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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离婚之后》 20-30(第3/32页)
张轻巧藤木椅,喻景文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西裤上不存在的污痕,坐在椅子上。
“老二马上出狱,你怎么打算的?真打算让他骑在你头上?”
与其让喻景尧主政,喻景文宁愿支持喻礼,“你还有什么手段对付老二,直接告诉我,不用你出手,脏活累活我替你做。”
“你怕什么,二哥最恨的是我。”因为心绪不佳,喻礼难免露了几分心底端倪,“他不会对你怎么样,要真想怎么样,他也是拿我开刀。”
喻景文受宠若惊,他从没想过喻礼还有跟他说心里话的一天,他忍不住安慰心情不好的妹妹,“老二有今天,纯属活该,要我在你这个位置,我也不会放过他!从小管你管得这么严,知道的人以为他是你亲哥,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你亲爹!”
因为并非一母同生,喻景文从小跟喻景尧喻礼兄妹并不亲近,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水火不容,但就算不睦到这种程度 ,喻景尧对喻礼控制欲强悍的种种做法还是传到他耳朵里——
就从喻宅佣人口中听说的,喻景尧连喻礼上学穿什么长度的裙子都要管,而且禁止男生给她送情书,喻礼收到的情书,都被喻景尧拿在喻礼眼皮子底下烧干净。
或许是因为这些,喻礼才跟喻景尧反目成仇,不着痕迹将喻景尧的犯罪证据给他,联手送喻景尧进监狱。
喻礼不想说这些,不轻不淡给了喻景文保证,然后转移话题,“你身边那位小姐并不是明小姐,你跟她分手了?”
喻景文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迟迟离不了婚,总不能一直耽误人家。”
喻礼笑了笑。
其实离婚很容易,只要喻景文净身出户放弃喻家大少爷的身份,离婚这件事便会顺风顺水。
可惜,喻景文不舍得。
喻礼说:“我跟爸爸商量过了,要安排大嫂到喻氏基金会工作。”
“她懂什么!”
“她可以什么都不懂,只凭她的身份便可以在喻氏集团里谋求一个好职位,并且——”喻礼缓声道:“大嫂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不懂,她也是常春藤毕业的高材生,我相信她会很快上手工作。”
喻景文张口要说什么,喻礼冷淡道:“我意已决。”
喻景文:“……”
他慢慢笑起来,眼底冰冷,“呵,还说跟爸爸商量过了,我不信你跟爸爸商量过了。”
喻礼懒得理他。
喻家现在是她的一言堂,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说一句“跟爸爸商量”是给喻介臣增光,而不是喻介臣真能管她做什么!
“我的职务还没下来,你就把她给安排上了!”喻景文愤愤不平。
当年他大闹着想离开喻家的势力范围,要白手起家创业,几年过去,他还是灰溜溜要回到喻家保护范围。
“这件事你去问爸爸,爸爸安排你到哪里,我就批准你到哪里去。”
喻景文:“爸爸说了,他看你的意思。”
喻礼:“你想去哪里?”
喻景文早就想好了,“我要去喻氏投资。”
总部他是不可能去的,他不想在喻礼眼皮子底下干活,众多分公司里,风头最劲的是喻氏电子、喻氏地产、喻氏珠宝、和喻氏投资。
前几个是金疙瘩,牢牢控在喻礼嫡系手里,他撬不动,只剩喻氏投资还有点机会,毕竟,喻氏投资大股东是林家人,是他岳家。
喻礼说:“好。”
喻景文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喜形于色,见喻礼屈着腿,忍不住道:“我帮你揉揉腿按摩?”
他见过喻景尧帮喻礼按腿,很是兄妹情深。
喻礼:“……”
“不用,你的客人应该等久了,先回去吧。”
喻景文表现得恋恋不舍,似乎很想为喻礼表忠心,眼神依依看了会儿,觉得演得差不多,才轻快抬步离开。
喻礼又坐了一会儿,见午休时间快结束,拎起包走向电梯,经理跟过来,“您还没有吃饭,不吃完再走?”
他从侍应生那里得到反馈,今天可能做了件错事。
即使离了婚,喻总身边依旧是铜墙铁壁,不允许任何男色泛滥。
“我还有事,下次再来光顾。”
经理放下心,没有真生气就好。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她径直往自己的座驾走去,走到一半,瞥见车子身旁伫立的人,步伐微顿。
不待她反应,那人已经抬眸望过来。
几秒钟,他抬步走到她身前,带起一阵凛冽的风。
喻礼嗅到很淡的烟味,“你也需要通过抽烟排遣心情了?”
“怎么会,我又不是某人。”程濯又走近一些,手臂试探性轻环住她纤细柔软腰肢,见她没有躲,手臂慢慢收紧,温和说:“刚刚遇见熟人,烟是他抽的。”
“能在你面前吞云吐雾,看来身份不一般。”
“是黄叔。”程濯望着她眼眸,“你们应该很快就要碰面合作,要不要牵线让你们私下见一见?”
喻礼说:“我本来也要去医院见见程董谈谈这件事。”
她语气温淡,似乎已经将刚刚的事情完全翻页。
“我陪你一起去。”他神色温润,似乎刚刚一见喻礼身边有男人就变脸的人不是他。
喻礼没拒绝,程濯轻轻握住她指尖,道:“在去医院拜访之前,我们一起吃顿饭。”
喻礼抬眸,接受他的示好,“好。”
第22章 chapter022水月吟。
程濯重新选的餐厅距离医院很近,是一家刚刚营业的私房菜馆,取了个雅致的名字,叫[山水居]。
喻礼听过这个名字,在程慕云的口中。
上一次她来医院探病,程慕云让陈秘书带她到[山水居]用餐,她拒绝掉,这个名字印在心底,如以往任何细小微妙的讯息一般。
思维自然发散开,喻礼不得不思考一件她刻意避开的问题——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无故发生,程濯接近她的缘由是什么?
喻礼不能将她跟程濯之间的联系简单归结为缘分——尽管她刻意忽略,但也不能忽视程濯在这段关系中所花费的缜密心机。
他不可能是回国之后才跟她认识的——
思绪转到一半,被他打断。
“在想什么?”他问。
他坐在对面,修长漂亮的手提着一把精致雕花银壶,银壶中徐徐倒入滚沸的茶水。
喻礼没隐瞒,抬眸注视着他,“我在思考,我是不是在什么其他地方见过你。”
程濯掀眸,语调匀缓,“即使真的见过,您应该也已经忘记了,贵人总是多忘事。”
喻礼没有任由思绪继续往下。
他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继续深入思考下去。
她换了话题,认真品尝佳肴,“菜色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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