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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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珐琅砚盒作菸灰缸,彩绘转心瓶当伞架。

    一切都乱七八糟,毫无条理而言。

    很显然,他,王虔,是个极邋遢且糟蹋宝贝之人。

    他伸手摸向那些东西,而后得来一指厚厚的灰。

    由于记忆没有恢复的迹象,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很快察觉到了另一个人曾存在过的痕迹。

    那人叫做“小白”。

    可小白是什么身份?

    他不知道。

    是男是女?

    他不知道。

    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认为,他与小白应该是一对。

    不论是客厅还是卧室,甚至浴室,多整齐摆放着成套的用具,譬如同款不同式样的情侣杯具、又譬如相似的睡衣、浴巾、拖鞋等等。

    每一个用具上都刻了名字,一份刻“王虔”,另一份刻“小白”。

    更为明显的线索是一张贴在墙上的、写着“我爱你王虔”的便签条,落款当然是“小白”。

    他上手将玻璃柜里的情侣杯拿了出来,他自个儿的杯子是干干净净,小白的杯子却已落满灰了。他怔了怔,转而将其他成套的器具也拿出来。

    ——都一样,小白的东西全是灰,压根没有正在使用的痕迹。

    分手了?

    还是……

    王虔没再往深处想,这屋子本该宽绰,却给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塞得满满当当的。那些或大或小的玩意多很旧,带着老重沉闷的气息。

    其间唯二新的物品——

    一个是摆在床头的一束白玫瑰。

    另一个则是摆在客厅桌上的一束红玫瑰。

    那两束鲜花在灰尘密布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且他并不觉得自个儿会有那等雅兴。

    难不成——是小白送的?

    可他瞧一眼白玫瑰,又看一眼红玫瑰,隐隐预感那可能并非来自同一人。

    王虔觉着心累,于是在沙发上瘫下来。两条长腿交叉搭在茶几上,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对面墙上标注着1998的挂历。

    “好……所以今年是1998年……”

    他碎碎念着,忽而觉得什么玩意硌着了他的腰,掏出来一瞧,竟是一面铜镜。

    铜镜已经花了,看东西极不清晰,可他还是将那精巧的镜子对准了自个儿的脸。

    他没将注意力停于标志的五官上,而是先捉着左眼下的一颗小痣瞧。

    继而是颈上一圈环颈的可怖疤痕。

    他面无表情好一会儿,终于笑起来。

    他从来不是王虔。

    而是……

    ***

    杨姐最近手头拮据,故开通了新业务——外卖。

    但是包子铺里只有文侪一个店员,所以这外送的担子自然又落去了他肩上。

    这大楼里有电梯,然而那电梯只能向下走,不能向上走。

    可它既然能上下移动,为啥不能把人往上送?

    文侪无力吐槽,只能咬牙一层层爬着楼。

    最后一个订单是顶楼房东的两屉包子,文侪怨气满腹地连爬四层,最后停在了一扇花里胡哨的仿古欧式大门前。

    他毫不犹豫便摁响了门铃,喊道:“杨姐包子铺——”

    然他等了好一会儿没听着应声,只闻东西刷啦坠地的声响。他垂头瞄了眼表,已在这儿无所事事足有三分钟了。

    他忍无可忍,再度摁响电铃,高声道:“房东!杨姐包子铺,5秒后不开门就给您放外头了!”

    这一声喊还真管用,那厚门慢腾腾往里一敞,露出张湿漉漉的脸。

    文侪从他脚上的白拖鞋往上扫,见那男人身上还罩着沾水的浴袍,想到那人估摸是因沐浴没听着声,刚想把火气压住,扫到锁骨处时忽而噎了噎,再往上看,眉头便皱起来了。

    “戚……檐?”

    那人见了他也是一愣。

    “你不把东西接过去还在愣啥呢?”文侪将那包装齐整的两屉包子往他怀里塞,“我还是上班时间,耽搁久了要招骂的。”

    见状,那人还是怔着,见文侪要走才说:“小哥……我不叫戚檐。”

    “我叫王虔。”

    “什么?”文侪回身过来,“你记忆还没恢复?”

    那男人抱歉地笑了笑,冲他抬了抬手:“小哥你先进来吧,我先把包子放下。”

    文侪将信将疑,将鞋上泥在屋外蹭干净了,才往里头走。

    谁料文侪还在屈腰挪开沙发上的枕头,下一秒那人便从背后抱了上来。

    那男人未干的发尖贴在他的颈后,又刺又痒。

    文侪耳根红了,脸倒还是露着凶:“松手,否则我把包子笼罩你脑袋上去!”

    “哥,我同你说……”戚檐闻言反而将锁在他腰间的手环得更紧,“我好似作为王虔活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差些把这儿当了真——我是戚檐这事儿,也不过刚刚才想起。可我方想起,开门便见着你了。”

    “我当时便愣了,心想,去他的王虔,我要做戚檐,我只能是戚檐。”戚檐蹭了蹭文侪的后颈。

    “……”文侪一时不知怎么答,沉默了会儿才说,“王虔这屋子还挺大,有什么线索没?”

    戚檐松开他,倒还是笑着,他想,完成委托越快,文侪答应他告白便越早,那这委托确实需要快些做。

    “这屋中没有特别直接的线索,但是从里头摆设来看,他原来应是有位同居的恋人,叫‘小白’。”

    “‘原来’?”文侪揪住了他话中细节。

    戚檐把头点了:“他恋人的东西多数已经积灰了。”

    说罢,将左手五指展开,在文侪眼前摆了摆。文侪将脑袋仰后,看清他中指上有一圈白痕,显然是戴戒指戴的。

    “戒指呢?”

    “在戒指盒里搁着。”戚檐摇摇头,“我醒来时就没戴着了,那戒指是对戒,盒子里除了王虔的还有小白的。”

    “分手了?”

    戚檐耸肩:“说不准是死了。”

    文侪抬指戳了戳他的前额:“少把死挂嘴边。”

    戚檐笑意深了,反将脸仰着往他的手心贴:“合理猜测。”

    “还有什么没?”文侪任他蹭了蹭,便抽手回来。

    “有的。”戚檐拉他坐下,从红玫瑰旁取了一张夹在塑料垫板上的纸来,“王虔一周的收租计画——这大楼还真是有意思,竟是按周收租。”

    文侪闻言便斜身去看。

    【星期一:3F音像店——2F包子铺】

    【星期二:祈福日,无事】

    【星期三:-1F修理铺——2F海鲜市场】

    【星期四:4F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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