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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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背过手,眼泪还凝在眸边。

    朦胧泪光中,天子逼近身前她知道的,难言威压使她抬不起头,她的手被人捉住,温柔却不由分说地将她的手掰到身前。

    她手抖不停,画纸跟着哆哆嗦嗦,被抽出手心的那一刻她无力反抗,就连心也空去一块。

    天子意味不明地笑起来,“爱妃的妹妹?”

    她瑟缩不答话,天子也不恼,“请她来宫里坐坐如何?朕看爱妃似乎甚是想念。”

    泪水被谁指腹温柔抹去,那手很凉。她颤抖着抬起头,本想苦苦哀求,可对上天子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害怕了胆怯了,她不敢说破天子的心,她只好摇头苦苦道,“臣妾不想念。”

    “爱妃是要欺君么。”

    她跪下去,满殿映着春色,她合手叩首,“臣妾不想念。”

    天子淡淡道:“还是见见吧。”

    而后,天子离去。孟北荣失魂跌坐在地上向书案看去,信纸还在,画像却不在了。

    粘腻眼泪顺着孟北荣眼角流下来,发丝粘连在脸颊上,她扯动嘴角笑意发冷。

    她的儿子她没看过一眼,现在连妹妹也不肯留给她。

    …于是没几个月,同样的喜轿,喜轿顶同样残留着一捧囚雪陵的寒雪,抬进钦南宫城的那一刻尽数化成水,洇出一片潮痕。

    孟北荣不敢去看她,坐在自己殿里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连茶水都喝不下一口。

    听妹妹受恩宠,听妹妹封姝妃。

    孟北荣不知自己是心里有愧、亦或是说不清楚竟隐隐期待着这样能见到妹妹了,两相交织诘问她心,她横竖是愧。

    但再怎么躲也没用,总是要见的。

    短短一月,妹妹已经成为陛下最爱的宠妃,坐在陛下身侧,甚少言语。孟北荣低着头拨弄珠串不看她,而后陛下离去,留她二人。

    日思夜想的妹妹就在眼前,孟北荣其实很想抬头看一眼妹妹如今,可除了珠串拨的越来越快,她始终没有勇气看妹妹。

    直到,那方才一直寡言冷淡的妹妹大哭着扑到她膝前,孟北荣狠狠一抖,听她哭喊是怨是恨。

    “他为何非要我!为何啊!他手里那份画像我不是给你的吗!姐姐为何将它送给他……为何……姐姐你说话啊。”

    她泣不成声。

    孟北荣跟着泣不成声,颤抖着伸出手,抚在她姣姣面容上摸一摸她那鬓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满目悲苦,“不要哭,南淮,不要哭。”

    这杯水车薪的安慰抚平不了孟南淮的恨,她凝着泪眼,按在那珠串上直起身望进姐姐的眼睛,珠串承受不了而断裂,莹润玉珠落了一地。

    孟北荣无措地揽着妹妹,看着妹妹仰头半笑半哭地盯着她,一滴泪没尽她鬓发,她声音极冷:“姐姐……姐姐你知道吗,他是个十足的疯子,他为了得到我,他杀了峂罗族所有人。”

    “不可能!”孟北荣脸色煞白惊恐万状,猛地推开了趴在腿上的妹妹,她心胆俱裂,彻骨的寒意从腹中咬上她的心脏,她一遍遍发抖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那日的衣裳,还溅着阿爹的血。”孟南淮被她推倒在地,失去力气站不起来,双目无神,“它是喜服,看不到阿爹的血。”

    死了……都死了?峂罗族……没了……

    孟北荣在这一刻几乎要疯掉,殿内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失去往日的雍容高贵,像个疯子一把扯开自己发髻,流泪扯着衣领紧紧地勒在脖子上,试图靠窒息感来确认自己还活着。

    孟南淮再恨她也无法对姐姐视而不见,她紧紧抱住姐姐,哪怕姐姐流着泪咬她要她放手她也没松手,她恨意滔天,眼中万念俱灰,念道:

    “姐姐,我们被灭族了。”

    ……

    自那一日起,姝妃与俪妃的关系可谓差到极点,互相不对付。宫侍都认为是孟北荣嫉妒自己妹妹夺走了本该是自己的宠爱。

    这样子的争端一直持续到孟南淮生下皇子那日。

    那晚陛下本该亲自到孟南淮那里,等待她顺利产子,可半道上被孟北荣截住,柔柔弱弱地说些二人间才懂的情,还说妹妹孕中平稳,此时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俨然争风吃醋的姿态陛下终是栽进这温柔乡,半道上改了主意,跟着孟北荣回了她殿内。

    那夜的后半夜,宫侍闯进宫内,犹如吓没了魂的鬼,扑通一跪,“陛下!姝妃娘娘她——”

    陛下还没回神,而床榻里头那人便立刻拧眉起身,扯了件外衣一裹冲了出去。

    陛下不悦叫住了她,她身形一顿,站在那默了默,终是停住脚步,等着陛下走在前头。

    可待到陛下带着一帮人乌泱泱赶到姝妃殿内,殿内还漂浮着刚刚生产完的些许血腥味,一道白光劈在窗前,是轰隆雷声。

    白绫白衣,血顺着腿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月亮被困在她脚下那片血色里。

    孟南淮死了。刚刚生下来的小皇子也被人劫走,此刻已出了宫,不知去向。

    陛下大怒,对于孟南淮伪装乖顺欺骗自己的恨占了绝大部分,他出殿立刻差人去追回皇子。他向殿内撇了一眼,似乎是厌恶这凌厉血气,更厌恶那殿内的阴森寒意。他眉间的不耐烦毫不掩饰,于是拔腿就走。

    他前脚离去,孟北荣身旁的侍女迅速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主子的手,孟北荣所有哭声都哑在喉咙里,总算可以无助伸出手去够妹妹的脚,在几人的帮助下将她抱下来,血色攀上她,她抵着她的头问她。

    “你骗我……你死了留我怎么活。”

    寒风切切的殿内,孟南淮不知哭了多久问了多少遍,忽然想起自己是峂罗族的血脉,能够看到亡魂。

    这似乎给了她一线希冀。

    她不顾一切的抹去眼泪,一只手搂紧冰冷的妹妹,认真地仔细地看向四面八方的虚无。

    「能看到妹妹的亡魂也好,就让我再看看妹妹吧,让妹妹陪在我身边,别夺走她,求你…求你。」

    铜镜幽然映照昏黄,珠帘披着雷光,小小虎头帽还有眼睛没缀上,她插的花草葱郁仰着头,榻上垂着沾有她血水的长布条。

    没有。哪里都没有孟南淮的魂魄。无论用目光搜寻上多少遍也没有。

    孟北荣死命摇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妹妹安静的眉眼,不可能没有亡魂的……或者、莫非她早已万念俱灰,连一丁点残留在这世上的执念都没有吗?

    ……孟北荣眉间怔忪,抬手掩起泪眼,她扯出个笑。

    是啊,她只是听说了被灭族就夜夜做噩梦,而妹妹亲眼看着被灭族,族人的血液溅在她的发丝上,她如何能安然度过每一日。

    生下这孩子已足够让她不得已了。

    孟北荣抱着她,再也没丢开手。

    后来孟北荣将她放进棺内。孟北荣暗中确定他们对那小皇子死心,再不追寻。孟北荣潜入陛下书房,翻出当年的画像。…孟北荣火烧寝殿。

    天寒下雪。

    她不喜欢,她喜欢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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