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52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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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有无法自控的“野兽”才该被关在笼子里,或许这个理念的表象与更为喜欢动物的秦笙有点小冲突, 但她们会“很好”的消化这点小小的不同,和而不同, 无伤大雅。

    而她的朋友们也会消化掉状似“妖法”的科技改革。

    顾景之大致理解了凌宴所描绘的无绳电话,长久以来藏于心底的疑问再次萦绕,无法不好奇凌宴的来历, 更好奇她生活的时代……

    然而脑海中的画面足够震撼,顾景之相信凌宴会让这一幕切切实实的出现在眼前, 不必急于追问, “车子电话一经问世必定震惊天下, 我已经迫不及待看你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了!”

    凌宴稍微谦虚了下,“不止如此。”她看向秦笙。

    秦笙昂了昂下巴,神情倨傲,刚从实验室取来的药瓶和一联新型针剂递到顾景之面前,“按药效分三个阶段,针剂药效强于口服, 就目前实验数据来看,交替使用能最大限度降低耐药性, 保守估计,每个阶段维持五年不成问题。”

    包装简陋,东西俩人却再熟悉不过, 是凌宴给她们的强效抑制剂!

    顾沈二人瞳孔地震,一个阶段五年, 也就是……“十余年?”

    是安稳过活,而不是苦苦挣扎, 这还是保守估计。

    “是的。”秦笙嘴角翘的老高,目光温和且郑重,“青岚,你想求的药,在这了。”

    南疆大巫正主在这,定会了全朋友的小小心愿。

    瞬时间,沈青岚有种落泪的冲动,“这、这……”转念一想她们好像用不上了,眼泪立刻憋了回去,变脸非常之快。

    但这些药是全天下坤泽能迈出家门的第一步。

    顾景之满心感动,嘴唇颤抖语无伦次,“你,何时弄的,怎不知会我一声。”

    秦笙怕她摔到,让顾景之坐到沙发上娓娓道来,“很早就开始了,清心丹出自我族,而我族重视生养,这药本是应急之用,长期服用弊端显然,不论如何都要改良的。”

    这也是她们迫切需要的物资,人情不需要景之担。

    秦笙笑了笑,很不正经地道,“不光红樱飞雪,家里还有那么多孩子,肯定有更多坤泽,我们也要面临这个问题,这可不只是为了你啊,别臭美,以后去了长安帮我宣传宣传,赚银子分你。”

    她们缺银子么?不缺;需要宣传么?也不需要。

    她们都明白真正费工夫的是针剂,从包装到药水要花费好长时间,这份良苦用心不必多言。

    顾景之定定点头,似是保证,“我会的。”

    沈青岚想起香坊中人有几个坤泽,隐隐明白了什么,“是香亭她们帮忙了么?”

    秦笙点点头,“不止,想摆脱信期困扰的人很多。”

    也有合作伙伴的娘亲、姐妹,与其受人摆布蹉跎年华,不如搏上一搏,自告奋勇来试药,甚至破釜沉舟打算洗去标记的人亦不在少数。

    不论笼子多么精美,对有思想的人来说,只意味着屈辱和麻木,所谓衣食无忧,不过如此。

    而秦笙精湛的医术给了人们重新选择的机会。

    重新决定命运。

    眺望阴沉飘雪的天空,顾景之心绪激荡久久无法平静,手被沈青岚揣在大衣口袋里,一道而来的还有对方单纯憨傻的嘀咕声,“好久没尝阿宴的手艺了,我们去吃小鸡炖蘑菇吧。”

    似是不知愁苦。

    顾景之定定看了她一会,握住沈青岚温暖的手,“好。”

    十指相扣。

    风雪呼啸,又是年尾,人们喜气洋洋地为年货年礼忙碌,本该是张娴忙碌的时间,而她今年只得在家坐月子,大管事放产假也惦记着工坊,马上就是小年了,她一手提拔的秘书们恭恭敬敬前来汇报。

    张娴年轻,产后仔细修养恢复很快,气色非常不错,反观负责照顾孩子的白若初,请了奶娘帮手也肉眼可见的憔悴。

    众人看在眼里记在心底,婴孩磨人,单娘亲照顾熬心熬力,可一个嚯嚯,人就磋磨完了,不怪有些妇人生过孩子老的那般快。

    啧,东家和夫人说的没错,总有人觉得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这又不是拉屎,就该让不生的那个负责照顾才对。

    隔壁屋里,白若初顶着硕大的黑眼圈,轻拍怀里的小豆花,轻声埋怨,“奶娘抱也不行,非要我抱才肯睡,你这小讨债的!”

    牢骚归牢骚,哄孩子的姿势非常熟练。

    婴孩的啼哭声隐隐回荡。

    萧谨言悠悠转醒,浑浊的眼眨了眨,“是不是有孩子哭。”

    声若蚊蝇,一旁守着的阿淼捕捉到虚弱的气音,“是有孩子哭,隔壁张家管事喜得千金,许是近了些,吵到您了么。”

    萧谨言无神的眼愣了一瞬,“不会。”她只是……忽然想到什么,萧谨言眉头蹙起,“阿、南风呢。”

    很谨慎的改了口。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是个好名字,萧谨言对妹妹的审美表示了充分肯定。

    阿淼如实回道,“主子和凌大人谈事去了,大小姐有何吩咐。”

    萧谨言寻声望去,对模糊的人影道,“无事。”

    合上双眼,没过多久,她又问了一遍,阿淼再次耐心回答。

    萧谨言沉默片刻,“我是不是刚问过你了。”

    “是。”阿淼非常耿直,不自觉地放缓语气,“您问,我答就是,您身子虚弱,不必为这种小事伤神。”

    叹气声在屋内回荡,萧谨言唇角一动,认命闭上双眼,很快睡了过去。

    体虚气虚血虚,嗜睡是正常的,要慢慢调养。

    阿淼仔细观察对方气息,确认无虞才退到一边,揣在怀里捂热的吊瓶换了上去。

    望着对方的唇角,阿淼回想起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曾见过她。

    那不是什么美妙的记忆,很多细节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斑驳,她只依稀记得,在被所谓的父皇掐到失去意识之时,跟前岿然不动的年轻女子,嘴角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似是不动声色地咬着。

    却是她多年来唯一的美好。

    另一边苏南风一手托腮,百无聊赖地吃着芒果干,精致的珍珠耳坠随着咀嚼一晃一晃,忽而,噔的一声清脆声响,黑球应声落袋。

    苏南风叹气,“桌球如人生,控制母球都那般困难,又谈何把控自己的命运。”

    忽然哲学。

    凌宴和秦笙:……道理没错,但有股子鸡汤味,很怪。

    上官宁僵硬起身,露出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控制不及,亦可大力出奇迹。”

    苏南风挥手,意思显然:玩你的去。

    挥之即去,上官宁和凌宴相互看看,默默掏球重摆。

    秦笙喷笑,对苏南风使了个眼色,默契凑在一起嘀咕,“你跟她赌什么了?”上官宁忽然来劲非赢不可。

    苏南风喝茶的手一顿,故作莫名,“何需赌注,天乾本就争强好胜。”一口锅甩得比厨子还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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