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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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我来说,你咋不自个儿问?”薛无平翻了个白眼。

    “他瞪我,显然是不乐意再同我讲话了。他都不乐意了,怕是要装瞎子作哑巴,我再去热脸贴冷屁股吃力不讨好做什么?”

    “哎呦实在不好意思,哥哥这一时心急就给抢了来。”文侪扫了眼那张被方美揉得有些皱的白纸,只见方美在谜题四的位置画了个火柴人,下边署名“祖宗”,他忽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忙套近乎地往床沿一坐,笑问,“这画的谁啊?二位小少爷不如同我讲讲谜底?”

    薛无平见状这才将紧拧的眉头给松了开,说:“画的他祖宗呗!他爹,方大爷!”

    “啊……打我的那个?”文侪也不打算同小孩绕弯子,索性也学着他俩的模样倚墙坐成一排。

    “嗯哼。”方美放跑虎头帽里的蜘蛛,将帽子往头顶一戴,“我家老头脾气可坏,开春那会儿我给他揍得嗷嗷叫,疼死了。”

    “哦?你做了什么?”文侪漫不经心地接话。

    “我把蜗牛放我弟脑门上爬,我爹给我看岔了,以为我在喂我弟吃虫!他老花是我的错啊?”

    “哈、哈……”文侪强笑几声,“其余三个谜题呢?”

    【壹、我放跑了一条没有脸的野魂。】

    【贰、我供佛法僧,拜了杀身仇。】

    【参、我得了一只怕火的金貔貅。】

    “第一个是花大疯子嘛!嘿嘿不要命又疯痴!”方美乐得直往薛无平身上拱。

    “滚一边去,野猪似的乱拱人。”薛无平皱皱鼻子,往旁边一躲,从怀里掉出来个口袋样的白布帽子。

    “什么野猪,我是悍牛——专撞你!”

    方美话音刚落就拧了薛无平一把,薛无平见状一拳头就砸在方美背上,眼见两小孩就要扭打在一块了,文侪赶忙喊停,一只手拎方美,一只手抓薛无平,生生把俩人给隔了开。

    “别打架别打架,好朋友间少动手哈——咱们谜题还没说完吧?第二个谜题呢?”文侪露出个得体的淡笑,又伸手给两人揉挨打的地儿,“哥哥帮你们揉揉就不疼了。”

    “哼!”方美嘟着嘴,“掉书袋的玩意儿看不明白!”

    见状文侪便要略过去,哪曾想话少的薛无平忽而伸手指了文侪:“你,文大傻蛋不开窍就会死!”

    文侪刚要问薛无平什么意思,怎料薛无平忽然抓起了方美那顶虎头帽,方美于是大爷似的伸手要,薛无平脾气上来了,犟着死活不给。眼见方美要来抢,他整个人都王八似的趴下去,将虎头帽压在肚皮底下。那方美也不带犹豫,脚一跨便骑上薛无平背去压他,压得薛无平哇哇乱叫。

    文侪一时无言,见薛无平叫得实在太惨,这才搭了把手,将那可怜小孩从方美身下救了出来。他见方美龇牙咧嘴,怕他又要和薛无平掰扯好一阵,赶忙卖着笑将俩人给隔开来。

    他指着第三道谜题问:“这金貔貅又指的是什么?”

    “我爹妈和我顶头那俩流氓都有那什么貔貅饕餮的。”薛无平适才被方美压得差些没喘上气来,这会儿整张脸都涨红,他一面捶打方美一面摇头,“不知道。”

    文侪点点头,轻飘飘夸了句“好聪明”就下了床——进行到第七场委托了,这还是头一回碰见能看得见四谜题的NPC,只不过毕竟他俩都是小孩,解释究竟有几分可信度还不好说。

    之后,文侪再没管那俩小孩打架还是骂架,只又绕过画屏,停在了一紫檀木方角柜前。

    开柜后先飞出大团的灰尘,文侪呛得咳嗽起来时,那俩小孩倒是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衣柜内仅挂着三条藏青色的上衣以及一条深灰的长裤,断了线的蛛网在煤油灯下微闪,文侪伸手摸了摸,衣裳上皆被灰尘覆满了。

    他的目光迅速将衣裳给扫了几回,瞧见了那条深灰长裤口袋处被蹭掉了灰,眼下还没有新灰重新盖上去。

    文侪将手伸进去,摸到了两张纸团。纸团正反面都写了字,由于阴梦的字体代入机制又发挥了作用,文侪只一眼便清楚那是他与戚檐的通信纸条。

    第一张纸条的正面是戚檐,也就是薛二少写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的吧?你不会狠心拒绝我的吧?】

    反面是他文侪,也就是郑槐回的——【我受宠若惊。】

    第二张依旧是薛二少写的正面——【我好想你,我想见你。】

    郑槐——【多谢二少关心。】

    虽说戚檐原身的情意表达颇热烈,可郑槐的回答却是模棱两可,文侪没法单凭这两张纸条判断郑槐与薛二少的关系。

    “好乱的关系……”

    文侪想着,见外头天色好似有点泛白了,于是朝那床瞅一眼,见俩小孩应是打闹累了,这会儿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于是顺手帮他们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往门外去。

    ***

    翌日,文侪一早上都忙着给苗嫂打下手,直到用过午饭,这才得以借消食往外去,哪曾想方踏出屋门几步,便听月洞门外一片嘈杂。

    他皱起眉,嘀咕一句:“靠……不是又有人来找我麻烦吧……”

    果不其然,他才往外踏出一步,便有一穿灰鼠长衫的道人伸腿拦了他的去路,手朝前一指便叫下人给他逮了。

    然而由于那男人使唤的不过俩寻常家丁,文侪真挣扎起来那俩瘦小家丁也招架不住,一霎便往一旁的雪地里栽去。

    文侪倚着门洞直喘气,问:“你们不由分说就抓人,这是要干什么?!”

    那灰衫道人便答:“你同大少结亲圆房在即,自然得把身上的妖魔鬼怪给驱个干净!”

    “昨儿那方大爷还没驱够?!”

    “他一名不见经传的方家,能有屁的本事?告诉你——老子乃茅山道士岑家第三十九代传人,唯有经了我手方能称得上干干净净!”

    文侪不理他,起身要走,却见不远处又跑来五六家丁,一位拿了个梆子冲来,往他额前哐咚便是一砸。

    血丝从文侪泛褐的鬓角漫出来,他虽说仍旧精神甚好似的在心里骂骂咧咧,眼前却还是冒起了星点。在他的脑袋沿着石墙往下滑时,他瞧见那露在墙角处的一双保养得当的玉手,以及那宅子里少见的紧窄白袖。

    “薛有山……”文侪恶狠狠一声念罢,便彻底昏厥过去。

    ***

    文侪再睁眼时,已被关进个木箱子里,只是他平躺箱底,顶头有不少的空洞,不知有何用处。

    好一会过去,他听见有人在外头敲了敲那箱子,是薛当家的声音。

    那人叹了很重一口气,说:“小文啊,没提前同你交代,是我这亲家公做的不对。可是这驱鬼仪式呢还是非受不可!你也知道,我们家有山身子弱,若是不把你身上的妖魔鬼怪清理干净,指不定要叫有山他婚后也不得安宁……你看在有山适才帮你包扎额前伤口的情面上,就安稳点受了吧!”

    文侪平静地听完,发觉那人绝口不提驱鬼仪式的法子,也多少能猜出用的恐怕不是什么人道的方法,可他还是低估了不人道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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