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浪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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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冰看完热闹,又看杨琳。

    杨琳知道她一直好奇,故意说:“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捡了个漏,你们还天天说我嫁得好,林坤河是相亲没相上而已。”

    她转身要走,徐芳冰一把拉住她胳膊:“谁说你捡漏啊?你长得又不比这个卢差,而且我听说周会长只是她后爸,所以她是沾了她妈的光,厉害的是她妈。”

    杨琳手机没电,不想听她八卦。

    上车后给手机充电,有个未接来电是杨琳家里打的,让他们过去吃饭。

    杨琳最近刚好要去趟广州。

    她那批砖加工好了要去验收,至于林坤河,她照旧说:“你们给他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时间。”

    “打了,姐夫说最近没时间,妈就说叫你来也行,她讲你瘦了,给你炖个老母鸡补一下。”

    杨琳感觉打完光子的脸有些发胀,皱眉说:“到时候看吧。”

    杨鹏飞问:“姐,你跟姐夫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

    杨鹏飞不信:“那天爸在高速上爸说了的,让姐夫别跟你吵架,我在前面开车都听到了,就是一直没好意思问你。”

    杨琳绷了下嘴。

    湖南回来的路上杨老板是讲了一些话,当时她闭着眼睛,杨老板大概以为她睡着了,在后排跟林坤河说:“琳琳性格是爆了点,但她心是好的,那时候她妈妈得病,我们手里也……没什么钱,她从南京回来带着她妈妈跑了三个城市,天天守在医院……也没问我拿过一分钱……”

    杨老板关心则乱,或许以为自己好意,这些话却让杨琳更被动。

    回来后她为什么懒着僵着,跟杨老板那些话也有关,她隐隐产生一股进退失据,胡子不知道该放哪里的恼怒。

    而林坤河这个人,心情好时可以当个口花花的牙擦佬,不爽的时候也挺爱较劲。

    他的不爽杨琳接收到了,但也被弄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非要这样,那她也无所谓。

    杨琳不想聊这人,杨鹏飞却追问:“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吵架啊?”

    杨琳啧了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杨鹏飞问:“不会是因为那个何渊文吧?”

    杨琳心里一蹦,张口骂他:“你是不是闲出病了?”

    杨鹏飞在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你都跟姐夫结婚了还想着姓何的干嘛?”

    他在那边叽叽歪歪,最后又问:“对了姐,你为什么跟姐夫结婚啊?”

    “不关你事。”

    下雨了,杨琳没时间跟他扯淡,收线去拔罐。

    九月底的深圳晴雨交替,短短一天,能在乌云和乍晴当中切换好几回。

    黄亚滨顶着一衬衫的雨点子出现,林坤河问:“你就非要停地面?”

    “对,我就非要停地面。”

    黄亚滨过来猛抽他纸巾,前胸后背擦了个遍,擦完留下半个垃圾桶的纸团,像青春期刚打完胶。

    两人对了对进度。

    对完,黄亚滨在他桌上翻到他新办公室的图,望一眼外面,确实又要坐不下了。

    黄亚滨弹着纸说:“搞定这单你就超过周柏林了,他给你个名头,以后协会的事甩给你,你干出的成绩归他,想想都划算。”

    林坤河问:“周柏林跟你有仇?”

    黄亚滨一笑:“没有,就是舌头痒想找人说两句。”

    “看出来了。”林坤河点头。

    他当然想超过周柏林,做生意没有超越心是不正常的,但这不代表他对周柏林有什么意见,相反他很敬佩周柏林,有这么一个人压顶,能时刻提醒他不要飘。

    而且出去混,协会就是你背后的山。

    黄亚滨搔了搔眉头说:“家里又没兄弟跟你争,这么上进,把我们压力都逼出来了。”

    “有压力是好事,”林坤河说:“搞定这单,你就婚姻自由了。”

    这种话以前听着没什么,现在听起来刮耳朵。

    黄亚滨皱了下眉,想起杨琳,说话做事都太不讲道理,出手就把他和杜海若给搅散,搅得活人气不打一处来。

    林坤河说:“不是告诉过你,把人娶了就没事了。”

    黄亚滨随即问:“我把人娶了,你老婆会不会跟你离婚?”

    林坤河像听了个消消乐,眼皮也没动。

    黄亚滨看着他。

    很多话黄亚滨以前不方便说,毕竟有兄弟情意在,但客观来说,他现在觉得杨琳这个人有很大的问题。

    于是不由就吐了剂眼药:“你老婆估计还忘不掉何渊文,你自求多福吧。”说着,后半句又沉了沉:“不信你试试,你要跟何渊文一样碰上点什么,她会不会陪你?”

    林坤河正给他倒茶,放下壶。

    黄亚滨意识到什么:“对不住,最近睡得少,脑子不够用,说得让你不爽了,别介意。”

    “磕个头看看诚意。”林坤河指地板。

    黄亚滨眉梢微扬,过来抓着茶杯一饮而尽,喝完用手指关节敲两下:“真跪下来怕你折寿。”

    他也没什么空,待待就走了。

    邓文胜来喊开会,见黄亚滨人像散的,眉头不展,问了句:“滨哥怎么了?”

    “他不是每天都这样?”林坤河走出去,路过打印机,一整天都在唰唰吐纸。

    一个项目上千页的标书,别说甲方,他都要被砸晕了。

    但没办法,现在就流行这一套,林坤河拍了拍受罪的打印机,进会议室开会。

    开完到新办公室看了一圈,打道回家。

    杨琳没骨头一样流在沙发上,新做的脚趾甲在按狗鼻子,整个人姿态松散。

    见他回来,她由躺变成趴,压着胸在玩手机。

    客厅有点暗,林坤河去开窗帘,杨琳跑过来抢遥控器:“别开!”

    林坤河低头瞧她。

    杨琳抢过遥控器把窗帘都关上,很快又捂着脸躺回沙发。

    林坤河走到窗边手动把窗帘拨开一点,外面很多人在拍今天的粉霞,这个却躲在家里窗帘都不开。

    他撇头去看,杨琳没好气地问:“看什么?”

    “看狗。”林坤河吹了个口哨:“过来。”

    一休屁颠屁颠跑过去。

    杨琳说:“回来!”

    一休又屁颠屁颠跑回来。

    它谁的话都听,在他们之间屁颠屁颠好久才感觉不对,站在中间左顾右望不知所措。

    林坤河还不至于为难一条狗,打开阳台出去欣赏会夕阳。

    不久天黑,风渐渐凉了。

    杨琳第一次做医美,以前看徐芳冰打完脸上会红,但好像没她这么红。

    照照镜子,面膜敷了喷雾也没离手,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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