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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全修真界都在追击我[快穿]》 20-30(第10/16页)
, 孙启荣下意识把手机移远了点,哭丧着脸说:“少了四成。”其实超过六成。至于飞去哪儿了,不知道。
胡炳军这次去北市本来是为一位大佬定期续寿, 没想到王部长家的公子出了车祸也托他救治,他所带的延寿丸不够, 只能紧急命大徒弟孙启荣再去收取人寿。
这事孙启荣都不知办了多少次了, 可这次不知为什么,一封灵符放出的三多虫只有一少半飞回来,携带的寿元更是只有预计的两成。
他只好再带了灵符去云海市郊县放了一次, 勉强凑够了寿元交给胡炳军。
其实每次施法都会有一些虫子走失, 回到法坛施法召唤, 一天之内虫子就会飞回, 零星少一些是无所谓的。
但谁能想到,他这天连发了三道灵符, 竟没一只虫飞回来。
这时已经到了傍晚,偏偏又来了一场雷暴,召唤灵符在这种雷电交加的天气没法用, 只好再等等。
正愁着呢,家里又出了一件大事。
孙启荣虽是长徒却一直不被胡炳军所喜, 五十几岁了还是老是挨骂,小他两轮的师弟徐喜来整天陪着师父去见世面, 他却只能留在家中打杂,结果这次连看家都把事办砸了,师父能饶得了他?
他一夜没睡,每隔一阵就做法发令符召唤虫子,一直折腾到天亮,只叫回来不到一百只虫。
眼看就要到正午时分,丢的虫子依旧一个也没飞回来,孙启荣不敢再隐瞒下去,只好硬着头皮联系师父。
释放三多虫的灵符符力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过了时辰后三多虫就不认主了,这些灵符都是师父炼制,到时虫主自有感应。
胡炳军一听辛苦炼制的三多虫竟然一下少了四成,心疼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臭骂大徒弟,心口突然剧痛,差点没倒在地上打滚,惨叫了几声后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浑身触电般不停抽搐。
福运、才气灵韵和人寿,就是俗称的福禄寿,这三样东西有多难得不用说了,三多虫夺取他人才、运、寿,不仅难以炼制,还必须要用炼制者的心头血熬制灵符,虫子一旦不再认主,虫主必遭反噬,丢上几只时最多胸闷,丢了几十上百只就会有些心悸,一下丢了成千上万只可不得了,轻则会有万虫噬心之痛,重则当场丧命。
这种机密胡炳军还没告诉徒弟们,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尝试万虫噬心是什么滋味!
这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胡炳军疼得全身乱颤,只恨自己怎么没疼昏过去,想叫二徒弟把自己打昏吧,才知道极度疼痛时舌头都会僵直,别说发号施令了,连叫都叫不出来。
孙启荣隔着屏幕都吓得不轻,守在胡炳军旁边的徐喜来更是快吓死了,师父这看起来是快挂了呀!他赶紧拿出几粒延寿丸塞进胡炳军嘴里,又是捶胸又叫人拿水来灌。
折腾了半天,胡炳军奄奄一息醒来,原本鹤发童颜的一个英俊老头儿,现在只是个糟老头了,他叫二徒弟扶住自己,有气无力臭骂道:“孙启荣,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为什么昨天丢了虫子不赶快报信?!”
孙启荣哭着说,“师父,徒儿该死啊!云海市昨天傍晚忽然有大雷暴,连家里的五灵旗都被震得动了!我以为是虫子害怕雷电,最迟今天早上就会飞回来了。”
胡炳军一听,惊得挣扎着从二徒弟怀里坐起,“五灵旗动了?怎么不早说?什么样的大雷暴?旗子怎么动的?你拍下来没有?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说?唉,唉,我当年怎么一心软收了你这么个蠢货啊……唉,劫数啊,报应啊……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帐没还……”
孙启荣心想,咱们干这缺德营生有点报应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您收我做徒弟,那不是因为这一门必须要六亲死绝、八字奇惨的人嘛。
他心里嘀咕,却赶紧把录下的视频发给师弟。
视频中法坛上五色小旗无风自动,旗子上光芒闪动不定,徐喜来和孙启荣都看不出门道,胡炳军却吓得连连哆嗦了几下。
胡炳军呆呆盯着手机好一会儿,又看了两遍视频,不会错。旗子确实是动了,感应到异界灵炁后光芒闪烁不定。是炁神,炁神又来了!这一次,就降在云海市!
这时再看自己手机里的大徒弟,胡炳军恨不得生吃了这蠢货,但他心口实在痛得厉害,别说杀人了,连坐起来都勉强,只得有气无力吩咐,“好了,你这阵子不要再去收寿元了,关门谢客。你……要么去乡下待一阵子吧?啊,不,我给你笔钱,你报名参加个什么欧洲八国的旅行团,赶快离开云海市避避风头。我完了这边的事,也跟你师弟躲一阵子。”
关门?
孙启荣大惊,怎么,五灵旗动了竟然比三多虫丢了还要严重?
他不敢再追问师父详情,只得点头遵命。
挂了电话孙启荣一脸丧气,只道倒霉,他还得去打发一个打秋风的。
他不情不愿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符,叹口气,走进大厅,一个年轻妇女急忙站起来,“舅舅,符纸呢?”
孙启荣一掏出符纸,她就急忙伸手去接,他却举高手,没好气说:“记清楚了,一定要等到阴阳交际的时候才能烧符纸,这个季节,要么是早上四五点,要么是傍晚七八点,刺破右手食指,滴上血,符纸会自燃,烧完了把符灰洒在那小姑娘床上桌子上就行了!唉,你这蠢货,只当这是一张符纸,不知道是费了多少心血做的。”
女子喜滋滋接过符纸珍而重之装好,“舅舅,你放心,这次准能行。唉,谁让你外甥女没本事,幸亏我还有你这么个好舅舅!”
孙启荣一直不喜欢外甥女,这孩子从小就说话不着调,脑子也不太好使,但谁让他世上只剩下这么个亲人了呢?
他送她出了大门,“我明天要去外地办些事,最近你不要再来了。”说到这儿,他停了停,看看外甥女,“曹萍,你还真有点运道在身上,你要是晚来一天我就走了,这是最后一张符纸,再要炮制可要等好长一段日子。”
送走外甥女,孙启荣收到一条到账信息,他看了看金额,真有点惊讶,师父竟然给他转了五十万?!
他喜滋滋打电话,“老刘,今天到你那儿打八圈呀?好的呀,再给我炒两盘毛蟹!把老马他们也叫来。”
再说胡炳军,他又服了两颗延寿丸,终于缓过劲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徐喜来轻轻推开门走到床边:“师父,王部长的太太来见您。”
胡炳军闭着眼睛摆一摆手,并不吭声。
徐喜来垂手站在床边等了一会儿,见师父并无其他吩咐,这才倒退着出了门。
一位五十几岁的贵妇坐在客厅里拿手绢抹泪,一见徐喜来急忙站起来,“胡大师他……”
徐喜来摆摆手,“师父连续做法元气大伤,一时间无法再施法。”
王太太嗷一声哭了,她抓住徐喜来胳膊,“那我儿子怎么办啊?命是救回来了,可人还瘫在医院呢!不是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胡大师都能让他恢复得能蹦能跳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徐喜来冷冷推开她,“王太太,我师父这次来北市,是专程给您儿子治伤的?”
王太太当然知道胡大师是为谁来北市的,王部长级别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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