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黑化神尊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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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寝殿烛火幢幢。

    韩凤不安的站在桌案边,看着自家主子不停的在烛火下观望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那是一双很好看很白皙的手,手掌宽厚, 手背很大,皮肤下的淡青色脉络清晰可见, 给人一种极富有力量感的凌冽美感。

    可再怎么好看,谢逢川这么一个从不虚度光阴的人竟然连看了两个时辰,就连天阙宗的事务都放在一边,实在是稀奇。

    韩凤皱了皱眉,想委婉的提醒一下, 您的手确实很好看,但一直看就有点…

    然后他就看见谢逢川笔挺的鼻子动了动, 那似乎是一个嗅的动作,好像想闻一下自己的手指,但心底又比较抗拒。

    韩凤大跌眼镜, 少司命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夺舍了。

    在谢逢川还没做出更惊人的举动之时,韩凤终于道:“少司命,您的手这是怎么了?”

    谢逢川似乎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活人, 他咳嗽一声, 身姿坐的愈发端正挺直,薄唇轻启道:“无碍。”

    他将手放在桌上,可却又忍不住摩挲了下, 好似隔着空气摩挲到了什么般。

    韩凤终于能正常汇报,他先是说了一些天阙宗近况, 并旁敲侧击的提醒叶宗主已经传音好几次,催他回天阙宗。

    可谢逢川却毫无反应。

    韩凤只得无奈汇报近日的新工作——元祈的一举一动。

    无非就是元祈今日吃了几口萝卜青菜,又欺负了几次同学, 还偷懒让叶千鸣帮他给小花猪洗澡等等事件。

    谢逢川一边批改今日讲学时布置的课业,一边听韩凤汇报,时不时皱眉,又时不时“嗯”一声,时不时还会点评一句,“性情恶劣,油嘴滑舌。”

    韩凤摸了摸鼻子道:“还真是这样,这小祈的嘴真甜,来云隐宗不过短短时日,就哄得大家都喜欢他。”

    “小祈?”谢逢川眼眸横睨过来,冷着脸道:“都喜欢他?”

    “哦哦,我说错了。”韩凤打了个寒战,找补道:“也不是都,您和南宫家的小公子就不喜欢。”

    “嗯。”谢逢川似乎满意了。

    又将视线移到桌案上平铺的课业上。

    烛光下,谢逢川轮廓分明,眉眼深邃,笔挺的鼻子在下颌投下深重的阴影,愈发显得整个人清冷而又不可接近。

    韩凤挠了挠后脑勺,吐出一口气,汇报完正要告退,谢逢川却突然撩起薄而窄的眼皮,好似不经意道:“今日午时,真是一只兔子?”

    谢逢川说话一贯简洁,但韩凤一听就知道,谢逢川在说今日元祈不小心扑到他身上,有一只兔子窜进草丛里的事。

    韩凤道:“肯定是兔子,南宫景那伙弟子们都那么说,还说从来没见过那么胖还那么灵活的小兔子。”

    他回忆起小兔子圆滚滚的白绒绒屁股,啧啧两声道:“没想到咱们云隐宗竟然还有野兔,还长得那番好。”

    谢逢川眉心微拢,批改课业的紫毫毛笔有稍许停顿,薄唇轻抿,却又没说什么,而是垂下眉眼,继续批改课业。

    韩凤何其敏感,问了一句,“少司命,您是觉得不对劲吗?”

    谢逢川冷冷道:“嗯,有些眼熟。”

    韩凤道:“眼熟?是那只兔子眼熟吗?”

    “嗯,或许不是兔子。”

    “不是兔子是什么?”

    谢逢川淡淡道:“锦毛鼠。”

    “锦毛鼠?”韩凤吃惊道:“一只小老鼠怎么可能长得那么胖啊?看体型也不太对啊。”

    谢逢川却摇了摇头,想说自己见过那么胖的锦毛鼠,但却又抿紧了唇没说什么。

    韩凤却突然品到了什么,震惊道:“您说的是元筝身边带着的那只锦毛鼠?”

    谢逢川没说话,只是眉尾稍稍动了下。

    韩凤摸着下颌道:“我听南宫景他们说,那只野兔,不,是锦毛鼠最初是从元祈身上跳下来的,难不成元祈就是——”

    只是他话未说完,就又被谢逢川一计冷眼吓得把话憋了回去。

    韩凤只得委婉道:“您是怀疑元祈有可能是元筝?”

    谢逢川低敛着眉眼,睫毛在眼下打出一道深重的阴影,他看着桌案上的课业,元筝也总是不认识这些字,教多少遍都不认识。

    可没想到,元祈不认识的字与元筝不认识的字大多相同。

    但是,元祈那么恶劣,又怎么可能会是元筝呢?

    韩凤适时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把元祈抓过来审问一通?”

    谢逢川却摇头道:“不合适。”

    韩凤疑惑道:“怎么不合适?”

    “他今日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必是不安好心。”

    韩凤挠了挠后脑勺,这话他属实有些听不懂。

    想说今日元祈扑到您身上,是意外事件,不是主动事件。

    但看到自家主子冷峻而又深沉的脸,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谢逢川道:“他入云隐宗一事本就存疑,若现在就去抓来审问,必会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让他逃了去。”

    “在没查明元祈的底细和动机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这倒是有道理。

    韩凤私下里观察过,元祈很机灵圆滑,而且警惕心很强,很会保护自己。

    若直接抓来审问,元祈肯定会想法子逃走。

    而且这种先观察,等时机合适再出手,是谢逢川的一贯作风。

    谢逢川做任何事,都十分谨慎,会考虑到所有细枝末节。

    谢逢川不喜欢意外,不喜欢出错,总会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等猎物自己露出马脚且毫无所察时,再又快又狠扑上去,那时候猎物逃都没地逃。

    可下一句,谢逢川又道:“况且,他不一定真的就是元筝,此时正是深夜,将他叫过来此事也十分不妥。”

    韩凤一头雾水。

    前面都还有些道理,但后面这句话什么意思?

    怎么就不妥了?

    他疑惑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谢逢川却责备的睨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很愚蠢,又缓缓道:“若他不是元筝,我和他深夜相会,你觉得此事妥吗?”

    韩凤大跌眼镜,内心吐槽,“你是把人叫过来审问,又不是叫过来偷.情。”

    但看谢逢川那理所应当的神色,他把话咽了下去,突然觉得站在这里的自己也有些不妥了。

    谢逢川却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有些嫌弃的看着他道:“你不同,你在这里是汇报正事。”

    韩凤:“…”

    难道审问元祈就不是正事了?

    韩凤犹豫了会,又试探道:“少司命,您….您这是在为元筝守身如玉吗?”

    可谢逢川俊眉紧拧,一张英俊的脸阴沉如水,黑曜石瞳孔里蕴着一丝怒意,冷声道:“你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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