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也宠妻如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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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半个字。

    何谓陛下往后再不能上朝?何谓传位的诏书?

    “高公公,此话何意?”先前开口那位大臣连连发问,“陛下昨日尚且身体康健,怎会忽然卧床不起?太子殿下既命悬一线、尚未脱险,陛下又为何要在此时下传位诏书?这实在匪夷所思,无论如何该让我们见陛下一面才是。”

    高振撩了下眼皮,笑了笑:“陛下口谕,谁也不见。”

    随即将沈云蕊扶至龙椅旁边站定,复慢悠悠与众人道,“沈妃娘娘腹中不是有个马上出生的小皇子吗?”

    “高公公慎言!”

    那大臣被高振的话震得情绪激动,“稚子何辜,你们这分明是要造反!”

    高振笑意不减,眼神异常冷漠。

    他抬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将这名大臣擒下,大臣惊惧道:“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该慎言的是您呐,魏大人。”高振离开沈云蕊的身边,步下玉阶,而士兵已经把这名大臣押至玉阶之下,迫使他跪在地上。高振走到他面前,伸手抽出其中一名士兵腰间的长刀,架到这大臣的脖子上。他环顾被一众士兵拦住的朝臣,讥笑说,“诸位大人,慎言。”话音落下,温热鲜血也染红那把长刀。

    玉阶上的沈妃双腿发软、瑟瑟发抖。

    若不是被两名宫人用力扶着,几乎瘫软在地。

    那名大臣瞪大眼睛,再说不出半个字,轰然倒在地上。

    高振又扫视一圈殿内众人,面上再无笑意,冷冰冰重复一遍自己之前说的话:“传位的诏书一会儿到。”

    没有人开口指责诘问。

    回应他的唯有无尽的、深深的沉默。

    ……

    东宫。

    皇宫与京城不太平,有太子在的

    东宫再这一日晨早更无法幸免。

    一场厮杀过后,叛军近乎长驱直入,闯到正殿外。弓箭手把整座殿宇围住,俨然是不给任何人逃走的机会,为首的年轻男子在将士的簇拥之下大步走到正殿外。

    林苒从殿内出来。

    春鸢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陪她行至廊下。

    早在东宫生乱之际,宫人已四下逃窜,这会儿廊下再无其他人。

    林苒停下脚步,望向为首之人。

    那人也抬了眼朝她看过来。

    她看清楚他的脸,一张于她而言不陌生却很难感到不意外的脸,奚鹤鸣。

    率领叛军闯入东宫之人正是奚鹤鸣。

    不久之前,他上奏称重伤无法参与今年秋狩,须留在府中休养。

    林苒看着十来步外的奚鹤鸣,见他似身强体健、身手敏捷,全无伤态,想起自他受伤以后萧婵没有少去探病。她微抿唇角,抢在奚鹤鸣之前开口:“为什么是你?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你。”

    奚鹤鸣不为所动,扫视过一圈反而问:“徐明盛呢?”

    林苒冷笑:“在你带人硬闯东宫之际,徐大人便去召集人马保护太子,我还没问你徐大人呢?”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奚鹤鸣瞥一眼林苒道,“我会带太子妃平安离开的。”

    “离开?这话我倒有些听不懂了。”林苒说,“我既是太子妃,又能如何离开?离开又能去何处?”她轻抬下巴,直视奚鹤鸣,“左右已经走到这一步,我只想问一问,奚鹤鸣,你在边关见识过最多将士与百姓所受蛮夷之苦,你怎么能忍心出卖同胞,同外邦勾结在一起?”

    几句质问令奚鹤鸣表情微变,他沉下脸:“我亦是被逼无奈。”

    “谁会逼你通敌卖国?”林苒嗤笑。

    奚鹤鸣顿时往前走得一步。

    他动作停顿了下,依旧快步走到林苒面前,低头盯着她:“你不知道吗?苒苒,你当真不知?”

    逾矩的称呼仿佛悄然昭示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林苒蹙眉,冷声呵斥:“放肆!”

    “放肆又如何?”奚鹤鸣眉眼不动说,“事已至此,不如乖乖跟我走。”

    林苒道:“你我虽不相熟,但想来也算有所了解,奚鹤鸣,你觉得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奚鹤鸣不语。

    林苒视线从他面上移开,望向在他身后乌压压的叛军。

    “但这样多兵马,今日的确插翅难飞。”沉默过数息,林苒慢慢开口,“奚鹤鸣,你说得对,事已至此,故而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闻言,奚鹤鸣迟疑过一瞬,依旧点了点头:“你问。”

    林苒道:“沈世才之死与你可有关系?”

    奚鹤鸣微愣,眼神骤然冷下去,语气也冷冰冰:“他胆大包天,竟敢调戏于你,害得你受伤。落得那般下场,无非是他咎由自取。他出事之后,我见人人拍手称快,想来我也不过为民除害。”

    言语试探之下知晓沈世才之死实则是奚鹤鸣的手笔,林苒想起的是七夕那日与他在长街的偶遇。

    那时他同萧婵在一起,因皇后娘娘做下安排。

    看来,奚鹤鸣的回京便是一场预谋。

    长公主府那场刺杀,可以想见同他也很难逃得了关系。

    当初沈世才出事她不同情。

    但今日从奚鹤鸣口中听到这样的几句话,她一样并不觉得感动。

    “我同沈世才之间的事,与你有何干系?”林苒语气淡淡,戳破他心思,“你若为民除害,便不必攀扯上我。你若为我才做下那些事,那你可曾在意过我是何想法?是你为着你想要的利益才做下的事,大可不必说成是为了我。”

    奚鹤鸣怔一怔,眉眼染上不快:“若非为了你,我怎会如此?”

    他忽地拽住林苒手腕,逐渐显露出咄咄逼人的架势,“是你刚回京城便要嫁人,都是因为你!”

    “不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难道太子是那个人?

    突如其来接连的质问使得林苒暗自深吸一气。

    既然说出这些话,奚鹤鸣眼下便不会懂,他的一言一行在她眼里除去自我感动只剩下借口。

    “放开太子妃!”

    春鸢见奚鹤鸣对林苒动手,立刻怒吼道。

    林苒偏头示意春鸢退下又去看奚鹤鸣,她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

    云破日出,朝阳升起。

    金碧辉煌的蓬莱殿却比往日任何时候更安静。

    延兴帝抱着头瘫坐在地上,始终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更想不出任何破局之法。他被软禁在这里,只能等着有人来救他……可太子昏迷不醒,在玉华山,是他派人去刺杀太子的。

    本以为只待太子出事,他顺理成章废太子、立新储君。

    谁曾想,竟功亏一篑,反落入他人彀中。

    谁……?

    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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