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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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地道,“是很蓝啊!”

    让秦笙逮了个正着。

    “让你看没教你摸,调皮!”黑乎乎的水也敢伸手,真是胆大了,秦笙拍了她屁股一把,拉她去洗手,“颜料要加石灰,会烧手,还不容易洗净,你忘记了吗?”

    凌宴:……

    放个盖子的功夫,真就一眼没照顾到。

    “呀……”小凌芷欢喜僵在脸上,缩着脖子小声讨饶,“我下次记得。”

    “哼,你喜欢去拿个勺子盛出来看就是,非要动手,敢有下次,我就让你屁股开花!”手欠的毛病一定要改掉,秦笙板着脸教训,她凶起来小凌芷真的害怕,圆溜溜的眼睛跟着嘴巴一起扁下来,满眼无助地看向凌宴,现场求救兵。

    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简直犯规,凌宴张了张嘴,立刻收到秦笙虎视眈眈的警告:别以为你就能逃过去,你俩一样贪玩,当初采这草你就非要放嘴里尝是不是辣的,不小心弄到眼睛里辣的泪眼汪汪,敢求情你也屁股开花!

    凌宴眼观鼻鼻观心,心虚地缩了缩屁股,不敢说话。

    小凌芷低头乖乖挨训,好在是植物染剂又接触不深,搓搓指甲缝很轻松就洗掉了。

    眼看小崽意识到错误,应该差不多了,凌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待会弄完酒曲,我们就弄染料吧,颜色很好看的。”

    秦笙看了看身旁的一大一小,顺着台阶借坡下驴,“我去找些布来,你们染个帕子玩玩。”

    说完就进屋弄布去了。

    凌宴和小崽对视一眼,具是松了口气。

    家里一直是就事论事、罚过便过,不会没完没了,小凌芷也不担心再被骂,鬼头鬼脑地凑到凌宴跟前,一脸八卦悄声问道,“母亲也怕娘啊?”

    “怎么能叫怕呢。”凌宴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你娘是我的妻子,这叫爱重。”

    “爱重?”小凌芷眼睛快速眨巴两下,似懂非懂,不过对妻子要爱重倒是记在心底。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小崽语气揶揄,有点招架不来,凌宴rua了把她的小脑袋瓜,“古灵精怪,听你娘的就是了。”

    “嘿嘿。”小孩对家庭成员的地位有了新的认知,认真薅叶子,自个摇头晃脑。

    泡好的大米粒一并捣碎,约莫半斤米,加一小勺辣蓼粉,多次少量混入温白开,直到能搓成球。

    搓“泥巴”这种事小崽跃跃欲试,洗了小手玩的不亦乐乎,这活就全交给她了,等丸子搓好,再撒些商城买来的老酒曲粉帮助菌落繁衍,放到厨房保持温度静待发酵就行。

    歇息片刻,秦笙扯下来的帕子也缝好锁边,一家人开开心心染起帕子。

    布料似是碧色,不如靛蓝深邃,寡淡而清爽,反正总归比阿宴和芷儿那亮绿色的帕子顺眼,秦笙非常满意。

    正玩着,门忽然敲响,武峙叫走了秦笙,带上银钱和药匣,秦笙临走前叮嘱凌宴,“你在家陪芷儿,我出去下。”

    有些人家的内斗应该分出胜负,又拉到她们门口了。

    凌宴一脸小可怜,“哦。”

    秦笙心疼又好笑,捏捏她的手,“那我不走了?”

    野山参逗她是认真的,凌宴佯装恼怒,拍了秦笙一把,机会难得,“你还是走吧。”

    “我很快回来。”秦笙咬了她一口,依依不舍地随武峙离开。

    小凌芷以为娘出去给动物看病,并未多想,木棍挑起帕子用力搅动,溅起一片水花。

    调皮的小崽再次打断了老母亲的悲伤,“你慢些啊,沾到衣服上就花了。”

    “那我脱掉。”小凌芷咯咯笑,说脱就脱,只剩个小裤衩,活虎生风搅合出一地蓝水。

    凌宴额头青筋一跳,说不出话,太阳出来还挺暖和,就由她去了。

    外出散步的萧王回来正好听到她撒欢,诗兴大发,“水蓼红花寂寞开,身临野径独徘徊。等闲何处寻知己,瘦影随风艳舞来。①小芷儿可学过。”

    “没呀。”小凌芷摇头,景之妮妮没教她诗词,说是还不到时候,“什么意思啊。”

    萧王抿唇轻笑,点了点一旁插在水里的蓼蓝花朵,“形容花朵颜色好看,随风摇曳似舞姿曼妙。”

    “花是好看。”小土老帽笑得牙不见眼,一看就没懂人家的诗情画意,萧王也不介意,默默在一旁围观,不多时,三条帕子挂在晾衣绳上,凌宴收拾干净,问起萧王另一个倒霉蛋的下落,“阿照呢?”

    萧王如实道明,“工坊来了些人,她在看热闹。”

    凌宴“啊”了声,既然没叫她那就不是大事,便没放在心上,连崽带小驴小枣糕一起烧水洗澡。

    给自己找点活干。

    小驴油光水滑干干净净,白白的嘴巴不住蹭凌宴的手,温顺又亲昵,很少有人能拒绝动物的善意,萧王很是羡慕,“我能摸摸吗。”

    “自然。”凌宴让出位置,萧王摸了摸小驴的脸,惊奇发现隆起的肚子,“咦,它怀崽了?”

    “是啊。”终于显怀了,仔细算算要明年春天才能生崽,一年多的孕期太久了,凌宴给刷了刷肚皮,小驴也不躲安静站着,任由她触碰。

    这驴子养的极好,看可以,可伺候牲畜……萧王敬谢不敏,跟凌宴聊了一会就回屋歇着了。

    总感觉她有话要说,怪怪的,凌宴也没深究。

    直到日头高挂,大扫除完毕,饭也做好了秦笙才回来,一进门就拉着凌宴说悄悄话,“我缝了好久,把手筋接上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

    这次的手没全断,命也硬得很,不试白不试。

    “这么厉害。”接过她肩头药匣,凌宴也十分惊讶,野山参语气激动,开心得不得了,看这意思是要让人活着检验成果了?“器具合手吗,要不我再给你……”

    “暂时不用,现下主要对抗感染,我有几个想法。”她已经有阿宴给的碘伏了,手术条件一时无法改变,要新器具也没用,秦笙大致理了理接下来的事物,忽而话锋一转,“对了,邻村那些得了破伤风的人今日到工坊报道了,来了十多个,沈青岚撺掇的,应该是景之让她去的吧,你想让这些人去哪干活。”

    凌家出药方和钱,救人性命,代价是成为她们的奴仆……实际上这笔买卖对人们来说非常划算。

    当时定的时间是秋收后,零零散散来了几个,这次一起到,秀才定是想靠治病救人压过断手死人的舆论风波,不愧是她。

    “先去洗被褥,马上霜降可以摘葡萄了,再安排到果园。”从马匪那带回来不少,正好洗净了他们自个用。

    秦笙点了点头,倒水洗手,“还有个事,李文生行刑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三日后,你想不想去看看。”闲猪傅

    五马分尸……脑袋四肢分家,呲呲冒血,夺吓人呐,看了一定要做噩梦的,凌宴打了个哆嗦,呲牙咧嘴求饶,“饶了我吧,确定是他就可以了,不用我亲自到场吧,而且家里这么多事情要做,外头还怪乱的,出去也不安全呐。”

    她跟李文生的纠葛已经盖棺定论了,没必要给自己找事,有鸟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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