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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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典礼好不好?”

    真正举办完王后典礼后他们才算和好如初。在维尔利汀是否亲近他这件事上,凯撒向来没有安全感。

    维尔利汀在他怀里点头。

    “好。”

    “我要见路西汀。”

    凯撒的手僵了一瞬。也只得同意。

    只要她愿意承认他正宫的身份,其他一切都是次要。

    “不过你要跟我举办完王后典礼后再去见他。”

    维尔利汀毫不犹豫答应了。

    她的手安抚性地扣上他的无名指,在那里抚了两下,以表亲近。

    凯撒么,不就这样么。给他两下温柔的,他能立刻把她前面的不好全忘了。

    “去把殿内的蜡烛熄掉。”

    凯撒的胳膊越发加紧了些,“我不要。”

    总之,庞加顿君主和王后的结婚典礼照常举办。

    王都内的空气中礼花飞扬,维尔利汀跟着他坐在游行的马车上。周围的群众向她伸出手,而她也微笑着向他们伸出手回应。

    这位象征着公正的王后前几天把圣堂在审判上的污秽全清扫了一遍,从今以后,他们的生活里又少了几分不公。

    是以虽然没人敢向凯撒陛下的车辇伸出手,但这位王后,他们诚心诚意亲近。

    维尔利汀的戒指也换成了凯撒的戒指,另一枚好好地收了起来。公民在她伸手回应时看清了她手上那枚戒指。相较于原先戒指的典雅,在宝石周围多镶了一些花边,设计更繁复,象征着凯撒对她的爱。

    这枚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呈现在每一个人的视野上。

    她穿着王后礼服,胸前镂空处镶钻。浑身面料珠白,绸缎质的,泛着华贵的光。后来公民们在回忆帝国盛典时,都会回忆起这一天来。

    最为人称赞的是她的王冠,就那样戴在她乌黑束起的发上,荣耀而闪烁。维尔利汀是他们历史上第一位黑发王后,也是在女巫令以来,他们最没有想到的,黑发王后。

    她只注视着臣民们的目光,一时没有留意到凯撒落在她身上的。

    爱意而缱绻。

    那双绿眸中折射出的,恐怕是除她之外没人见过的光彩。

    维尔利汀重返朝堂是在第二天。

    她首先注意到了原本左近臣身后位置的那个女臣。

    正是她前不久看见过的,在药剂院自取药材的拉德拉娜小姐。她是左首相亲手带出来的学生。前几天那个位置一直空着,想必是她在为解救自己的先导而来回奔波。

    没想到这奔波许久仍不能达到解救他目的的事,维尔利汀一句话就把他放出来了。

    想也是。左首相正是因为勾结教皇诬害她而进入水牢的。如今她惜才想放他出来,自然也是一句话的事。

    拉德拉娜身穿棕色朝服,不轻不重看了她一眼。

    如果维尔利汀没记错的话,左首相那几天在水牢里落下的伤已是不清。他今天果然没来参加晨会,想必是在修养之中。

    但是前几天从旧王宫殿的通道之中能看见他,是她没想到的。

    旧王挟持了她。左首相对这件事肯定有参与。

    果然,在结束议会出政事殿的通道里,她就“偶遇”了左近臣。

    维尔利汀回头看了一眼,凯撒被朝堂上那些臣子给缠住了。这满朝都是他的党羽,让今天的晨间议会上多些事要处理自然是不费力的事。

    她向近臣颔首致意:

    “首相阁下。”

    左首相站在阴影里,透过窗的光影照在她这边。这位年迈臣子就这样看着她,声音里已染上几分沧桑:

    “你能从先陛下的秘殿里活着出来,这是我没想到的。”

    维尔利汀笑了笑。

    “先陛下仁慈,给了我一条活路。”

    左近臣因伤痛咳了几声。拿绢布擦着嘴巴。

    “……那些虚事不必讲。”

    他和维尔利汀较量过且输在她手上一把了,她有什么手段他能不知道么?

    维尔利汀的语言艺术是至臻的,她能从她口中说出任何人想听的话语。但若说旧王会因为她的花言巧语而放过她,左近臣绝对不信。

    可这样在王廷中毫无势力的平民王后,又能许诺他什么好处呢?

    “是机会。首相阁下,是机会。”维尔利汀仍旧微笑。

    “现在王廷和圣堂的局势是基本上稳定的。可我们都知道,教皇随时有叛变颠覆整个国家局面的可能。而王廷跟圣堂的关系稳定,无论如何都不好提前出手干涉。这时候就需要我。”

    维尔利汀优雅展开双手。可首相竟能从她身上看出野心。

    “一个平民出身的王后是最好的能制衡圣堂的工具。这样即使两方关系出现裂痕,也只把我废黜身份投到火炉中就好了。我对于先陛下而言,就是那个能压制圣堂的机会。首相阁下,聪明一世,我不相信您看不出这点。”

    左首相“哼”了一声。“我只是不信你能心甘情愿把自己宥于这个位置上。”

    “有什么不心甘情愿的。”那位王后张着双手,嘴角保持微笑。

    “没有永远的同盟,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已经算是明示。左近臣不紧不慢擦擦嘴角,将那块方布放回胸前口袋中。

    “……这话你也敢讲给我听?”

    维尔利汀丝毫不显慌忙。镇静自若,从容无比。

    “我敢说你今天来见我是没有旧王示意的。”

    “您只是想看看,我会为这个王廷、甚至为这个国家,带来怎样突破性的颠覆罢了。”

    左近臣忠于陛下。可他未必是忠于那个人,而是忠于整个国家。

    庞加顿是需要改变了,他想看看,维尔利汀是否是使庞加顿改变的那个人。

    而现在,似乎初步已经有了答案。

    最后,盖斯威特终于恢复了臣子的一面。他在阴影中几不可微地缓了一口气,向维尔利汀拱了拱手:

    “这次来见王后殿下,不仅是以我个人名义,也是代表先陛下来的。”

    “先陛下请您回话——您想要怎么做?”

    她跟瑟泽用来做交易的、她展现给瑟泽的,不是她是多么无辜多么无害的人,而是她是对庞加顿多么有用的人。她可以牵制教皇,只要有她在,教皇安德鲁斯、甚至是

    那些大公爵永远别想僭越到王廷头上。

    以此为交换,她可以获得瑟泽的助力。从今以后她在王廷中、在瑟泽掌控的范围内,几乎畅通无阻,拥有一切对臣子的最高对话权。

    维尔利汀在光影下,如毒蛇般睁开眼睛。那对幻象般几乎不存在的绿瞳,在光下映出熠熠光彩。

    “告诉他,我要见我的老师。”

    早在见到旧王后的那个晚上,一个计划就已在她心里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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