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爱人成了诡异老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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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你还不是想在我这里得到点什么。”闻烛的语气很微妙,带着以前古板禁欲的大学教授身份下没有的引诱感,炙热的呼吸游荡在两个人之间,疑惑道, “怎么,枕边人突然变成了每天都在屠杀的怪物,让你感觉到更加兴奋了吗,长官?”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裴青山,他的瞳孔急速收缩了一下,力道越收越紧,手臂上的青筋粗犷狰狞,直到那群还不舍得闻烛这个“潘多拉实验”知情人身份的老东西们都感觉到不对劲了,才跑过来装模作样的劝起架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

    “裴青山,你这是什么样子!”

    “哎呦,之前不还好好的?”

    狐疑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晃荡在二人针锋相对的氛围之间。

    裴青山对闻烛是个诡物的事情真的全然不知情?

    铁钳般的手臂终于被硬生生的给拔下来了,闻烛瞬间摇摇晃晃的撑着病床的扶手喘着粗气,他脸色煞白,看向裴青山的蛇瞳却挑衅的弯了起来。

    那股莫名其妙的触电感又夹杂在滔天怒火里向裴青山砸了过来,藏在暴怒的情绪之下钻进骨缝里把裴青山整个人电了个外酥里嫩的透麻。

    裴青山突然又想起了闻烛刚刚那双宛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

    ——枕边人突然变成了每天都在屠杀的怪物,让你感觉到更加兴奋了吗?

    “闻烛,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心啊。”裴青山似乎根本不求一个答案,自嘲般的嗤了一声,“也是,你是个怪物,你能有什么心。”

    “我没有心又怎么样,你们当人的有一颗心很高贵吗?有心的东西爱恨起来就一定真挚吗?”

    “所以我永远不会为此感到忏悔的,裴长官。”

    “你要失算了。”

    漂亮的人形怪物在血雾里勾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意。

    裴青山没再接茬,紧张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半晌,他哑着嗓子最后看了一眼闻烛,夸道:“行,算你厉害。”

    高高在上的“人类之光”近乎狼狈又僵硬的向怪物垂下了头颅。

    门被大力“嘭”的一声甩上了。

    霍桑德脸色有些难看:“现在你满意了?”

    老人只是笑笑,不语。

    按道理说,这应该是一场属于闻烛的胜仗,但闻烛已经以刚刚那个扶着病床栏杆的姿势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那群老头不停地跟他说话,试图又从闻烛身上再套点什么剩余价值出来,

    可惜刚刚那一连串的对话就像用尽了闻烛的力气一样,他一个字也没再说过,耳边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沉默寡欲的那副样子,谁都没理。

    没过多久,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一直到手臂上微妙的刺痛持久的传来,闻烛半晌才惊醒,蓦地侧头看向霍木,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得不行,恶狠狠的骂道:“你找死?”

    霍木抽完一小管血,立马警惕的后撤了一大步:“我……我刚刚已经问过你了!”

    只不过这人魂不守舍的有点过头了,自己没意识的点了头自己都不知道!

    还冤枉他!

    霍木深深的看了闻烛一眼,他身上已经没有刚刚醒来的时候那股子杀人的戾气,拖着一副病弱之躯,即使有那双蛇瞳加成,看上去也已经无害多了,让霍木这个不怕死的科研狂人钻了空子。

    但闻烛这会没工夫跟他掰扯,他伸手按了按酸痛的眉眼,不耐烦的挥手:“抽完就滚。”

    “好勒!”

    霍木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滚出了病房。

    门外守着不少人,不过这间病房已经是在安全院里了,任何诡物进来都插翅难飞。

    霍木装模作样的提着箱子绕了两圈,果不其然在被人暴力撬开的天台上看到某位长官熟悉的背影。

    他刚走进,就被一阵呛鼻的尼古丁熏得退后老远,这风都一时半会吹不散味儿,可见姓裴的烟鬼有多瘾重:“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们北斗局平均每个人每天抽烟的量化数据已经达到平均值的200%了!尽干折寿的事儿。”

    “又不是折你的,管得宽。”裴青山碾灭烟头,搓了把木木的脸,靠在栏杆上,轮廓冷硬,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冷风和寒颤一起,把裴青山的话吹了进来:“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霍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傲慢的自大狂?”

    霍木毫不犹豫,立刻点头:“在理。”

    “你找死吗?”裴青山警告的扫了霍木一眼,他这才看清裴青山眼底布满的如同蛛网一样的血丝,密密麻麻。

    “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个人。”霍木嘟囔了两句,想了想又道,“不会连你也被他绕进去了吧?”

    “你真觉得他故事里说的那个毛头小子愣头青是你?你就真的那么容易被他给骗到?你就纯纯一个傻乎乎又可怜的感情受害者?”

    “你自己信吗?”霍木懒得理他,嘲讽了一句,“别把自己想得那么楚楚可怜,我可不记得你是什么好东西。”

    裴青山搓了一下指尖的烟灰,恍然之间想起,

    闻烛除了让男人在联谊门口演了一场“迫害青年”的大戏,愿者上钩的人不过是裴青山而已。

    是他挟恩图报,让闻教授请他吃一个星期的晚饭。

    是他用美色,把闻烛骗上了户口本。

    “是我对他一见钟情。”

    “是我机关算尽,才把他骗到家里。”

    霍木沉默了一下,点评道:“那你该。”

    “人是我先喜欢上的,婚也是我先求的,”裴青山有些咬牙切齿,“他以为自己那么好追吗?我废了多大功夫才把人追到手?”

    他硬生生在闻烛面前晃荡了一周,甚至都没从冷漠的闻教授嘴里撬出来他全名叫什么,

    所以闻烛凭什么用那种得意洋洋的语气,把自己包装成早有预谋的猎手?

    裴青山不知道,他甚至连这一切都感觉只是自己在臆想。

    也许闻烛只是身份都被发现了,索性把这些年冷眼旁观、看破不说破的不满都骂了出来而已呢?

    也许在他心里,姓裴的就是那个自负又多疑,狂妄傲慢还大英雄主义的东西也说不定。

    霍木看他一言不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了两声,劝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掉进了男人的爱情陷阱而已,人之常情。”

    裴青山冰冷的扫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臂:“滚,我没掉进什么乱七八糟的陷阱!”

    霍木看着他大步走向天台的铁门,没忍住问道:“你去干嘛?”

    裴青山头也不回喝道:“去找老子的婚戒!”

    霍木:“……”

    掉入爱情陷阱的狗是我,行了吧?

    满意了吧?

    霍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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