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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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俱乐部成员真实死因汇总

    江昭:服毒

    老班:上吊

    童彻:烧炭

    老南:淹死

    达伦:烧伤

    郭钦:自焚

    颜添:坠亡

    4、世界构造【整理人:文侪】

    (1)一层:现实化校园(初次进入阴梦时自动来到此层世界,后期进入需于day7在俱乐部跳海进入。)

    (2)二层:扭曲化校园(除初次外,day1-day3皆位于此层。)

    (3)三层:登山俱乐部(破解虚假四谜后,day3自动进入。)

    ***

    【死亡实况代理人日记】

    《委托参·2005年黄腾登山俱乐部登山案特派记者吞药自杀案》

    日记记录人:文侪(死亡实况代理人三号)

    日期:2019年3月4日深夜

    天气:阴

    我不知道为什么干完活后还要写日记……

    总之,九郎孙煜因误解登山案六位主要当事人,并推动了六人的死亡,且没能还那六人清白而含恨自杀。

    你要问我觉得孙煜如何,问我他所行的每一步是错了,还是对了。

    我不知道。

    但被裹在信息流里的人,能逆流而上的人少之又少。

    他可能当真死于生了两只眼睛吧。

    (彩色涂鸦:爱心x8,狐狸头x1,猫咪头x1)

    (文侪笔迹:不是我画的,是戚檐)

    (鬼画符:已阅)

    (猫爪印)

    (鬼画符:不是我摁的,是薛一百)

    ——————

    【死亡实况代理人:日记附录】

    整理人:文侪

    *

    [被阴梦扭曲的三大事实]

    一、自登山案发生后,登山俱乐部的大门便从未开启过,不存在负责人错峰上班的情况。

    二、孙煜除了最终自杀以外从未进入过黄腾登山俱乐部内部,且阴梦中俱乐部内部景象与实际大相迳庭,猜测皆为个人想像。

    三、黄腾中学以孙煜的真实中学为原型,俱乐部负责人无一就读过该校。

    *

    [孙煜生平经历时间表]

    1999【孙煜进入报社】

    2000【达伦、颜添、郭钦共同创立黄腾登山俱乐部】

    2001【老班、童彻、江昭入职黄腾登山俱乐部】

    2004【老南入职黄腾登山俱乐部】

    2005.3.5——2005.3.27【黄腾俱乐部登山案登报】

    2005.3.29【孙煜得知达伦死亡】

    2005.4.7【幸存者x先生及死者家属于论坛联合揭露登山案内幕】

    2005.4.8【黄腾登山俱乐部相关负责人开始遭遇大规模网暴与线下暴力】

    2005.8.2【老班第四次自杀未遂,入院】

    2005.8.9【童彻恐慌症与焦虑症严重影响日常生活,入院】

    2005.8.12【郭钦躁郁症爆发,执刀行凶未遂,入院】

    2005.8.18【孙煜递交特派申请】

    2005.8.26【孙煜申请通过,采访前期准备】

    2005.9.1【童、郭、老班三人第一次接受采访】

    2005.10.5【童彻、郭钦、老班相继自杀】

    2005.10.7【江昭第一次接受采访】

    2005.10.8【颜添第一次接受采访】

    2005.10.28【江昭自杀】

    2005.10.30【老南第一次接受采访】

    2005.11.2【孙煜入院】

    2005.11.6【颜添自杀】

    2005.11.9【老南一审判决无罪释放】

    2005.11.23【老南自杀】

    2005.11.29【孙煜自杀】

    ———委托参完成———

    第100章 [铺子里外] 四 “山今岑,日匀昀。

    夜里,铺子外有叫不上名的鸟雀啼鸣不止,从窗外看去却仅能望得邻家的几星灯火。

    戚檐刚洗完一场热水澡,走出浴室时,热腾腾的水汽恰撞上外头春寒,蒸出了浓白的雾气,差些遮了他的脸儿。

    他慢悠悠地踱去将那条湿漉漉的毛巾挂在院中的细长绳上,谁料竟叫凉风打了个措手不及,于是赶忙把外门阖了,小跑着缩进了文侪房里。

    文侪房中正亮着橘黄灯,那灯说不上亮,却照得这屋里一切色彩都柔和起来。戚檐毫不见外地掀了文侪铺得整齐的一床厚被子,泥鳅一般利落地钻进去,直至把自个儿裹成了个茸球,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文侪还在给那死亡实况代理人日记收尾,手边数据看得他心神俱疲,自然懒得搭理身后那占巢的蛮横人。

    澡是文侪先洗的,分明从前他总催着戚檐擦发,这会儿反倒是他自个儿的头发在往下滴水。发梢水珠滚圆,顺着文侪雪白的后颈,直直往他叫衣服遮去的脊背上淌。

    戚檐悠哉地躺着瞧,瞧着瞧着,反应过来时,手已接住了文侪发间落下的水滴,掌心被那截白颈子暖得发烫。

    文侪后知后觉地伸手到颈后拦,恰巧拍着戚檐的手。二手相撞的响声清脆,文侪抓着那发红的手回身瞪他:“痒死了,你少碰我脖子!”

    “我碰的还不够少?”戚檐说着又借帮他把浴巾扯上脑袋的机会,摸了一把他的颈子,“从前还说我呢,你看看你浴巾底下的衣服,前领后背都湿了!”

    文侪不理,只是斜眼看到那戚檐身上还裹着他的被子,忽而更恼了,二话不说便把他轰了出去。

    戚檐耸肩笑笑,正要吹着口哨回屋,哪知一声还没吹出来,先被那从窗户里探进个脑袋的薛无平给骂了:“龟孙!家里从前没人同你说过夜里不能吹口哨么?!还不住嘴!!!”

    “有啊。”戚檐笑道,“说是会招来些不干净的。”

    “那你还撅嘴吹?!”

    “我从前不信嘛。——这会儿信了。”

    薛无平一愣,抓了手边的扫帚便要开门入内打他,那戚檐却是轻笑着自投罗网,说:“薛爷爷,咱们去客厅坐坐,我要问你话。”

    “你那是求人的口气么?!”薛无平皱着一张脸,却还是给戚檐抓着肩推去了昏暗的客厅里头。

    “爷爷请坐——!”戚檐笑嘻嘻地将他猛然摁坐在于那把硬实的红椿实木长椅上,硌得那爷爷惨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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