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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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但还是任由祁砚知把整个上半身压过来,手臂也紧紧扣着自己的后腰。

    “怎么了?”蒋昭南能感觉到祁砚知在轻轻地颤抖,左耳的十字架跟着晃个不停。

    “我……我害怕。”祁砚知已经把蒋昭南压得陷进了椅背里,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紧不够深,不够他彻底地抓住、掌握,这个人从里到外的全部。

    “哈?”蒋昭南自觉地环抱住祁砚知的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掌在他单薄的脊柱处轻轻拍了拍,安抚道,

    “砚知,你害怕什么呢?”

    害怕什么?

    祁砚知咬着牙,瞳孔的那一点蓝像是从天倒灌的墨,浸湿了他藏在地底下的恨。

    “以前,我害怕再也没办法创作。”

    祁砚知闭上双眼,下巴支在蒋昭南的肩上,耳廓则静静感受着他脖颈脉搏的跳动。

    “那现在呢?”蒋昭南由轻拍转为了抚摸。

    “现在?”祁砚知清浅的呼吸打在蒋昭南的皮肤上,紧接着,是一滴温热的清泪。

    “我害怕你会离开我,但事实上,相比你会离开我,”

    “我更害怕见到你的死亡。”

    一时间,蒋昭南的眼里写满了惊愕,尽管看不到祁砚知的脸,但他知道刚才那滴泪是真的存在过,甚至哪怕到了现在,祁砚知的身体仍在不停颤抖。

    “不会死的。”蒋昭南把祁砚知抱得更紧了些,嘴里还在轻声安慰道,

    “你看,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熬几天夜就死了呢?”

    “不只是熬夜。”祁砚知睁开眼睛,眸子像失去了灵魂,一转也不转地说,“还有酒,还有烟,还有一切……不规律的作息。”

    “那我改。”蒋昭南叹了口气把手伸进祁砚知的衬衣里,指尖细细摩挲着他腰间瘦削的弧度。

    “只要不是工作需要,我再也不碰那些东西了。”

    “而且咖啡,我也不喝了,一旦到点儿我就立刻睡觉。”

    “真的吗?”

    祁砚知慢慢抬头望了眼蒋昭南,试图通过他的表情辨别真假,但很可惜,蒋昭南反而看出了祁砚知的眼睛根本没聚焦,也就是直到现在,他似乎都还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

    “我爱你,祁砚知。”

    蒋昭南看见了他脸上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可祁砚知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个漂亮却了无生气的洋娃娃,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

    但蒋昭南听得见,听得见祁砚知在害怕地嗫喏,“不要死”、“求你了”、“不要离开我”,蒋昭南没有办法,只得抚住他的下巴,从嘴唇一路吻到眼睛,最后用舌尖拭去还在不断下坠的眼泪。

    “我爱你。”

    “听得到吗?”

    “……啊?”祁砚知好像有了点儿反应,垂眼迷蒙地问,“宝贝儿,你说什么?”

    蒋昭南见状很轻地笑了笑,然后说,“没什么。”

    “就是有点困,想睡觉了。”

    “想睡觉了?”祁砚知的反应还是稍微有些迟钝,盯着蒋昭南看起来真的有点困倦的眉眼说,“那我给你唱摇篮曲?”

    蒋昭南默了一瞬,回忆起了那天车上的曲子,笑着说,“好。”

    “不过砚知,你得答应我,睡一觉起来,回到现实。”

    “回到现实?”祁砚知歪了歪脑袋,奇怪地说,“这里不就是现实吗?”

    蒋昭南闻言忍不住深深看了祁砚知一眼,然后弯着眼睛笑道,“没错,这里就是现实。”

    但我希望,你能一直分得清,

    到底哪里是现实。

    “想什么呢?”祁砚知栖近蒋昭南的眼睛,疑惑地说,“为什么皱眉,睡觉难道不高兴吗?”

    “高兴。”蒋昭南仰头亲在了祁砚知的下巴上,随后缓缓抱紧他的腰腹,温柔道,“如果能听到你唱歌,我会更高兴。”

    “那我……开始唱了?”祁砚知说。

    “嗯。”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第105章 生日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神奇的是, 那天过后祁砚知恢复回了平时正常的生活状态,该做饭做饭,该创作创作, 似乎当时痛苦的场景统统都只是一场噩梦。

    既然梦醒了,他也该回到现在的生活里了。

    蒋昭南当然关心祁砚知的精神状况, 但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都无法从这家伙嘴里套出一点儿话。

    虽说蒋昭南对祁砚知这七年的遭遇还算有些了解,却也仅限工作方面, 诸如被打压、被雪藏、被前公司长时间吸血……

    也就是说,当年祁砚知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纯新人, 出道早期吃过的苦几乎根本无法想象,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年年拿奖,年年创作出哪怕放到今天也不过时的金曲。

    蒋昭南原以为祁砚知的一部分痛苦会来源于此,可那天跟祁砚知一起窝家里看电影的时候, 蒋昭南尽量不动声色地提起这些事,祁砚知听完却显得格外云淡风轻, 甚至还能顺便纠正那些八卦媒体夸张的说辞。

    所以蒋昭南明白,祁砚知根本不在乎因为闯荡娱乐圈遭受的不公或欺辱。

    那他究竟在乎什么呢?

    如果连这都不算痛的话……

    很遗憾,蒋昭南对祁砚知的家庭知之甚少, 哪怕是大一就成为朋友的段远也只知道祁砚知过得很惨,母亲很早就没了,父亲大概还在监狱, 听说是杀了人, 当场就被抓了。

    为了生活, 祁砚知差不多十五六岁就自己打工赚钱了,直到快成年的时候签了昌耀发了唱片才慢慢火了起来。

    蒋昭南想问祁砚知母亲为什么去世得这么早,祁砚知父亲又为什么会杀人, 段远说他不知道,又或者说,祁砚知从来没想过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是犯不得的忌讳,是不容提起的死穴。

    可蒋昭南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痛成这样,药物救不了,亲吻安抚不住,嘴里一直嗫喏“不要离开我”的祁砚知,那一刻真的比蝴蝶还脆弱。

    只可惜,祁砚知不说,蒋昭南也不能问,日子就这么渐渐来到了十一月。

    现在的怀靖已经进入了冬天,气温骤降,到处都冷得厉害,而蒋昭南也在十一月十八日这天,悄悄迎来了自己的二十七岁生日。

    “恭喜啊蒋总,生日快乐!”

    蒋昭南一推开办公室大门就看见饶朔跟董姐两个站在桌前等他,旁边还坐了一个穿得格外骚包的游嘉木。

    “谢谢。”蒋昭南惊讶了一秒,随后抬腿走进办公室接过饶朔手里的文件慢慢坐下。

    “诶蒋总,你今天下班有什么安排?”饶朔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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