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也宠妻如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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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大统,下的第一道旨意却是与潜邸时的太子妃和离,准太子妃归家,恢复女儿身。

    君无戏言。

    旨意既下再无更改的可能。

    大臣们纵然深感荒唐亦不愿轻易触新帝逆鳞。何况,如此一来,后位空悬……定远侯府为平定叛乱本便立下大功,再得后位撑腰,往后必将愈发不可小觑。于是几乎所有人诡异地默许了这道和离旨意。

    最不能接受的人当属王溪月了。

    一场秋狩之行过后,于她而言可谓一夕之间天翻地覆,如今林苒也要走,她如何接受得了?

    王溪月寻过来,见林苒正在命宫人收拾一应物什,顿时哭成个泪人。林苒拉着她的手宽慰:“好啦,马上要出嫁的人,这样整日哭哭啼啼的可不行。和离罢了,我也不会消失不见,往后我们照常可以见面的呀。你来寻我,或者我寻你,不见面也可以写信,若你不愿意找我,那便另当别论。”

    “你说得轻巧!”

    林苒轻飘飘的态度让王溪月又气又恼,一张嘴便哇哇大哭,“当真能有这么简单便好了。”

    “笨蛋,哪有那么复杂。”林苒笑着拿帕子替她擦一擦泪,命宜雪将当初王溪月送她的新婚贺礼取来,“你送我的贺礼,我是要带走的,你大婚,我也备下贺礼,既来了,索性今日先给你。”

    王家因王皇后被牵扯进谋逆之案中,王溪月身份敏感。

    哪怕有赐婚旨意,她与徐明盛这桩婚事亦只能一切从简、低调操办。

    和离在先,林苒在京城便当不了那个低调人。

    他们的婚礼她不准备出面。

    王溪月如今十分警觉。

    她立时听出林苒话里有话,抓住重点:“要去哪儿?”

    林苒闻言一笑,没有故意隐瞒:“近来风头太盛,避一避为好,大约先回老宅住上一些时日。”远离京城,自然也远离是非,远离流言,便让新帝独自承受罢。

    “一些时日是多久?”

    王溪月脸颊尚且挂着两颗豆大的泪,嘟一嘟嘴,“当真会回来吗?”

    林苒但笑,没有给出承诺。

    王溪月心下明了,放弃追问,只说:“无论去何处,安顿好以后记得给我来一封信可好?”

    “好。”

    林苒应允她,王溪月稍微放下心,点了点头。

    送走王溪月后,春鸢和宜雪也带着宫人将行礼收拾得差不多了。

    林苒在东宫的东西谈不上太多。

    嫁妆之外,无外乎一些衣裙首饰与赏赐。

    那些赏赐她没有全部带走,挑了些自己喜欢的,塞满一辆马车便罢。

    大哥林长庚和二哥林长洲一道来接她回侯府。

    坐上定远侯府的马车,林苒没有回头,心情松快跟着兄长归家。

    “陛下,太子妃……”陈安悄声入御书房,行至龙案前,低声与萧照禀报时意识到失言,立即改口说,“林小娘子已经平安回侯府了。”

    萧照动作一顿,颔首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林苒今日走,他确实知道,怕她不自在故而并未相送。

    林小娘子没有留下任何话、任何书信,陈安再无其他可禀报的。

    见萧照全无询问之意,他方悄悄退出去。

    “陛下保重龙体。”

    多少担忧,陈安临走前多嘴一句。

    萧照身体尚未痊愈,不宜太过操劳,他在御书房多待得半个时辰便歇息了。一觉醒来不过亥时附近,亦不记得自己做了个什么梦,只记得梦里有林苒,但看见的全是她的背影,连背影也离他越来越远。

    他忽然心绪烦闷。

    无处排解,萧照把陈安喊来,吩咐备辇。

    没有林苒在的承鸾殿徒留消沉。

    萧照命人点灯,殿内一应陈设尚未更改,与从前无异。

    陈安陪他入得正殿,将他从过去到如今对待林苒的心意看在眼里,此时此刻难免怕他触景生情、伤怀伤身,但不知如何规劝开解,不由暗自叹气。

    萧照只让陈安也退下。

    他想要一个人待在这里静一静。

    环顾熟悉的一切,往昔回忆轻易被勾起。

    从分床而眠到同床共枕,从大婚之夜闯进前院寻他到龇牙咧嘴为他作画。

    萧照想起林苒答应过会给他而他却未收到的画,心下几分怅然。行至梳妆台前,瞧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妆奁,又记起七夕那日为她买下的簪子,他抬手将妆奁打开,里面的首饰簪子依旧满满当当。

    他注意到那支鸳鸯海棠纹白玉簪。

    也记起往前这白玉簪都是同一支海棠木簪放在一处的。

    萧照未在这些首饰簪子里寻见那支海棠木簪。

    他想到什么,心跳忽地漏了一拍,随即再坐不住,把陈安喊进来,要他确

    认林苒从东宫带走了哪些东西。

    陈安不明所以,依然照做。

    林苒带走的东西不多,没有太过费劲,萧照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除去金银珠宝外,七夕那日,他给林苒买的簪子,她都带走了。

    那支海棠木簪亦如此。

    林苒特地带走他为她买的木簪子。

    念头闪过脑海,萧照心跳如鼓,隐约感觉自己终于抓住一点重要的东西。

    至少。

    至少愿意带走那支海棠木簪的她对他不会只有满心的怨恨不满。

    这比什么都要紧。

    ……

    和离归家翌日。

    林苒晨早从京城出发,在二哥林长洲的陪同下回祖宅。

    又过几日,王溪月出嫁了。

    她与徐明盛的婚事筹办仓促、一切从简,亦不曾宴请宾客,低调得只同徐家人吃得一顿饭。

    王溪月也不是以乐安县主的身份出嫁的。从前那些因姑母而来的荣华富贵已因姑母而去,她如今只是普通小娘子的身份,但萧照送她一座三进宅子作为嫁妆,又有赐婚的旨意傍身,外人作何想法,明面上亦不至于刻意刁难欺辱。

    宫变风波带来的影响日渐消散。

    萧照的身体一日较一日好转,他初登大宝,也同样变得越来越忙碌。

    林苒远在林家祖宅,他没有派人去盯着她一举一动,便不会时常得知与她有关的消息。但他与林苒之间那一层性命相连的关系没有消失。

    于是,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他依旧会在不经意时蓦地感知与她有关的事。

    这便足以令他安心,知晓她过得不错,无须多加打听。

    辰光在林苒的逍遥与萧照的忙碌里一晃而过。

    又是一年春好处。

    懒怠散漫过近一个冬天的林苒决定替自己寻点儿开心的事情做。

    她同自己二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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