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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句话,在咒术高专成为人气角色》 24-30(第2/17页)
我,我用指尖轻轻的戳了戳他的睫毛,他眼睫震颤的弧度很轻,像一只蝴蝶落在我的掌心。
啊,铃木说过个什么词,他很适合被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但是这家伙太恶心了,我必须要惩罚他。
我将手伸进他的口腔捏了捏他的舌头,也是柔软的,但这样的嘴巴却会说出很难听的话啊,为了让他长记性离我远点,我手指戳进他的喉咙里搅了搅,将一个药片送进他的嗓腔。
被这样羞辱的禅院直哉面容扭曲,整个人后退一步摔倒在地:“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抽出手指,弯腰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甜蜜的笑起来:“是让你听话的药。”
禅院直哉的脸上染上层红色,比层层叠叠的枫叶更加风情万种。可能是从小受到教育比较龌龊的缘故,他很快想到了狎弄意味的药,想要扣嗓子吐出来。
我捏住他的脖子,用手指帮他吞咽下去,喂给他的东西其实是没什么作用的润喉片,想吓吓这个蠢货罢了。
只是触碰到他厚重的衣服,他都会忍不住浑身发抖。我又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禅院直哉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真不禁玩,我鄙夷的看着他。
禅院直哉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看到我转身要走,他主动问:“西园穗,你别走。五条家给了你多少钱?我们禅院可以给双倍,只要你愿意生下我的……”
这是个不错的诱惑,毕竟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五条悟,去禅院家如果能得到更多的钱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禅院直哉实在是太讨厌了,看起来是那种会强迫人的家暴男。况且提起禅院家,我总会想到小时候父亲跪在地上求他们送发烧的我去看病时的模样。
禅院家烂透了,我捏着鼻子拒绝:“不要。”
他听到我的拒绝看起来十分羞恼,但很快又面色平静下来问:“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我皱眉:“当然。初次见面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我怎么会记不住?”
他垂下睫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耐心告磬。
其实我记得他,也记得阴雨绵绵、潮湿的禅院家,甚至记得他残忍的殴打同族的样子,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禅院直哉现在对我来说不值一提,甚至还没有他那些昂贵咒具对我更有吸引力。
我扯开他的衣服,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
禅院直哉被摸的整个人脸烧的通红,眼见他又开始颤抖,我手速很快的从他怀里捏出个特级咒具晃了晃:“你今天一直在骂我,这个就当你的道歉礼吧。”
“穗……”
禅院直哉大口的喘息着,露出红艳艳的舌尖,眼睛里蔓延上水渍,衣服被扯乱得一塌糊涂。
并不想听他苟延残喘的求饶,我没再理会禅院直哉,推着轮椅往清目寺的方向走去。
直到彻底远离他所在的位置,我才擦干脸上因为紧张滋生的汗意,深呼吸了口气。
禅院家的上位者原来是可以被扯下高位的,他们在面临生死和利益的时候也是可以被打倒的。
我伸手攥住心脏位置的衣服,试图让剧烈跳动的心脏平息下来。
不过,刚刚好像有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的我,我挑衅禅院直哉的样子不会被人看到了吧?
但也无所谓。
我并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相比我玩弄禅院嫡子的场景有没有被人看到,目前我更关心的是清目寺里的普通人,总不能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我得去看看,也算还五条悟帮我送铃木的人情。
顺手拔除掉一路偶遇的咒灵,我返回清目寺。
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无数的咒灵聚集在内,最大那只像是膨胀的肉虫撕裂开帐,扭曲的挤压着自己的身体想吞噬掉最外围的咒术师。
看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帐被撕碎了,我想起夏油教我的放咒的方式,尝试着将自己的咒力凝聚:“由暗而生……”
很快,黑色天幕如油漆滑落,一个完整的帐被顺利地放出来,施加的条件是从外不可入,从内可以出。
帐里面零零散散还有约十只咒灵,我统筹着咒术师们轻松地拔除掉了剩余的咒灵。
解决完这一切,五条家的术师才姗姗来迟,纷纷出来开始解释出现的问题,又迅速的将人们接引至五条家宅中。
听闻后续在五条家的暴力镇压下,因为没有造成人员损伤,红叶狩继续正常举办,唯一的区别是观赏区只能移步至五条家宅。
受到惊吓的铃木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看那个毫无悬念的红叶狩了,而是在醒来后拉着我陪她打了两个小时棒球,甚至非常不怜惜的让我推着轮椅帮她捡球。
我只能推着轮椅陪她玩。
打完球铃木心情舒畅了许多,在房间里又和我饶有兴致的玩起了换装小游戏。
为了搭配我刚买的振袖,她请来了数十位化妆师和造型师,挤满了我狭小的房间。
从天刚蒙蒙亮到夜色深深,她们打扮的我昏昏欲睡,最终是铃木为我选定了明日的妆容,号称一定让我变美惊艳所有狗男人。
期间五条悟回来过一次,确认我们没出什么事又匆匆回去了。
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三天的红叶狩晚宴,这便是我答应五条悟作为他的女伴出席的场所。
梳妆打扮好已经临近宴会开始,铃木满意的看着我的着装郑重说:“穗穗,去拿下咒术界吧!”
我摆手婉拒:“不……我并不想。你知道的,我的梦想是找一个温柔善良,眼睛不用太大,但是整体长相要英俊,身材得好,胸肌肥沃的翘屁帅哥,并且对方不能是咒术师。”
铃木嘴角抽了抽:“这个形容也太有即视感了,伏黑和夏油好像都符合大部分条件,你喜欢的类型可真是一如既往。”
我虔诚的表达认同:“但没有你统一,你只喜欢帅的。”
铃木被我逗的咯咯笑。
我们插科打诨着,等到发型做好才推门走了出去。
五条悟一直等在外面,他正低头拿着手机玩游戏,很绅士地没有在女士化妆时催促我们。
听到声音他才从游戏里抬起头:“西园穗,你好了吗?”
可喜可贺,五条悟今天终于不再穿他的高专制服了,而是一身正式的纹付羽织袴。因为优越的头身比让他显得英挺的像是即将步入婚礼的新郎,胸口前的花结又让他像个待被拆开的礼物,看起来芬芳又可口。
铃木被这张艳压群芳的池面脸震惊的发了三秒呆,忽然戳了戳我的手小声说:“我看他也不错,虽然脾气差点,收了作小也蛮好的,宠妾灭妻起码也得是长这张脸才有说服力啊。”
五条悟:“……”
我:“……他听得到哦。”
铃木:“啊?”
一片无人回应的死寂中,铃木像个快被蒸熟的螃蟹,绝望的试图通过左右挪动身体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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