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50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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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回百转,这几个年轻人真能捅娄子!

    再不知寒月居士是谁,那她这些年就白混了, 然而荀大人伫立一旁低眉顺眼,没有搭话的意思。

    凌宴笑了笑, “下官不认识那等大人物,不过若是找出寒月居士, 下官真要好生她的救命之恩。”

    钦差轻哼一声,口说无凭,“写几个字看看。”

    这是要对笔迹。

    凌宴上前,留下几个工整的大字,她平日多用铅笔,软笔生疏又有退步,只能说一般,钦差一瞧,这字真够难看的,“待会随本官出城。”

    转头吩咐荀大人去调顾文和的春闱答卷,在贡院有留档。

    顾文和,秀才的字。

    她的社会关系不是秘密,凌宴和荀大人匆匆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目送对方离开。

    秋风萧瑟落叶席卷,还有时令灰尘,很干燥,凌宴揉了揉鼻子,干坏事,滴水不漏是基操,她们那么多臭皮匠查漏补缺,怎么可能把秀才带到沟里。

    都是新做的字坯,印完那批书早毁尸灭迹,字迹、纸张、油墨比例全然不同,和清风探案集的作者毫无关联,但凡有一点证据能指认顾景之,她们集体自挂东南枝。

    证据没有,但还有的折腾。

    钦差代表皇帝,人治时代最高阶级的统治者,查办只一句话的事,对付她们这种小角色,连“搜查令”之类的公文都不会有。

    果不其然,秦笙娘俩被人请来,钦差带她们直奔丰乡村彻查纸张笔迹。

    明显怀疑凌宴,确实,明面上最古怪的人就是她,凌宴坦坦荡荡全程配合,跟老婆孩子返乡主稳定军心。

    好久没来村里的议事堂,还是那个茅草亭,这两年也没修葺,破破烂烂的。

    这地方几乎承载了她的荣辱,得空该让人修葺才是,凌宴揣手围观,人群黑压压,村里人多,兵也多,钦差调来披甲守军二百,稳定大局,铁了心查个底朝天。

    真没见过这么暗访的。

    众人看到熟悉的邪祟摇身一变成长安高官,吓得两股颤颤,好在村里出了两个官,有点主心骨,凌宴先做表率安抚,“大人有大量,不会与咱们这帮乡野村妇一般计较的,问什么如实作答就好。”

    先把人架起来。

    钦差顾及脸面不好找茬,“不知者不怪,尔等尽心保卫村庄可谓美事一桩,谨慎勇武,几位大人治理有方啊。”

    阴阳怪气。

    沈青岚愣头青似得回道,“哪里哪里,民风如此,下官不敢居功。”

    端是一个耿直且真诚。

    钦差算是知道什么叫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帮愚昧的北人说不到一起,“都来写几个字。”

    几条队伍排开,挨个表演。

    莫说写字,有的村民都不知道怎么拿笔,闹出一堆笑话。

    硬笔练字成本最低,孩子们大多只会这个,贡献了一排排蜘蛛爬,管事们也差不多,努力画字,画成一坨,只林家人的字勉强能入钦差的眼,但也不是他要找的人。

    当面检验无果,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工坊搜查,各处看家狗子紧盯陌生人低声嘶吼,忽而众人狂拍大腿,慌慌张张追了上去。

    “我的账本!”

    “我的菜谱!”

    “我的银器十八班手艺!”

    不等鸡飞狗跳,人先跳脚。

    凌宴歉然一笑,“纸张金贵,农家人消耗不起,让大人见笑了。”

    就很小家子气,偏没法说她什么,毕竟实情,钦差正要开口,哀嚎声中,秦二脆亮的声音响起,“啊!要是大人把我作业毁了,是不是就不用交了?”

    众人:……

    此言一出,几个作业困难户眼睛都亮了,“对呀!”

    眼巴巴望向钦差。

    官府什么德行孩子都知道,这种话大人不敢开口。

    “童言无忌。”凌宴立刻给崽子们打掩护,施施然作了个揖,“想必大人不会介意小女一片好学之心。”

    钦差脸上有点挂不住,“自然。”咬牙切齿吩咐手下注意着些。

    作业销毁计划失败,某崽大失所望,终于有人想起关键,“哎呀我的匣子!”

    里头存的都是小钱钱!

    闻言,众崽脸色大变,撒丫子往宿舍跑,尘土卷起。

    扇完左边扇右边,钦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袖子一甩,假装没听见。

    凌宴差点没憋住笑,百因必有果,都是朝廷应得的。

    宿舍两大门神护着,雨晴抱剑放话,“这是我家姑娘们住的屋子,诸位这么多大男人,想怎么查,先拿个章程出来。”

    摸脏了怎么算,扯坏了又怎么算,她们只是配合彻查,不是嫌犯!

    正所谓愣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为了安度晚年,雨晴不介意又愣又横。

    还一群小豆丁盯着,暗卫答应以剑鞘代手,不碰分毫。

    秦笙凌宴共用的书房,除了药方就是农书,比之只小凌芷的颜料金贵些,娘俩的字勉强有辨识价值,一样不是答案。

    凌宴心想那打印的字体让你找到出处才叫出了鬼。

    没有再查卧房的道理,新旧字迹对比,排除掉作假的可能,折腾了一整天,就一帮识点字的农民工匠,神神叨叨,半点违禁品都没有。

    钦差皮笑肉不笑,“打扰了。”

    凌宴心里白眼翻上天,僵笑客套,赶紧送走这烦人精。

    众人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管事心有戚戚凑上前来,“大伙都看的紧,没让他们夹走了去,乱了点,一会就收拾好了。”

    凌宴笑了笑,“大家表现都很好。”

    钦差只看到他能看到的。

    廖十娘眉飞色舞,“不成想我也有唱戏的潜质。”

    哄堂大笑,都很会苦中作乐。

    最近不开工,正好到腌酸菜的季节,大家说几句话张罗搬菜去了。

    剩俩没走的明显有话要说,张娴涨大的腹部随着重重叹气好似往下沉,白若初小心护着她。

    凌宴心底一沉,“弄坏你们什么物件了?先别着急,身子要紧。”

    “和物件无关,是你啊!”张娴又急又气叉腰,“怎会惹上邪祟,这究竟怎么回事。”

    杀邪祟的时候是很痛快,大前提是目标不是自个家,不是她心窄,大家都很害怕,还有,刚才那兵士压阵是什么意思,差点抄家啊!就是再没见识也该知道自古巫蛊之祸下场有多惨烈,更何况活的邪祟作乱,她能不急么!

    白若初拉不住,也不敢拉她,小心赔笑,“近日她性情不定……”

    话说一半,挨了一脚。

    脾气够火爆的,孕妇激素变化剧烈,非理智可控。

    凌宴正色道,“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娴红了眼,“我是担心你们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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