殿下也没用了吗。”
她在隔离室明明看见了使用过的抑制剂,可德墨柏亚易感期的症状却完全没有好转。
勃利依旧没有回答,垂下的眼眸和叹息声便是答案。
“那……殿下真的。”洛斯贝尔心头顿时像是扎了一根刺,“他……”
洛斯贝尔从薇洛安那里听说过,德墨柏亚是接受不了愈灵师疗愈的。
如果连抑制剂都无效的话,能度过易感期就只剩下一种办法了。
“那他,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她委婉地问。
“对不起,卡佩小姐,多的我不能说。”勃利摇头,面露歉意,“如果有机会,您再去一趟殿下的寝殿,您便会知道了。”
其实即使勃利不说,洛斯贝尔也能从德墨柏亚的状态猜到。如果他顺利度过易感期了,就不可能是现在这样憔悴消瘦的模样。
可勃利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洛斯贝尔,我送你回去。”她回去时,安德鲁还没走。
洛斯贝尔隐约察觉到不对。
且不说安德鲁不会让德墨柏亚一个人走,就是留下,散场后他也该立刻去找德墨柏亚。
很明显,安德鲁是德墨柏亚特意让留下的。
“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回。”洛斯贝尔婉拒道。
可德墨柏亚让他送洛斯贝尔回去。
“你现在不走吗。”安德鲁问。
洛斯贝尔扫了他一眼,除了训练,安德鲁不会对她的私事过问。
“嗯。”她点了点头,“我可能在这里过夜,你先走吧,谢谢。”
每个院子里都有休息的客房,留下过夜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果不其然,安德鲁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情。
安德鲁这个人不擅长说谎,所以平日里都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比毕夏普话还少。
“怎么了吗。”洛斯贝尔问他,“你不去找殿下吗。*”
安德鲁有种语无伦次的尴尬,说:“没事。”
洛斯贝尔又问:“殿下去哪儿了,他不是说他有事吗。”
安德鲁不可能不知道德墨柏亚今天的安排,但他答不上来。
洛斯贝尔倏地笑了,肯定地说:“他还在会馆吧。”
她打算定这个会馆的时候,就提前打听过这个会馆的背景了。
会馆的主人是查理公爵,也就是德墨柏亚在邮轮上伪装身份,威廉的父亲,查理公爵。
查理公爵还是德墨柏亚的堂舅,女皇的堂兄,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
安德鲁闭口不答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洛斯贝尔确信了。
洛斯贝尔盯着安静下去的德墨柏亚,余光扫过他明显的灰色西裤。
她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不继续了。”
德墨柏亚讶然地注视着洛斯贝尔,有刹那的惊异和不解,她态度转变得太快,这很反常。
“你知道了。”他沉下声线,变得严肃几分。
“您指的是什么。”洛斯贝尔明知故问,她就是要逼他亲口承认。
德墨柏亚的心脏被人猛地揪紧,酸涩且疼。
他哽住,冷下语气,一字一句地说:“洛斯贝尔,你已经不是我的秘书了。”
“你没必要……”为了我‘献身’。
“那你呢。”
洛斯贝尔大胆地打断他的话,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样伸手去摸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触控灯一样,忽而又变清亮几分。
“你又不是我的谁,没必要为了我守身如玉。”
她知道了。
不仅知道他易感期无药可治,还知道女皇往他枕边送人的事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爬升到后脑勺。
德墨柏亚整个人如坠冰窖,怔怔地望进她的眼底,看着她脸上挂着笑意不达眼底的浅笑。
但其实洛斯贝尔不知道那个omega长得和她有六分相似的事,在昏暗的灯光下还能更像一点儿。
她轻笑一声,语气却有几分无奈。
“你这么折磨自己,何苦呢。”
第75章 柔软。
过去,洛斯贝尔时常觉得,爱情就是一颗令人变得愚蠢的“毒药”。
陷入爱情的人,通常会失去理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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