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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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显然,就先前的经历来看,恺撒这个歪心思早就打到了蒙托的身上,甚至演都不打算演,就差将“我要谋权篡位”这几个字贴脑门上了。

    神殿在昆提斯指控案的前提下,恰巧又碰上了伦德斯家族的丑闻。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去找联盟军的不痛快,更何况算算时间,丢了心脏这件事安谢尔估计已经发现了。

    现在对方大概率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也正是虞宴此刻选择拉伦德斯下水的目的————

    给安谢尔添把火。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萨金特的想嘬的事差不多。

    他们都需要去神殿内部确认一些东西,只不过萨金特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神”。

    而虞宴则是为了自己,在育巢经历的那一切,诡异地将自己那段荒诞的过去和这个世界勾上了联系。

    他那段被反复重置、监视的人生似乎不全是系统的手笔,或者说系统和那段操控他童年的家伙根本就是两伙人。

    这个结论在经历了那一切之后越发的被虞宴所确认,但如果想用这幅赶不上雌虫的身体,畅通无阻的进入神殿的核心。

    他就必须是神殿的第一话事人,至少也得是暂代的。

    在安谢尔还正常“工作”的时候,这个念头可谓是想都别想。

    只有等到庭长出事后,事情才可能有转机

    出于这个角度,安谢尔也必须暂时“休息”,无论是什么方式,无论以何种状态。

    原本事件都在有条不理的发展着,可是恺撒身上出现的变故,还是让虞宴感到了一种事情正在脱离掌控的微妙感觉。

    他的情绪不仅仅是针对这种脱轨的感觉,更多则是因为恺撒

    恺撒

    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神殿都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和恺撒产生过激的矛盾,除非

    虞宴挥去脑中纷乱的思绪,再次睁眼面色却是恢复了平静,他直视着恺撒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所以可以告诉我吗,殿下,你脑子里哪根筋错了,来神殿主动挨鞭子。”

    没讨到那句“心疼”的恺撒撑着头看了虞宴一眼,没说话。

    他只是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模仿着走路的姿势,一点点向前挪着,状似不经意地去勾虞宴放在桌上的手。

    刚勾上就被虞宴打了一下,用的力气还不小。

    恺撒夸张地“嘶”了一声,撑着头望过去,又不要脸地冒了一句。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虞宴冷眼瞧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珠不停乱转,二话没说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殿门处头也不回地走去,看样子竟是要去叫护卫。

    “喂!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阁下,你先扯得我衣服好吧,软话都不想说一个?”

    他探出身子勉强勾到了虞宴的袖摆,再三保证会说实话之后,虞宴才又坐回了原位。

    恺撒用拉着他的手没放,嘴里甚至好心情地哼着歌,然后就被冷声喊了名字。

    “阁下”

    虞宴瞧着今天显得过于活泼的雌虫不知第几次又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兴奋的火苗一跳一跳,丝毫不像是才被骂过的样子。

    “您叫我名字真好听。”

    最终,恺撒还是蹭着亲了虞宴的脸一下,在对方彻底冷下脸之前,见好就收地言归正传。

    “别说得那么难听,阁下,我又不是傻逼,平白无故让他们当沙包抽。”

    “你不是吗?”

    虞宴擦了把脸上对方蹭上去的湿印子,半开玩笑似地刺了一句。

    似是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开这个玩笑,恺撒面上得瑟的笑不由僵在了脸上。

    他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些别的味道,但他一时没弄清虞宴生气的点是什么,刚想三分真七分假地将事情说完,虞宴就冷哼着接上了他的话。

    “恺撒,无论是什么交易,你愿意送上门去让他们抽,都是傻逼行为。”

    恺撒:

    “阁下,我怎么觉这您在拐着弯骂我?”

    雌虫难得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他瞪着眼,有些无奈的啧啧了一声。

    “没有拐着弯。”

    虞宴朝他扬起了一个亲和温柔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毒得紧。

    “我就是在骂你,殿下。”

    他的视线扫过恺撒身上缓缓愈合的狰狞伤口,从那道新肉处移开视线,语气平静地继续说了下去。

    “因为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东西能让你受这么一遭罪去换,无论是什么,在我看来都不值得。”

    “而且我说过,不要把自己当笔买卖。”

    雄虫的声音清冷,语气却是有份不容置疑的笃定。

    恺撒内心深处仿佛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戳了戳,似乎只要和虞宴每多待一刻,他就会多喜欢对方一点。

    这是好事吗?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古怪的念头。

    雌虫咽了咽口水,强迫着自己的大脑恢复正常运转。

    “不算交易,嗯至少一开始不算是。”

    见虞宴的眉头皱得更深,恺撒就挪着椅子离他更近了些。

    他揽起对方的一缕发丝,见虞宴不反感,这才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把玩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雌父虽然不是个神棍,但是和神棍也差不了多少了。他现在这副日渐腐烂的身体反而夺走了几分他的注意力,让他能够勉强以一个正确的态度去对待神殿,不致于像我小时候那样”

    说到这,恺撒似乎觉得有趣,不由挑起眉头哼笑了一声。

    “那时候的他,和狗没什么两样。”

    虞宴从这句话中隐隐品出些不对,但还是没有打断对方,安静地听恺撒说了下去。

    “我出生的时候,安谢尔来了神殿,据说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哭了,哭得像只死了雄主的倒霉鬼。”

    “他对着刚从床上爬起来,还要去安慰我雄父的蒙托说”

    “‘陛下,神说您的这个后代会是背弃神明的违逆者。’”

    恺撒掐着调,刻意模仿着安谢尔那副虚伪温柔的口吻。

    配上这句话,竟是显得有些怪腔怪调的不适感。

    “安谢尔这么说,他就信了?庭长更多管辖的是神殿内部偏向世俗的事务,神官或是雄虫,那种专业解读神谕的事,严格来说可不是庭长的职责。”

    虞宴蹙眉陈述着事实,而等他望过去的时候,却见恺撒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含进了嘴里,被他发现后又毫不心虚地又吐了出来。

    “话是这么说,但我之前不是说了吗,那时候的蒙托和狗没什么两样。您说”

    “狗会想什么复杂的事吗,当然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知道雌虫这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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