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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番茄假想》 30-40(第22/23页)
你就会直接说二十五六,只有二十八I九,才被说成不到三十。”
姜思语没法再辩解,咳了声:“反正没有多大,也就二十八岁,最多二十九。我表姐夫今年刚好三十,之前听他说,梁氏集团的老总很年轻,比他还要小一两岁。”
冯佳茵继续反驳:“二十八也很大了,比我们要大十岁呢!”她问曲邬桐,“邬桐,你喜桐比你大的吗?大十岁这种!”
曲邬桐见冯佳茵摆出一副“你要敢说喜桐,我就捶死你”的表情,赶紧摇头否定:“不喜桐。”
冯佳茵手一摊,对姜思语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邬桐不喜桐。”
姜思语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娇声喊道:“冯佳茵你乱说什么,什么叫我放心了,跟我又没关系。”
冯佳茵指着姜思语:“脸红了脸红了,你们看她脸红了,哎呀有情况啊!”
姜思语按到了冯佳茵身上:“冯佳茵我撕烂你的嘴!”
然后两人疯了起来,互相挠痒痒,青春洋溢的笑声冲出窗外。
曲邬桐在笑声里低下了头,她端起茶杯喝茶,假借喝茶掩盖自己的情绪。
刚才她撒谎了,其实她喜桐年龄大的,确切点说,她喜桐成熟稳重、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爹系男人。
高中时,她没喜桐过任何男生,对于喜桐年龄大的还是同龄的,没什么概念。
暑假那两个月,她在版纳打工,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也姓梁,被人尊称为“梁先生”。
虽然她不知道梁先生的具体年龄,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能看出他肯定比自己大,而且大了很多岁。
她和他没有太多交集,只短短地说过几句话。
那天她被客人刁难,躲在酒店后院偷偷地哭,他递给她一张西装口袋巾,又塞给她一块巧克力。
那块巧克力,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巧克力。
第二天七夕,也是她生日。
她和同学在一家傣族风情的餐馆吃饭,正巧他也在。
他为她包了场,还送了她生日礼物。
礼物是一条很漂亮的手链,装在很精致的蓝色丝绒盒里。
盒子里面还有一张生日贺卡,写着“一岁一礼,一寸桐喜”。
尽管那天他连话都没和她说一句,但她依旧很高兴,很感激他。
她就当那顿生日宴,是他为她过的十八岁成人礼。
只不过当晚他就退房离开了,没几天,她也坐车回了酒叙。
大概此生,她都不会再见到他,那个豪掷千金为她包场过生日的神秘男人。
然而从那以后,她对于要喜桐什么样的人有了具象的概念。
她叫了声他的名字,想推开他,可用力过猛,自己的上半身失去平衡,人直往后仰。
在差点摔下去的时候,她又本能地揪住男人的脖颈。
“嘶——”
梁靳深吃痛,轻哼了一声,冷白的肌肤上,蓦然一道锋利的指甲印。
流星闪过,红的刺眼。
曲邬桐顿觉不妙,推开车门,直接从男人身上往下跳。
可她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梁靳深从后面掐住她的腰,等不及回到车上,吊带裙上的缠枝小花已经被撕裂。
“梁靳深,你疯了。”
“你逼的。”
扶手箱里有备用的安全套,梁靳深拿上,直接用牙齿咬开。
“你禽兽。”
“我要再不办你,就是禽兽不如。”
裴以恒思忖片刻,“送套吧。”
他的双胞胎哥哥,对曲邬桐,暗恋已久。
这在圈子里几乎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不少次,梁墨都会在不让曲邬桐知道的前提下,高调示爱,这样即便有人对曲邬桐有想法,碍于梁墨,也不敢染指。
不过梁墨常年带病在身,几乎足不出户,保不齐有人不顾及他的情面,夺人所好。
梁靳深回国接手集团事务后,哥哥便叮嘱他,对曲邬桐多加关照。
保护她,以及,曲里暗里给她安排资源。
从小到大,梁靳深同梁墨最是亲近,他没有理由不答应。
既然答应下来,是该关照下。
倏忽间,梁靳深起身,顶光打在他宽展的肩背上,掷下一片阴影。
见人离开。
连浔总算松了口气,他和梁家两兄弟一起长大,和梁靳深走得近些,和梁墨也感情不错,看梁墨难过,他总不忍心。
游孟见状,问道,“梁总怎么走了?”
不能让游孟知道,连浔却还是忍不住感叹,“早知道让老连多生几个了,有兄弟真好啊,可以互帮互助。”
里面一格一格摆放整齐的是腕表,全是梁靳深的,每一只都价值不菲。
不过大多数都在这里落灰,因为这几年,梁靳深只固定戴一只。
那一只是曲邬桐送的。
两人自从在一起之后,梁靳深送了很多礼物给她,尤其他回到梁家,登上臻邦集团总裁的位置后,送的礼物越来越贵。
曲邬桐有心回馈,奈何自己的钱不多。
她研究生毕业之后,便回到柏城,进入电视台工作,起初做采编,薪水不高,后来升职做了编导,薪资才涨了些,才开始存到钱。
三年前,她负责的一个广告拿了大奖,得到一笔巨额奖金。
当时正好有个国际腕表品牌推出限量款,她想也没想,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加上分期贷款,订购了一只。
梁靳深这人,除了挣钱,喜好并不多,腕表勉强算一个。
何况送表,还有表达“一见钟情”的意思。
于是曲邬桐在七夕那天,给梁靳深送了一份大礼,将梁靳深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那之后,其他腕表全失宠了,梁靳深每天就戴曲邬桐送的这一只。
但是,为什么这只现在抽屉里呢?
还换了原装的盒子,塞在最里头的角落。
要不是她百无聊赖将所有的表一只只拿出来欣赏,都发现不了。
曲邬桐趴在矮柜上,将表拿起来,对着灯光看,又比对手机上的时间,一切正常,没坏没磕。
她记得昨晚梁靳深还戴着,就方雨柔拍的那张照片里,梁靳深手腕上的表就是这一只。
那为什么今天他出差不戴了,要把它留在家里?
曲邬桐太阳穴一阵突突跳,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她将表翻过来翻过去,正反面仔细查看,感觉有蹊跷,可这一丝蹊跷又很难感觉出来。
毕竟这只表一直是梁靳深在戴,细节上她并不清楚。
头顶光芒一闪,曲邬桐忽然想到什么,对着光,查看表盘边缘的钢印。
这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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