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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280-300(第16/31页)
,凌宴心理生理双重不适,满脸厌恶, 民间也没有皇帝娶人为妃的消息,“这么说来, 那商行通敌叛国……”怎么看都有猫腻啊, 这, 这不就是皇帝亲自下场吃绝户吗?也太不要脸了!
“我估摸是幌子,为了银子随便找个由头拿她们开刀罢了。”秦笙低声回道,同样膈应的不行,细细想来,苏南风全家被屠、姐姐又被迫诞下死仇的血脉,极其屈辱!光是想想就能将人逼疯, 更别说苏南风一个局内人了。
许是近来心有慰藉,仇恨不再是她生活的唯一, 破天荒的,秦笙对苏南风也多少生出些许怜惜,也生出几分敬佩之意。
这人竟然能整日笑吟吟的, 暗中蛰伏为复仇谋划……其心性之强大,秦笙自愧不如, 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苏南风也好惨呐, 我勉强决定以后不那么讨厌她了!”
南风知我意,何处寄相思……同是天涯沦落人,秦笙对苏南风即将登门拜访的抗拒不悦也少去大半。
凌宴轻拍她后背,安抚自家野山参,干巴巴地附和道,“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过去可以过去,但谴责和报复必须继续,现下龙椅上的那位当了四十年太子,算算年纪,估摸比苏南风的姐姐大了快三十岁!这放在古代成婚早些的都能当人家爷爷了,挺大个人还是皇帝吃人绝户,什么玩意儿啊?!
普通人被皇家盯上就没个好事,“糟老头子!”
俩人心里堵得慌,又生气又恶心,阴阳怪气地将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凌宴按下那股呕吐感,她心有不忿,更有不忍,暗戳戳问道,“那,那人还活着吗?”
说的自然是苏南风的姐姐,曾经南北商行风光无量的继承人。
秦笙骂人的话顿在嘴边,懵逼眨眼,“我不知道啊。”
俩人默了默,大眼瞪小眼,触及知识盲区。
那深宫秘闻与秦笙复仇暂时无关,更和谋划后山铁矿之事的镇北大将军赵江河毫无关联,完全不在她俩的探查范围内,自然是两眼一摸黑,啥也不知道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们再清楚不过,与其让钱家、赵江河之流祸及北地,不如助苏南风一臂之力。
谁造反都一样是造反,倒不如选个顺自己心思的,正好帮苏南风出了这口恶气,拯救彼此的乳腺,选择萧王符合她们的价值观以及利益,毋庸置疑。
对方能否当上皇帝、又会不会是明君尚待商榷,但对苏南风的合作,二人多了些真情实感,理清所有关键,她们心情具是有些沉重,但过去的终究过去了,更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
秦笙望了望骄阳烈日,感慨道,“那几个寒瓜送得真值啊。”
总共也没种多少,给萧王足足分了六个!凌宴心痛的不行,现在想想,“唉,也算物尽其用了。”
没白送。
旁人送多少瓜都得不来这个情报,她家阿宴抠抠搜搜……秦笙憋不住笑,“小心莫要说漏了嘴。”
凌宴乖乖点头,“好呢。”
俩人形影不离,十分亲密地说悄悄话,默默牵驴跟在身后的武峙也没能她们听清在说什么,等来到集市,遇见的人愈发之多,在一声声“凌大人年少有为、凌夫人貌若天仙”的恭维中,他小心戒备着周遭,将采购的物件搬上车。
好久没来小镇,这趟要多买些吃食回去,只是镇上的百姓过于热情,寒暄耽搁了不少时间,而后俩人回家整理一番,去往胡大夫家中送礼做客。
这趟胡大夫累得不轻,年纪大了还没修整过来,倒是瞧见笼子里的鹌鹑顿时来了精神,猛猛夸人,“阿宴你啊,现在真是个好样的!可不能再学坏了啊,阿笙千万盯住她。”别让人勾走了魂!
老爷子的关心永远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扎心,二人也是习惯他这般,笑笑应下,而胡飞雪脸上无甚表情,捧着纸笔、黄铜的镊子和手炉,眼里满是喜悦的光,激动得直垫脚,“谢师母师娘!”
秦笙对徒弟使眼色,有些俏皮,“都是你师娘弄得,谢她才对。”
“分什么你我。”凌宴笑着嗔那野山参,转头对胡飞雪道,“最近辛苦你了,希望你继续努力,早日学有所成,成为一代名医。”
得人如此照料,胡飞雪感动不已重重点头,“嗯!”少女已是有些哽咽。
胡大夫乐呵呵地抱出菜板切瓜,打断了欣慰催泪的一幕,“这寒瓜凉快得很呐,多少年没见过了,飞雪快来分咯。”
接下来的赵婶家一样分瓜,其乐融融。
那头的苏南风大概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因六个寒瓜被扒了个底掉,她气定神闲,正为下一步登门拜访做准备。
今日一见让苏南风更加疑惑,凌宴那人分明为官却仍旧在乡下偏安一隅,她夫人秦笙亦是不吵不闹,竟一道步行前来,只一牵驴小厮作陪。
二人浑身上下,唯花长史送去的成衣最为金贵,连件像样的珠宝配饰都没有,据说一家人平日衣着分外朴素,家中并无下人不说,仍会亲自干活,若非事先知情,任谁都猜不到凌家是官家人,说出去怕是让人惊掉下巴。
而且王府送了银子,加上她们出售药材几千两,以她们的地位和财力不该这般寒酸,财不外露本性节俭?可二人购置家产时颇为豪放,苏南风左思右想想不通,当真矛盾极了。
形形色色的人她都见过,像凌宴秦笙这般古怪的,还真是头一回,如此特立独行……心性绝非常人能及,怪不得这么短的时间能做到转亏为盈。
苏南风捏着礼单拧眉沉思,斟酌良久。
为了这趟拜访,苏南风可以说煞费苦心,赴约时间已到,车马驶出小镇朝村落赶去,一路摇晃,她一直思考,直到门帘外绵延不断的灰白引起了她的注意。
撩开面纱,苏南风问道,“无恨,那就是凌家给猫耳山围得高墙?”
车外的无恨很快应声,“回主子,正是,凌宴托汪掌柜买的地就是这块。”
车轮吱嘎,苏南风望着被墙头未置一词,不多时马车很快停下,而灰墙仍在,印有“凌家”二字的素朴牌匾高挂大门之上,据说若非花长史安排,她们压根没装牌匾的打算,那顾文和与沈青岚也一样,吝啬地让人摸不清头脑。
在无恨的搀扶下,苏南风下了马车,且看原木色的大门干净鲜亮,确有两份气派,她淡笑点头,紧接着,精明的商人笑意僵硬,眸中闪过一丝呆滞,门口挂的是……一面锣?
这?意味不明。
“主子且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人。”无恨上前敲门,瞧见那锣也是身形一顿,苏南风从铜锣的惊讶中回过神来,看了看马车后头跟着的礼品,这趟出行从简,希望能得偿所愿。
很快,苏南风踏入农家小院,地面规整水迹将干,清凉干净,伴随着滋啦啦的油脂声,肉香扑鼻口舌生津,颠簸之下竟生出一丝胃口,而那对她向来皮笑肉不笑的秦笙竟也多了两份热络,“阿宴在弄饭,先进来吧。”
情报属实,苏南风拱手行礼,让出身后的礼物,“叨扰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话音未落,帮忙关好大门的侍从无恨掀开车上苫布,只见里头装着一个巨大铜器,冒着森森白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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