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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24-30(第4/14页)
当休息了。
等弄好蘑菇,凌宴带上鱼篓和火钳去了河边,拎起藏在石头缝下的草绳将河底的地笼拖了上来,地笼刚出水面,阳光照射下耀眼的水花扑腾四溅,有鱼!
那咔哒咔哒的声响,定是虾子逃窜卷动虾尾发出的,里面还有虾?!
凌宴顿时喜出望外,多亏有赵婶帮忙,才没让她这新手上路网眼如拳头大小的地笼,漏个精光。
材料有限,她做了四个地笼,都不大,只一米多点,剩下的其中一个被水冲到湍急处,位置不好什么都没抓到,另外两个的鱼虾加在一起才将将铺满鱼篓底部,数量少的可怜,但不用自己费力去寻,和白捡来的差不多,收获的喜悦足以冲淡一切阴霾。
地笼入口收得小了些,没有大家伙,捕到的鱼不过手掌长,虾也不足食指大,又小又少,只能积少成多,攒多两天再卖,卖不出去就当加餐了。
她心态很好,路上又趁机抓了两只躲在暗处的黄鳝,心满意足的回家了鱼篓,鱼篓中的鱼虾放到盆中暂养,最后背上处理好的蘑菇,带着张屠户的信去到镇上。
一趟下来十分顺利,并无波折,稳稳收获了三百三十文,还债进度突破65%大关,以及两只木桶,满载而归。
她问过廖十娘,确认了不要小鱼,倒是虾子可以给她送过去,价格还不便宜嘞,比鱼贵多了,五十文一斤,又是一笔进账。
路上无人,凌宴哼着小曲儿回了村子。
忙碌琐碎的农家生活,很费心神,好在没什么重体力劳动,不是很累。
可能她有意控制避免吸入信香的法子起了作用,也可能昨夜备受惊吓没了旖旎的心思,颈部的腺体不再肿胀,只还有些微微发热,令人窒息的反常情绪彻底消失不见,易感期的症状在消退,是个好消息。
凌宴想着能省则省,不用花20积分买抑制剂最好。
简单给母女俩做了餐午饭,凌宴带上洗净的木桶和准备好的竹管,找了两颗粗壮枫树,凿开树皮,枫糖汁滴滴答答往下淌,插上竹管,用泥巴封口固定,待竹管稳定流出汁液,用木桶接上后就可以不用管了,等着收满即可。
该准备的都做好了,还差不到二两银子,再加把劲,把债务还清就能松快些了。凌宴再次来到曾经发现天麻的那片柞树林附近继续寻找。
脚踏实地,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迈进,希望天道酬勤,能得偿所愿。
然而不是每天的运气都能那么好,整个下午凌宴连天麻的影子都没看到,这趟行程就变得无比枯燥,她几次打瞌睡,差点从山上滚下去。
没睡好,事情又多,一天忙忙活活,凌宴困得睁不开眼睛,实在遭不住,靠在树上小睡片刻,等天色渐暗依一无所获,只好拖些柴回家,避免空手而归的尴尬。
等一家人吃了饭,凌宴收拾完坐在厨房门槛上搓火把。
【晚上还去河边?】别了吧,今天状态这么差,又累了一天,还是早早睡觉算了,不然……系统都不忍心了。
“不去河边。”凌宴咬牙切齿,将浸着松脂的布条死死缠在木棍一端,“我倒要看看,今晚还有没有脏东西作乱!”
说不思考那是因着不能耽误干活,她还不至于心大到家里有东西不管,现在活干完了,今晚要是还来……凌宴咬了咬牙,鬼也怕恶人,她之前就是太好欺负了!
她牟足了劲要跟扰人清梦的家伙一较高下,床边摆着草叉和火把,武器照明齐全,凌宴定了定神倒头就睡,静待暗夜降临。
午夜,吱嘎吱嘎的声响再度响起,凌宴猛然睁眼,心中恼怒激增,不关你是什么东西,就算是鬼,我也要照照你的庐山真面目!
她点亮火把,抄起草叉冲了出去。
寒风阵阵,院内月光惨白,屋檐的阴影落在主屋大门,黑漆漆的门口好似深渊中吞噬一切的怪兽,阴森之感扑面而来,而那怨毒的恼人声响就在门内。
吱嘎吱嘎,没完没了。
橘红火光勉强让可怖的周遭变成阳间的存在,凌宴咬了咬牙,额头青筋暴起,硬着头皮推开大门,吱呀一声门响,下一瞬声响却戛然而止。
如故意捉弄她那般,又来了……
忍住想要骂脏话的冲动,还就偏不信这个邪了她!凌宴喘着粗气,凭借着一股子怒气大步踏入屋内。
找了个遍,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空旷的屋内只两个牌位立在那注视着她的所作所为,幽幽冷风撩动发丝,顺着衣领钻入后心,脊背发凉,凌宴顿时起了一身白毛冷汗。
她紧握草叉死死咬牙,目不转睛地搜寻,好半晌,火把烧了近一半,还是毫无发现,那声响也好似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实在邪门,满手心都是汗,凌宴咽了咽唾沫,缓缓从屋里退了出来。
大门关上,没有响动,凌宴不死心,绕着屋子又检查一遍,还是没有动静,一腔怒火泄了个七七八八,她只好回屋,熄灭火把重新躺到床上。
凌宴刚松了口气正在琢磨要不还是找个道士来瞧瞧看,忽而,就听那抓挠声再起,位置就在脚底,她所在仓房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门!
就好像刚才打开主屋放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盯上她了一般。
凌宴头皮瞬间炸裂,惊惧之下她四肢僵硬,豆大的冷汗顺着鼻尖下颌簌簌往下淌,浑身上下抖动如筛,一只双眼珠乱飘窜动,保护自己的本能让她拿起草叉,可这已经是极限了,她瘫坐在那动弹不得。
那东西无法破门而入,无法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凌宴如此自我安慰,希望自己能鼓起勇气面对,然而只听窸窸窣窣,声响顺着墙体,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竟是一路寻到她木床边上来了。
怨毒的抓挠声清晰响亮的在身边回荡,只一墙之隔,好似要挠穿墙体把她抓个穿肠肚烂!
凌宴大脑一片空白,心脏扑通扑通,好似下一瞬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是她第二次,无比清晰的感知死亡的临近……是的,是第二次了。
我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还怕你不成?
我家里还有孩子你来做乱?对,还有秦笙,我……我,丫的我跟你拼了!
一时间凌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嗷了一嗓子,竟是连火把也不点,抄起草叉连滚带爬的追出门外,看那架势,势要与那作怪的鬼怪较个高下。
开门绕过墙角,转身,用尽浑身力气,手中草叉如离弦之箭,笔直迅猛地朝那声响所在地攻去,尖齿深没土中,支棱在半空中的草叉杆来回晃动嗡嗡作响。
那恼人的声音却是消失不见,也不知有没有扎中,又或者说,扎中了个什么东西……
凌宴气喘如牛,喉头紧张窜动,几欲哽咽,她重重咽了口唾沫,颤抖着走向墙边。
借着月光,她看到草叉的尖齿深深插/入土内,尖齿的缝隙间空无一物。
仍旧什么都没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惊骇异常的凌宴表情扭曲,她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自己推门而出的那瞬间响声还在的,不过一秒钟不到,就没了影子?县朱府
难道……真的见鬼了。
霎时间,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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