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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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要做什么,但祁聿对自己惯是剑走偏锋、下手狠绝无情。

    因为她手中无可用,唯有自己。

    祁聿仰头不语。

    心头焦躁不安促使他再一把将祁聿提紧。

    沉声砸人面上,不叫人闪躲装傻:“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陆斜言辞深戾,眸底狠色阴恻吓人。

    祁聿指尖踌躇,随后握紧他腰间盘带。

    “我当年从更鼓房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求着跪到刘栩面前与他立约。只要他不强迫我上榻伺候,他不出手,我不自戕,宫中任何人叫我求饶,或是由他人造成的生死之际他救我性命,余生我就心甘情愿听话,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违拗。”

    如此屈辱、被动的死路生生让十四岁的祁聿走出十年之久

    陆斜臂膀锁人的力道自然消逝,不敢将人锁在身前。

    难怪祁聿之前三番两次要杀他,或是求死,是被钳制怕了。

    祁聿咽口无奈,风轻云淡道。

    “不是我要做什么,是刘栩翻云覆雨手下我杀他的刀刃只能是我自己。眼下陛下保他,我更是别无他法。我做不做都是死”

    “陆斜,我不能自戕,只能跟他走、或死。”

    陆斜涩口地抿唇,面上挂着难看。

    “不是你不能自戕,是你还想做个人。”

    为人的忠、孝、礼、义祁聿全没做到,独独剩个信还想撑一撑。

    可她偏偏选了个最不该选的。

    祁聿啧唇,抱怨一句。

    “做人真难,下辈子不做人了。”

    司礼监里做人真的太难。

    陆斜嗓子一涌再涌,平复来平复去也平复不下。

    祁聿已经死局无路抬着颤栗不止的指尖钩了她鬓角碎发。

    “走吧,我来合你一局。”

    “今日刘栩不死,我给你个痛快。然后按我之前所言,我寻个向阳地处葬你。”

    陆斜握紧五指,狠狠揪紧祁聿衣袖。

    塌颈到祁聿耳边:“我不要做你的后事。”

    “你不知,我私自在父母坟前烧了我们的婚书,自古夫妻同葬,我舍不了你。”

    “祁聿,我陪你。”

    祁聿刚想对陆斜要合她这局道谢来着,谢都在舌尖要推出去了,硬是被陆斜后头的话生生戳进喉咙。

    目光落陆斜脸上。

    祁聿:

    第130章 畜牲我要敞了狱门——接客。……

    陆斜一句惊天雷让祁聿半响没缓过来。

    她尝试去理解陆斜口中‘婚书’、‘夫妻同葬’许多不明言语一时拥堵卡嗓子眼,半响她张口无声。

    正巧陆斜下令的东西送到,祁聿拎起一壶酒就往诏狱里闪,不知怎得此刻就想躲一躲陆斜。

    祁聿说是给她送行,陆斜自然而然伸手打算将另一壶接住。

    她后背有眼睛似的,回身抢先将这一壶也拿走。

    “将你手下,镇抚司尚在的人都喊进来。”

    脚下步子飞快钻进去。

    陆斜看着祁聿匆匆慌躲的背影。

    剿杀刘栩?

    帝命在上,谁敢动手。

    陆斜再进去,祁聿与刘栩隔着栅栏席地而坐正在对饮。

    他挑眉走近,两人碰壶

    陆斜蹲下身,身子直接倾到祁聿身上。

    磨牙醋道:“你说要与我举杯相送,哪一壶是我的?”

    刘栩伸出手一把将陆斜推开。

    “不上规矩。”

    陆斜顺势反手要锁刘栩动作,想劈下他手中酒壶。

    他不配与祁聿同饮。

    祁聿一把握住陆斜动作,将其悬止在空中。

    陆斜震惊祁聿动作时右肩倏的刺疼,一位禁军差点卸了他一臂。

    他看眼肩后禁军,不情愿松开握住刘栩的手。

    刘栩掐尖眸看陆斜跟祁聿,目光来回流盼后仰头抿口酒。

    眼下境遇陆斜没有机会再同祁聿一遭,便是心仪也无用。祁聿马上要与他去广阔天地双宿双栖,他穷其一生也追不到祁聿。

    刘栩尖声笑声不解。

    “陆斜,你父亲是这样教你的?陆之枢生前好歹也是当世纯臣,他儿子成了阉人还断袖,死不瞑目啊。”

    陆斜当即脸上青灰难看。陆詹事是他勉强不能谈及的伤痛,一字一刀将陆斜生生剖开。

    祁聿眸底随即冷下色,脑袋朝陆斜方向偏侧,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刘栩。

    “陆斜,去将纱幔挂对面,封一间。”

    陆斜咬牙,额角青筋绷起。

    但祁聿声音入耳,他杀刘栩一眼拂袖起身。

    万般世事在前,祁聿永远是他首当选择。

    陆斜吞下诸般赍恨:“知道了。”

    陆斜指挥人干事,刘栩顺祁聿眼角看向他身后。

    几人在对面挂起黑色微透的纱幔,将一整

    间遮起来。

    “你想做什么。”

    刘栩问,却含笑自信祁聿做什么也无济于事。

    身旁的禁军是最好的证明,祁聿方才想递他一壶酒都递不进来。要不是亲口喝给人看,禁军几乎不让祁聿近他身。

    “翁父故意奚落我呢,知晓我什么也做不了。”

    祁聿抬手握住刘栩的腕子,本盘坐在地的姿势朝前倾时渐渐屈膝跪着,腰身贴着栅栏凑近刘栩。

    “今日我们还住一间么,翁父不牵着我的手睡得着?”

    “我睡不着。”

    祁聿少用这般轻声以他目标蛊惑过。他声音浸过酥油似的滑进人心口。

    贴近的温隽下颌弧度挑起纤细皙白颈子,锁骨精巧又钩撩的凸进人眼底。糯软的触感不像拿着他的手,倒像握着刘栩神魂。

    刘栩眼下晕起炽热,潮色瞬间填满,他翻手去握祁聿小臂。

    “自然住一间。”

    一只革靴突然朝刘栩腕子踹去,他数十年骨子中对危机的警惕促使刘栩瞬间松手,朝后猛地一退。

    栅栏踹地簌簌落下几许灰尘。

    刘栩另一只手上酒水洒出,湿了手。

    陆斜脚踩在栅栏上,满脸恼怒地杀向刘栩一眼。

    剜骨嗜血般斥喝:“你个畜牲摸什么摸,还想住一间,做梦!老子一会儿就叫人把她调开。”

    “死远点!”

    陆斜一把提正祁聿肩胛,叫人别勾。引模样贴在栅栏上,恶心人。

    “祁聿,你是疯了?你不会是叫我给你单劈开一间挂好帘子,就是为了亲自放下身段伺候人再给他一刀吧?你想都别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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