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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30-40(第3/14页)
附庸风雅,桓昭笑了一声又躺下,又道又佛又牵姻缘,什么事都让他办了,这位君后难不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个能干人物。
想想就烦,桓昭满心里只盼着能在宫宴上见若水一面,要是能顺利求得道长再为他一点灵通,就是让桓昭面对面地听平王夫唠叨一天佛法自然,他也心甘情愿。
天女,督领,邹黎。
裹在锦被里,桓昭默默地在唇齿间挂念着对方的名字。
《秘录》里头的郎君是怎么叫他的妻主来着?小公子独自一人躲在床帐背后幻想。
话本子里头。邹七娘不愿新娶的郎君生分叫她。邹七娘,邹七娘,啊,桓昭想起来了,他偏爱这话本就是因为它暗合了天女的姓氏。
等他再见到天女,桓昭从脖子红到脸,天女也会让他别那么生分地称呼她吗?
“姐姐。”
情不自禁用气音去念话本里的台词,夜里安静,桓昭刚一出声就意识到不妥。
洗砚有没有听到?猛地闭嘴,桓昭等着对方出声探问,他再反咬一口指责对方打搅他清梦。
抱着腿倚在床脚犯瞌睡,洗砚却是没听见桓昭的这一声轻响。
睡着了?等了半晌没有动静,桓昭松一口气的同时复又嫌弃洗砚侍候不周。
连主子的动作都察觉不到,桓昭撇着嘴翻到拔步床里侧,今日太晚就先作罢,明天早膳洗砚要是净端些素粥凉菜上来,自己就当场冷脸,攒着今晚的事一并罚他。
二月初十,赏梅宴如期而至。
可算让他等到机会出门,在王府里闷了数日,桓昭早从一开始的兴致缺缺变成满心欢喜。
别管这场挂羊头卖狗肉的赏花宴到底遂了哪家恨嫁郎君的愿,换上颜色素淡的衣袍,桓昭把洗砚挑出来的鲜亮衣裳统统堆在绣凳上。
精心打扮引得众人惊艳并非桓昭此行目的,艳压群芳指望着被贵女看上
更是与他无关。此番赴宴桓昭只为了趁机去求若水道长,算算时日,桓昭生怕邹黎忘了那时扑进她怀里的小公子。
说书娘子每每讲到情天恨海的章回总会翻来覆去地用几个俗词,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望穿秋水寸心难转”。向来觉得写这唱词的落魄文人酸腐,别提生死相许,桓昭甚至觉得情情爱爱抵不上他名下铺子里几两碎银进项。
临了事情落到他自己头上,再没心思嘲笑旁人,桓昭方才品出个中味道。
邹黎。邹黎。
赴宴途中,桓昭默默想着天女的名字。
虽然比不上王府声势显赫,可天女的宅邸亦是连廊回阁。湖石布景皆为昂贵,天女身上的威仪亦非常人可比。桓昭不是不通俗物的世家公子,所见所闻一项项地累加上去,只怕“督主”名号所代表的名利权势不容小觑。
再说,桓昭可没忘,那个所谓的宣平侯不是还一门心思想往督领府里塞人?
害得他刚刚见到邹黎就被对方误认为别有心计的小倌,桓昭气恨地攥住珠串又放开,更可恨的是那个宣平侯贼心不死,天女既然错认了他,想必真正要送给她的男宠尚未进府。
可自己偏偏被锁在王府里一连数日无法入梦,桓昭光是想想都难以释怀,惊鸿一面怎么比得过日夜吹枕边风,何况他与邹黎的初见并不特殊,只怕留下的印象也实属有限,不知天女是否讶异几日就将他抛之脑后。
抛之脑后。
叹口气,心里揣着事情,桓昭盯着衣角默默良久。
“小公子,”洗砚隔着轿帘轻声提醒,“宫门到了。”
大内禁地,百官下马。
即使是皇室宗亲也不例外,只有桓昭母王早年征战关外落下暗伤,加之永熙帝未登基时便与其六妹格外亲厚,这才在即位后额外加恩,特许奕王自中武门前乘轿经过。
桓昭下轿步行,接引他的宫俾却是张陌生面孔。所幸桓昭熟悉宫闱不怕有人故意引他到歧路,又想起昨夜长姐的叮嘱,瞥了对方一眼,桓昭没有作声。
只是心里对君后的不以为然更多了几分——
五岁那年,走迷在御花园中找不到路,桓昭无意间听到了君后和身边心腹的密语。
“……奕王……桓曦……”
石亭上竟然有人,桓昭乍一听到人声本想走近了问路,没想到却断断续续听见长姐的名字。
五岁的孩子身形尚小,弯下身子掩在花木丛间也没人瞧得见,为了弄明白石亭里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桓昭憋着一口气藏到亭下树丛深处。
“尚了帝卿便不能再入朝为官,”桓昭认出这是君后的声音,“何况桓曦一定是要承爵的,单家若是想着用这条路挑拨皇帝与奕王,恐怕算计到头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挑拨?!
桓昭立刻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什么尚帝卿什么承爵,五岁的孩子一概听不明白,可是君后竟然任由身边近侍说些算计挑拨的话,桓昭就是再笨,长在王府耳濡目染,拼拼凑凑也猜出对方是要对母王和长姐做坏事。
方才君后还给他装了几块茯苓膏免得出来玩饿到,桓昭只觉得嘴里吃下去的糕点开始发苦,结果寻了处没人的地方,君后就计算着要坑害奕王府了!
第33章 平行番外:权臣黎x公子昭(5)……
桓昭一直忍到对方离开石亭后好一阵才站起身来,连身上蹭到的泥土叶子也来不及拍,嘴巴一瘪,小公子冒着眼泪就飞跑到国子监去找桓曦。
长姐大概是把他颠三倒四讲出来的话理顺了讲给母王听,桓昭早记不得这件事情最后是如何结尾,又或许以他的年纪,即使有了后续也与他无关。
只是奕王自此便经常提点两个孩子,君后的脸面也是皇帝的脸面,再者前朝后宫紧密相连,无论如何,明面上的礼数绝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母王兴许还嘱咐了别的,桓昭却记不起来一星半点。想不起来便不想,桓昭不紧不慢穿过几条宫道,总之面上过得去即可,君后那样处心积虑,母王如今却还是如日中天。
而长姐明年就要入试秋闱,桓昭思索间闻到若有似无的梅花香气,除了若水道长念叨过的文曲星君,不知道圆融师太认不认识几个保佑科考的佛祖。
至于那些不得不理的事情,桓昭远远瞧见一群穿红着绿的身影,在席上忍过几个时辰便罢。
没必要让母王难做。
……没必要让母王难做。香篆还没抹平,把袖子放到桌案下,桓昭垂眼盯着手臂上泛起的红疹。
是方才那杯甜牛乳吗?呼吸还算顺畅,桓昭的嘴唇开始微微发麻。君后知道他平常的饮食喜好,那杯饮子是君后特地命御厨调好送来的。
不对。
注意到桓昭的异常,眼见众人吟诗的吟诗投壶的投壶,没有多少目光集中在自家公子身上,洗砚立刻寻了个借口陪桓昭离席。
正和圆融师太闲话,君后向他们这边远远瞥来一眼。
桓昭一遇到桂花就会引起严重的敏症。不论是加在饮食里,或是在桂花树下略站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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