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糖烈酒: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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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尖刀。

    虞北棠骤然心脏紧缩,本能向后退一步。

    林庭樾随着她后退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出租房安静无声,只有一退一进两道身影,目光似两根相互爬行的藤蔓紧紧缠绕在一起,分不清你我,道不明胜负。

    “咣当!”

    虞北棠后背倚靠到墙上,林庭樾还在向前。

    无处再躲,虞北棠强颜欢笑,“非常、非常喜欢啊。”

    林庭樾不打字,也不讲

    手语,直直地看着她,像要透过那清澈的眼睛望进卑劣的灵魂里。

    虞北棠心如鹿撞,靠着墙壁半天没讲出话。

    林庭樾冷如刀锋的双眸终于有了转变,眼角略弯似笑非笑,双臂抬起,食指指了她一下,双手动作灵活,“证明给我看。”

    算计、谋划、对抗全淹没在一声又一声的剧烈心跳里,虞北棠脑子有点卡顿,没琢磨透他的意思。

    林庭樾唇边弧度加深,又笑了下,掌心骤然撑在她侧脸旁的墙面上,上身前倾,另一手勾住她下巴抬起,指腹轻轻摩挲她唇。瓣,眸色旖旎暧昧。

    不同于以往的冷漠疏离,此刻的林庭樾满是侵略。

    异性荷尔蒙的强烈压迫,她大脑空白,手指紧紧抓住衣角。

    林庭樾没有马上吻下来,也没有松手放开她,目光一寸寸盯着,气息一丝丝逼近,像游刃有余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该主动吻上去,以表示真心,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虞北棠怎么也跨不过去。

    太快了,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也没适应亲密。

    心跳乱了,计划乱了,一切都乱了。

    在毫无头绪的乱麻中,她灵机一动,想出个拙劣的借口,“我没刷牙。”同时偏头躲过。

    林庭樾指节分明的手捏着她下巴,慢慢将头扭回来,动作轻缓而温柔,眼神却似不顾一切的疯子,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吻她,得到她。

    以往的交锋,她再怎么放肆,林庭樾不过就是冷淡,从未透出过男女之间的侵略和欲望,眼下完全颠覆。

    不过就吻一下,当成亲一颗白菜好了。

    虞北棠不断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渐渐没那么慌了,她闭上眼睛,微微咬着内唇,等待林庭樾的唇落下。

    气息萦绕,呼吸纠缠,吻却迟迟没落。

    虞北棠如油锅蚂蚁倍受煎熬,受不住折磨,睁开双眼,将要张口,林庭樾又一步逼近,鼻尖贴着鼻尖,唇。瓣相隔不到一厘米。

    她第一次和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陌生又不适,短短一瞬,做好的心里建设轰然倒塌,她无法把林庭樾当成一颗白菜,也做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林庭樾接吻。

    搭好的房架彻底坍塌,她双掌心向外用力猛推。

    静固几秒,禁锢在她下颌上的手指慢慢移开,林庭樾冷冷一笑,像早有所料,转身往回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不愿意与他接吻,谎言不戳自破,接下来无论怎么说,林庭樾都不会信了。

    虞北棠懊恼自己搞砸一切。

    真的无法接受和林庭樾接吻吗?

    仔细想来并非如此,刚刚太过突然,林庭樾没有一丁点过度,就向她展现了男性带着。情。欲的侵略,如果牵手拥抱有个过程,她不会拒绝。

    该怎么办?

    这样离开,成为林庭樾女朋友的事就泡汤。

    虞北棠悄声跑过去,背后抱住林庭樾,见他没拒绝,手臂搂着他腰慢慢蹭到前面,仰起头,声音诚恳,“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林庭樾的眼睛变回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手抬起握住她双肩毫不留情地向外推,虞北棠心知体力拼不过他,坚持不多久就会被推开,情急下,她翘起脚尖,对准林庭樾双唇就要吻。

    火光电石间,林庭樾手掌抵在她额头上强行推开,没亲到。

    她主动,他却不愿意了。

    虞北顿生委屈,“我从来没有和男生吻过,也不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同意做我男友,一点心里准备没有,自然想逃,总要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哪有你这样的?”

    林庭樾从她身旁走开,坐回床上,手指在腕表上敲敲,提醒她:时间不早了。

    虞北棠不肯走,坐到他身边,“别生气了,我真的喜欢你。”

    林庭樾的眼眸凉意渐浓,“喜欢你躲什么?”

    虞北棠:“我都说了紧张。”

    林庭樾手指她……在说:你累吗?

    一根细小的针扎到虞北棠心上,引起微微刺痛,她忽略那痛感,还在圆谎,“不累,喜欢你我很开心。”

    林庭樾一手指自己,另一手握拳锤了锤手臂:我累。

    他又指向自己,另一手摇摆,手指抬到太阳穴处转动,再贴向双唇,又旋转180度,与另一手的指尖相碰,最后指向虞北棠:我没想亲你。

    虞北棠一点点清醒过来,双眸瞪大,“你在测试我?”

    林庭樾没否认,挽起一截衣袖,修长的指讲着无声的语言:“虞北棠你拿我当什么?一条呼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需要了喊过来哄一哄,不需要马上抛开。”

    他勾唇自嘲,“还不如狗,它至少死前吃过你的食物。”

    虞北棠一个字也辩驳不出。

    用心挑选的衣服被撕个精光,只剩难堪。

    后来在她数次复盘中,找到了这次失败的原因——心急。

    小黄狗的死亡加重悲伤和惶恐,她迫切渴望摆脱,病急乱投医,影响决策。

    刚来风絮县时,她分析过林庭樾眼里的冷是不惧怕死亡的寂灭,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会怕刘义强背后的关系?

    一开始就是林庭樾布的局。

    “我确实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打扰你。”虞北棠败得一踏涂地,再无转机的可能,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转身向外走,到门边眼泪不知怎么流出来,清透无声,似融化冰川的水。

    她换好鞋,握住门把手,正要用力,手腕一紧,力量被拦住。

    林庭樾挡住门,视线落在她脸颊的泪珠上,抬手,指腹压住水珠,轻轻抹干。

    从那日,虞北棠追过来说要送他一件新衣服,他就知道了她的目的。

    明知画皮下藏着可怖的妖怪,仍要扒开皮囊探个究竟,意义何在?

    年少的林庭樾答不出。

    很多年以后才蓦然明白是不甘。

    林庭樾张开五指,手背互碰,腕部向下甩动:算了。

    她是否在利用,是否喜欢,都算了。

    弯弯绕绕,她不过是想寻一把保护伞。

    他当就是了。

    第18章

    “以后对外就说我们在谈恋爱,”林庭樾手指展收,快速灵活地讲着无声的语言,“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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