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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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的。”

    文侪抬手拨开了戚檐的长指:“我领着你走,你别离我太远。”

    戚檐高兴点了头:“咱们牵手吧?这样绝对不会走丢。”

    文侪想了想,没有拒绝,只说并肩牵手太怪,一前一后走便好。

    戚檐瞧着面前那张模糊的脸,笑着捋开文侪额前有些遮眼的碎发。

    他当然知道文侪提出这要求才不是出于那无厘头的缘由——手都牵了,哪里还有什么前后之分?文侪不过是想找藉口挡在他身前,好在杀人犯窜出来的那一刻替他挡刀。

    可戚檐还是罕见地顺了文侪的意。

    他确实很喜欢文侪,文侪要他活着他便活着,要他死他也绝不会推辞,只要文侪能活着便好。可毕竟现如今文侪寄居他人身体,这儿的文侪同真正的文侪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

    说到底,真正的文侪想要的是通关,那么他就理该帮文侪实现愿望。

    所以,纵然文侪死在这阴梦里,虽说也叫他心痛吧,但依旧在他可接受范围内——因为他相信文侪,却并不能相信吴琛他弟。

    上三局失去的记忆虽说找不回来了,可那时的自己偏偏留下个意味深长的告诫——【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当然包括了文侪。

    文侪的名字位于名单之上,那么,他会是受害者亦或者杀人犯吗?

    戚檐不确定,但并非全无怀疑。

    跳出这即将发生的杀人案来说,这双胞胎弟弟与吴琛究竟什么关系?连接他们的特殊羁绊究竟是什么,仅仅是血缘关系吗?

    应该更深才对啊……

    戚檐一直试图查找能够明示暗示二人关系的线索,却是一无所获。

    他捏了捏文侪的手,那人却反挣开来,转而包住他的。奈何还是他的手要大些,只又轻而易举地回握过去。到最后,文侪便也不再挣扎了。

    他们七拐八绕,谨慎避开了寻常路,净拣了些长满杂草的的土道走。他俩几乎是绕到一户的大门前便进去查一家,最后也不过白白耗时而已。

    在偌大的村里急走,俩人都有些喘,寒凉的空气从口中灌入肺中,冻得戚檐喉咙疼。当俩人又一次停在一间窄小的土屋前时,四面无端响起了唢呐与报丧声。

    有什么人在山岭处哀叫,抽噎声被拉得很长,戚檐听出其中幽怨,只催促着文侪快些砸开锁。

    他无端有些心悸,心跳与呼吸频率的同时上升叫他头晕眼花。

    “咔哒——”锁开了。

    “砰铛——”锁落了地。

    戚檐推开门,赶忙入内,而后慌忙将门甩上了。

    门被他骤然甩上,他用身子抵着门,而后蓦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硬物撞击大门的巨响。

    他死死堵着门,不让那东西进来。

    他不能死在这,他也必须保护文侪。

    保护文侪?

    文侪?

    文侪呢?!

    戚檐骤然醒神,他扫视着窄屋,却是空空如也,独他一人倚着门。

    在他的身后,一门之隔,他听见了几声有气无力的“救命”。

    那声音实在太过微弱,以至于他根本无法辨认是否是文侪的声音。

    “嘎吱嘎吱——”

    有什么东西在咀嚼着骨肉。

    文侪在外面?!

    他被什么东西咬了?!!

    戚檐赫然将大门拽开,却只觑见了地上一道拖拽出的长长血痕。

    是文侪?

    被拖走的是文侪吗?!

    是他将门堵死,把文侪害死了?

    他若是快些开门,能救得了他吗?!

    能吗?!!!

    “给个准话啊……”

    戚檐仰头任雨水将他的面容浇湿,一段模糊不清的回忆像是晕开的水墨慢慢褪了水,凝作了一个清晰的墨点。

    他总是抓不到。

    总是错过。

    ***

    2017年夏天,他们高二待升高三。

    暑热,蝉鸣像是在树深处炸开一般聒噪,薄汗黏在颈后,风吹不干。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是高二年级三个火箭班的共同体育课,班里同学大都藉机早退,跑食堂去了,独戚檐他自个跑体育部拿学生卡换了篮球,要回班找段礼他们打球去。

    昨儿他爸又冲他妈动了手,他拦架时腿上挨了那畜生几脚,今日已成了大片的淤青。昨夜他一点没抵抗——他在纵容着那畜生,等伤重得足够把他爸送进局子那日的到来。

    虽然一切都在计画当中,他却也难以避免心烦意乱,便打算借运动来分散注意力。

    谁料他回到班里,那寻常趴桌上补觉的段礼却不知怎么没了踪影。

    “人呢……”戚檐把球转着玩,倚着讲台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见着人,最后忍无可忍从教室出去,这才看见那同一人有说有笑走来的段礼。

    旁边人个子不算高,他起初一心盯着段礼看,只带着点怨恼喊了声:“喂!说了一块儿打球的,你跑哪儿去了?”

    段礼说:“帮隔壁班同学搬复习数据。”

    戚檐虽是惯常笑着,却还是啧了声:“隔壁班哪个神能请动你?别的班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他那话明显扎的是段礼,可语气里还是冒了刺,明显是在责怪隔壁班那人拿自个儿班的事麻烦别班人。

    “对不起。”那隔壁班的开了口,“我不知你同他约好了。”

    戚檐心一咯噔,闻声这才垂眼去看那人。

    ——文侪。

    他像是很不好意思,只遮挡着搬书时手臂上压出的红痕。

    “你小子语气客气些。”段礼推了戚檐一把,“是我自个儿说要帮忙,你不知道阿侪他最喜欢逞强了吗?”

    文侪只是笑着拿手肘撞了撞段礼:“瞎说。”

    戚檐觉得有些别扭,问段礼:“你什么时候和文侪关系这么好了。”

    他没意识到,他张嘴询问段礼时,眼睛一直盯着文侪。

    蝉仍在啼鸣不休,余光中尽是草木的葱绿。

    “开学初那会儿这家夥总一个人忙活,在办公室常遇见就熟起来了。”段礼说,“怎么?怕我把他抢走了吗?我同他再熟也比不过你啊,你们不是从高一就很熟了嘛?”

    文侪礼貌地笑着,视线不自觉地垂在戚檐那灰扑扑的布鞋上,说:“都别杵在这儿了,你们打球去吧,我回教室再打扫打扫。”

    段礼打了个呵欠,说:“成,我去教室里穿护膝。”

    他走了,留下戚文俩人站在无人的空走廊上。

    文侪那双浅瞳子总算从地上挪开,他盯住戚檐,平静地说:“再讨厌我,下次也掩饰掩饰,省的给你我惹上麻烦。”

    讨厌?他讨厌文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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