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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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从门缝中漫出来,沾湿了他们方干的鞋。

    然后咔哒一声响。

    【722】向他们敞开了。

    第240章 【王】EP33 中元喽!快挂上红灯笼呀!

    一只枯瘦的手倏地抓住房门,往内一拉,缝里探出个病白的头颅,点头问好:“戚狱警……”

    他口吻淡得可以称得上冷漠,似乎别人口中那偏执疯狂的人与他毫无干系。

    脑袋往屋外伸了伸,看到文侪,又点头:“文研究员。”

    “容我俩进去喝杯茶?”戚檐挑了挑眉,将踩着血的鞋尖后挪半步,明知故问,“怎么?不方便?”

    “方便啊,怎么不方便?”小白往外走,露出身上一条血迹斑斑的围裙。

    “哎呦,怎么搞的?衣服都脏了。”戚檐看向他。

    “我在宰牛。”他理直气壮地回答,“一头贱牛!”

    “畜牲还分贵贱?”戚檐嗤笑。

    小白将沾满血的手往围裙上一抓,其中有那么些血已干进指纹里,蹭不干净了:“当然分。那畜生险些拿角顶死他的亲生儿子!”

    “它崽子咋不抵抗呢?”

    “它早习惯了!”小白怒不可遏,面色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惨白,“别在门口傻站着了,给其他医患瞧着,怕是要骂我渎职……你俩都进来吧。”

    屋里暗,文侪进去时轻车熟路摸上门侧的电灯摁钮,笑说:“反正研究所里的灯都是上头给付的,咱们还是在亮堂处说亮话吧。”

    灯啪一亮,那人头牛身的死物便暴露在二人眼前。

    那死物头发黑白交杂,翻过脸来,皱纹不算太多,应是五十上下年纪。

    他死瞪着眼,瞳子无光,一眨不眨,显而易见的,他死了。

    凶器就摆在一进来便能瞅见的办公桌上,是一把锋利的砍骨刀。

    趁小白去烧水煮茶的空当,戚檐扯过文侪,说:“你知道我看到他杀牛想到了什么吗?想到了当时我作为谋杀蒋工的头号嫌犯被押进警局时,那审讯警察骂我时提的那一嘴——他怀疑王虔早死的爸不是‘某人’杀的,而是王虔杀的……”

    “你是觉得那警察说的杀人犯是小白?”文侪看向那忙着倒出茶叶的研究员。

    戚檐点头,一句“我试试”刚出口,便懒洋洋地拉开椅子坐下,说:“小白,咱们当初分手,和我爸有关么?”

    小白的手顿了顿,却很快恢复平静,照旧往茶壶里抖茶叶,说:“我也没法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主要原因在你。”

    “原因在我?”戚檐咕哝一声,把试探说成是突然记起,“想着了,当年我是被你甩的。”

    小白轻轻啧了声,倒是没有否认,将两杯茶端给他俩,说:“喝茶吧,喝茶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他神情冷漠,待人却还算温和。

    文侪接过茶杯,只一眼便瞧着杯壁里釉画的青蛇。

    戚檐估摸着也是意识到了,故而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白研究员,”文侪张口,说,“这杯子真别致,你喜欢蛇吗?”

    小白一点儿不客气:“我讨厌蛇,我恨蛇!”

    文侪一愣,小白今儿这是什么意思?

    先前他和戚檐在解读那蛇和石柱的刺青时,将【蛇】解读作【王虔】。

    那么小白这番话,表达的岂不是他对王虔的憎恶?

    这究竟只是一句无心的嗔怪,还是他的肺腑之言呢?

    再一想,想到大楼里小白的【长生】设置,那么眼下怎么看,这话不过一句反话气话。

    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和王虔分手呢?还是说分手是死亡的异化?

    “你为什么恨蛇?”戚檐突然发话。

    “我恨它,恨它……恨它不会飞!”小白忽而把手撑住桌子,剧烈地发起抖来。

    是在暗指王虔的事业发展缓慢?

    戚檐寻思着,又嬉皮笑脸起来:“哎呀,差点误了正事!小白,我和文研究员今儿是来参加【登山会】的,有啥活动么?”

    “有,有啊。”那张白纸一样的脸倏地迸发出大笑。

    笃笃笃——

    “白研究员您在吗,病房那儿要您过去!”一小护士在门外喊说。

    小白像是从疯狂中抽离出来般,一骨碌推椅起身,他说:“这回【登山会】的活动场地就设置在特殊病房里头,你们把这盏茶喝完再过来。”

    二人点头如捣蒜。

    谁料那人前脚刚走,后脚他俩便将门打开了,一刹给那张怼在门前的惨白脸惊得差些呛住。

    “先把茶喝完吧。”戚檐砰地把门阖上,“说不好是什么触发条件”

    ***

    茶喝完,二人火速冲去特殊病房,在门口撞着那位把小白带走的小护士。

    “打扰您了,白研究员在什么位置呢?”文侪问。

    小护士似乎有些紧张,说:“【722】号床那儿!”

    又是722。

    他俩在宾馆的房号也是722。

    “多谢您。”文侪淡笑着把人送走后,登时便拽着戚檐往里狂奔,“若我没记错,上回你歇的那水箱后头便是【722】床。”

    跑,再跑,跑得气喘吁吁,然后在【722】床前停下来。

    小白就在里头,只是身上没插着一根管子。

    他当然死了,人又不是鱼。

    放大的瞳孔,肿胀发白的脸,皱起的皮肤,无不将“溺死”二字甩过来。

    戚檐心口剧痛无比,可他不愿意显露,因为那疼痛来自王虔,只还轻飘飘张口说了声:“王虔心好痛,应该是真爱吧。”

    二人脚边,落着小白的老人机。

    须臾,那东西亮起来,消息框里显示着杨姐的99+未接电话。

    戚檐拾起了,试着回拨过去,唯有嘟嘟忙音。

    ***

    不知夜里几点,【光明街道】的灯尽数熄灭,这是来到这世界以来,他俩头回见潜水艇熄灯。

    秦老板站在客栈外,一只手端着盏红烛,一只手握了根红布包头的锣槌。

    锣槌向内猛一扣,锣铿地响一声。

    再一敲,声更亮,更响。

    秦老板同身旁人说:“中元喽!快挂上红灯笼呀!”

    “鬼节可是咱俩的节日,他们那群活人反倒比咱们高兴了。以后活过来了,咱们中元节也高高兴兴地庆祝吧?”

    二楼阳台上,戚檐说着笑,遭那脸色略微泛青的文侪狠狠一瞪。

    “不气嘛。”戚檐一面撒娇,一面将一张明显被竭力捋平的委托纸递到文侪面前。

    摺痕错布,弯弯绕绕交错着混杂在一块。

    “哦,从哪个垃圾桶捡回来的?”文侪睨他,却是仔细瞅着楼下秦老板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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