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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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虽那么说着,还是挪动笔尖指向题二。

    【贰、我连根砍了近枯死的老树,计画建座大宅邸。】

    “提到‘根’字,不能不提祖宗了吧。”戚檐说。

    “你当时不还接上了谁的电话来着?”

    “是啊。”

    “里头说了什么?”

    “那是钱柏他舅打来的,说钱柏爸妈死了,那人骂钱柏是个白眼狼、不孝子。”

    文侪把那话整理了一番,又问:“那我能把砍死老树解读作他忘恩负义,不顾父母死活么?”

    戚檐耸耸肩:“当然,我也这么想……只是这四谜在作答前,谁又能断定是对是错呢?”

    二人讨论谜题二的后半句无果后,正打算移目第三问,谁料外头一阵什么东西落地的闷响震得他们皆是一愣。

    “外头这是怎么了?祝叶他们又追来了?”

    戚檐倚住酒缸,说:“不对,他们的脚步声比那响声可要大多了。”

    “那是怎么?”文侪寻思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遽然抬起了头,“该不会是院子里那木屋……”

    俩人倦沉的眸光忽而一亮——

    第二个存盘点开启了!

    ***

    不曾想,当文侪钻出地下酒窖,快步走入那小木屋时,摆于桌上的俩张存盘纸却叫他脊背发凉。

    【日期1997年5月1日,下午7:00,想要下回重生于此时,请烧纸——薛无平】

    文侪清楚记得,第一张存盘纸上的写的时间分明是1999年,依照阴梦的正常运行顺序,第二个存盘点的归档时间理应在1999年以后。

    “1999年”几字在文侪的脑海里盘旋,他吞咽着唾沫,问道:“戚檐,这日期怎么比先前那张还更早了些?”

    “阴梦里头啥事没有,不就是时空错乱嘛,”戚檐淡笑着搭上文侪的肩,“你怎么在发抖呢?”

    文侪怔愣一下,旋即向门外看去,望进那片幽暗的墨绿林。

    林间刮起一阵风。

    他看见,树下立着一个人。

    第46章 【钱】EP18 亲爱的,晚安。

    浓绿有如波涛一般,紧紧拥在一处而后涌上前来。那林中人的面庞也被枝叶推近,近得叫文侪产生了他把手一伸,便能牵住那人右手的错觉。

    文侪震悚不已,扶在拐杖上的指不由得动了动。谁料他猛一眨眼,那远方的人便烟似的散去了。

    他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也确实是他看错了,因为戚檐就没看到。

    那人只是平静地将那两张存盘纸折好收进了裤兜之中,然后似笑非笑地伸手在他眼前扫了一扫,说:

    “喔!今天好稀奇,怎么总发愣?你不是最赶时间的吗?”

    文侪遏制住心中那诡秘的混乱感与呼之欲出的确信感,尽量平静地将戚檐递来的手推远了,说:

    “起开。”

    然而那文侪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若非戚檐眼疾手快把他给捞了,他这会儿指定已摔得鼻青脸肿。

    “当心点。”

    “撒手。”文侪说,忽又站定问他,“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戚檐皱了眉,委屈巴巴地说:“在梦里骗了我好久的,不是你吗?——你不信我就算了,还要冤枉我吗?”

    “如果你碰着个不知真假的梦,你会毫无顾忌地同我说么?若你做了个被迫剔骨无数次,疼得想死,心痛得也想死的梦,你也会同我说吗?说什么骗不骗人?!”文侪突然难以压抑自个心头的躁念,他猛地甩开戚檐,抓过拐杖向前。

    那戚檐也没拦,不过抱臂立在原地看他。

    “戚檐,你知道你现在全身都写着什么吗?——写着一切都完了,你要破罐子破摔!”

    文侪说罢拖着右腿便走,戚檐在后头跟着,还在问:

    “你去哪儿?”

    “你别管我!”

    ***

    戚檐不慌不忙地跟过去,却发现适才那发怒的人儿不过缩在老西房里翻找线索,这会儿正翻到门后。

    “哎呦,好乖!”

    戚檐上前去揉狐狸脑袋,说:“别气啦,我面上表情一般都很不达心,你纵然是看了,也看不出来什么的。”

    然文侪伸手往门深处一俯身,在摸到些熟悉异常的东西时,忽觉通身的血液皆随着那门板一块变得冰凉,脑子里那些混乱的东西登时连在了一块。

    他于是张口,声音是连自个儿都未曾料想到的颤抖。

    “我……他……不是……你……同……什……”

    “你在说什么?”戚檐露出个有些玩味的笑。

    文侪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一把扯过戚檐的袍领,厉声质问起来。

    他说了很多,其中既有他连日来的困惑、并不确信的猜想以及许多板上钉钉的证据。

    他其实打心底希望戚檐告诉他,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荒唐而可笑的猜测。

    可戚檐听罢,只略略一笑,回答说:“是啊。”

    就在戚檐话音落地的刹那,文侪心脏犹如被人捏碎一般,遽然向后摔去,碰落了搭在一旁的拐杖。

    这段记忆最终消失在了文侪脑海中。

    因为他窥探到了他所不该知道的秘密。

    ***

    戚檐盯着文侪的尸身看了好一会,这才蹲下身去,伸手帮他撩开了额前遮面的碎发。

    “你呀,为什么要生个那么聪明的脑袋呢?聪明人常常死得早的。”

    文侪还活着的时候,戚檐总想摸一摸他的狐耳和尾巴。可当他死了,戚檐瞧着那些部位只觉索然无味。

    不过是畜生的耳朵和尾巴罢了。

    骨节分明的手轻贴在死人面上试了试温度——那人的躯身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冰冷与僵硬。

    他觉得现在心口有点发疼,大抵又是钱柏作怪的缘故,连带着他的指尖也带上了细微的颤。

    流转的眼波最终还是停在了文侪身上,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潮湿的海风吹开紧闭的布帘,将几缕天光也带入屋中,对一切都漠然的戚檐在已死之人身前俯下身子,随即将脸送了过去。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了文侪白皙干净的脸上,他敛去虚伪的笑,只还用自个的头发轻轻蹭了蹭文侪的脸,在那人的长睫滑过他的面庞时,又惊又喜地抬起眸子。

    他自然没可能等到回应。

    真无趣。

    他果真和钱柏不一样。

    戚檐又开始做蠢事了,他将文侪的尸体背回了他俩的房间,给那个人盖上了棉被,送上了含笑的一声:

    “亲爱的,晚安。”

    ***

    客栈外又开始下雨了,海风携雨斜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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