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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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阴梦扭曲的三大事实]

    一、薛家并不存在夜里到祠堂拜祖宗的习俗,此为薛家人求佛祖保佑薛有山一路好走的异化。

    二、花弘自杀并未身亡,在那之后成为了村里最长寿者之一,因此阴梦中也并未出现薛家人为花弘置办葬礼的场景。

    三、薛家并未遭受过火焰焚烧,阴梦中的火焰焚烧景象源于花弘同郑槐分享过的一则火烧敌营的故事。

    *

    [郑槐生平经历时间表]

    1901【郑槐出生】

    1917【郑槐父亲上山为匪】

    1922【郑槐大哥去世】+【薛有山对郑槐一见钟情(拜城隍爷)】

    1924.2.16【薛有山去世】

    1924.2.26【郑家收到婚书】

    1924.3.1【郑槐住进薛家老宅】+【收到薛有山的第一封信】

    1924.4月【与花弘交好(清明)】

    1924.5月【第一次花弘看见发疯咬人】

    1924.7月【方大爷虐待郑槐】+【郑槐被送进蛇箱】+【信件往来持续】

    1924.10.13【薛有山忌日/生辰】+【起疑薛有山死亡事实】

    1924.12.24【目睹邻居凤大少白小姐冥婚 + 发现死亡事实】

    1924.12.27【花弘自杀未遂】

    1924.12.31【经薛无平告知,发现薛有山本性】

    1925.1.1【跳崖自杀】+【原定成婚之日】

    ***

    ———委托柒完成———

    第206章 [铺子里外]九 征服欲与保护欲。

    暑风热,人心也躁。

    戚檐的眼睛像是长在文侪身上了,不论前一秒看向哪里,下一秒都一定会回到文侪身上。

    文侪显然没意识到戚檐一直在盯着他瞧,单凝视着日记本发愣。好一会儿过去,戚檐见他还是没动,于是伸手过去帮他把日记本给合了。

    文侪迷迷糊糊地被戚檐领着去洗漱,又领回了屋子。

    床上,戚檐的窝已经搭好了。他轻车熟路地让文侪上床躺好,帮文侪掖好薄被,乐乐呵呵熄了煤油灯,这才利索爬上床去,绕过文侪,钻进自个儿的小角落里。

    真好,他一躺下就能看见文侪。

    文侪怕戚檐上床踩着他的腿,便蜷着腿脚缩成一团,可戚檐躺好后他也忘了舒展开身子,就保持着那么个姿势,皱着眉头想事。

    像猫一样。

    戚檐笑着瞧文侪在黑暗中放大的瞳孔,不自觉便用指尖挡了他眼睫的轻微颤动。

    “都和我睡一块儿了,怎么还在想别的男人?”戚檐收回手,改而捏了捏文侪的脸,“大哥您这叫——薄、情、郎!”

    文侪略微眯起眼睛,抬手便挥开戚檐的手:“谁想男人了?!”

    “还不承认,让小弟猜猜,那男人是不是叫郑槐?”戚檐低了下巴,弯了水汪一双眼,仰看起文侪。

    他清楚,文侪是直男,本来他的性别就不过关,再加上他的大高个子和长手长腿,哪怕是缩起来也像个加大版玩偶,所以他得从其他方面下手。

    比如,征服欲与保护欲。

    他自以为些许角度的改变,文侪能对他生出几分征服的欲望,当然不是反攻的念头,仅仅是保护的、爱怜的渴望与冲动。

    他略皱眉心,微瞪双眼,将无辜可怜感扮得刚刚好。

    文侪理该心动了。

    他自我感觉良好,直到文侪一把拽了他的衣领。

    “你干嘛呢?做什么一直往被窝底下钻?”文侪将他的脑袋移回枕头上,照旧揪着戚檐的衣领。

    他是没瞅见半分无辜可怜,只看见了那小子犯错后没安好心的笑。

    “我在想我要是矮点,你是不是更容易对我心动?”

    戚檐没想藏,大大方方坦白。他被那后知后觉要报仇的文侪捏了脸,笑得却更是明朗,见文侪一怔后要抽手,反将那人的手贴回去,磨蹭着说:“我喜欢你摸我,多摸摸我吧?”

    “你喜欢被人摸?”

    “嗯,大哥专属版肌肤饥|渴症。”

    “……”

    文侪伸腿踹了他一脚,背过身不搭理他了。

    “我可以抱你吗?就像你说的那样,像兄弟一样的拥抱。”戚檐笑着贴过去,手虽没有挂上文侪的腰身,鼻尖却已抵着他肩处的衬衫了。

    温热的吐息喷在文侪颈后,带起一阵被绒毛挠过的酥痒。

    “喂……”文侪见戚檐拿手环住他,回首欲斥,却见戚檐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

    四目相对的瞬间,戚檐也愣了一愣,可那对澄澈的眼瞬息便被长睫簇着弯了起来,笑意含在其中,仿若满溢池塘里一泓清水遇了早阳。

    “哥,我此刻心脏跳得很快呢,这是心动的缘故,要是你也能对我感到心动就好了。”

    为了给文侪翻身腾位置,戚檐自然地拉开了俩人的距离,只将文侪的一缕发握进手心搓弄。

    “我喜欢你,你今夜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吗?”话音方落,戚檐瞧着文侪僵住的神情,改口说,“好吧,今天不行,那我明天再问问,总有一天会得到肯定的答覆的。”

    文侪躺平来,他并不能理解戚檐为何一直坦坦荡荡,或者该说他为何一直不知道放弃。

    “你应该清楚我没可能答应你吧?”文侪木然看着天花板,他不敢看戚檐,怕瞧见那人沮丧的神色,他希望戚檐到此就不要再说了,这样他也不会听见戚檐伤心的语气。

    “怎么会,你迟早会答应我的。”戚檐照旧乐观,笑着用被子将自个儿裹起来,“你心太软了。”

    “心软到底不是爱。”文侪看过去,恰见戚檐在冲他眨眼。

    “可你在意我,我知道你总悄悄看我,喜欢我的脸也好,好奇我在做什么也罢,你就是放不下我。你还不想我死,你想我活着,这还不算爱么?”

    “不是。我对朋友都这样。”

    戚檐闻言表情没有太大改变,只撇过头说:“你知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吧?我的心意可一点儿不假。”

    文侪当然清楚他在暗示什么:“你问这话也该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戚檐上扬的嘴角渐渐垂下了。

    “你清楚,我是因为救了你才死的,所以——”文侪的喉头滚了滚,他翻身坐起来,咬牙看向戚檐,“所以,你是因为太感激,才误以为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我没有。”

    戚檐无力的辩解在入屋的月光映照下更显得苍白,文侪偏身挡了爬上白墙的寒辉,不自觉攥紧了盖在身上的薄被。

    “可当初你不知是我救了你时,你根本不喜欢我,你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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