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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娇宠有道(双重生)》 22、中秋宴(第3/5页)
,一看就是被女子的指甲抓出来的。
再往里,半截藕似的雪白玉.臂亲密无间地搭在他腰脊的凹陷处,纤细的腕子上缀着几片被人大力吮|吸之后才会出现的绯红淤痕,那痕迹一路爬上肩头,最终隐没在一团浓密汗湿的鸦黑里。
卧榻之下,海|棠花蕊糜糜冶艳,花瓣零乱散开,地面水光盈盈,一片疏风骤雨过后的狼藉之态。
门外众人一时都愣住了。
“咳——”
郁璟仪抬手抵在唇边,重重咳了一声。
众人于是又回过神来,非礼勿视一般地齐齐抬头望天,无需言明的默契在此时此刻达到了顶峰。
那私自潜入后宫的外男被找到了,但这外男不是某个可以被乱棍打死的登徒子,而是有整个镇北军为其撑腰的镇北世子季路元;
那私自潜入后宫的外男确实被找到了,但找到的地方却不是某个无名无姓的小宫女的睡房,而是当朝待嫁公主的寝殿;
且被找到之时,这二人并非肃然危坐,秉烛夜谈,而是衣衫不整,交颈而卧,酣梦然然,端的好一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亲密姿态。
“皇后娘娘。”
郁璟仪再次开口,难得纡尊降贵地主动上前关了门。
“此事非同寻常,要不咱们先去回禀父皇?”
辛氏一时未答,片刻之后才不冷不热地开了口,“也只能如此了,传本宫的命令,栖雀阁的宫人无旨不得外出,派人送两碗醒酒汤过来,再送一身镇北世子的衣物,咱们先回去。”
她言罢便走,身后的一群人也随之呼啦啦地跟了出去。
……
外间复又寂静,只余星月交辉,裹着一道阴恻恻的视线投在门板上。
榻上的季路元无声嗤笑,连头都懒得转,仅只小幅度地动了动手指,颇具技巧性地在郁棠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唔……”
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郁棠无意识地闷哼出声,她从小怕痒,腰间更是绝对碰不得的禁区,一碰就要哼哼。
只是这软糯的嘤|咛平日里听起来或许还没什么,然处在此情此景之下,便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饱餐之后称心满意的餍足意味。
偏生心机的季世子还尤嫌不够似的压了压嗓子,声音不大不小,愉悦又腻歪地哑声亲昵道: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天色还早呢,你今日累坏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言罢又移来自己的右臂,重重在其上啄了一口,故意弄出些亲吻的粘稠动静来。
窗外渐起夜风,吹得树影婆娑,其间兀起‘咔嚓’一声,似是有人忿忿不平,一脚踏断了地上的树枝。
又过了好一会儿,低沉的脚步声终于远去,门外彻底清静下来,泽兰扣扣小窗,“世子,郁肃璋已经走了。”
季路元‘嗯’了一声,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个小小的弧度,颇为适意地笑了笑。
他睁开眼来,轻轻拨了拨郁棠颊边散乱的鬓发,看着她面上酒醉的潮.红渐渐褪去,又情不自禁地弓着手指蹭了蹭她的脸。
“好好睡一觉吧。”
季路元放松心神,呼出了尘埃落定后的一口长气。
“阿棠,这次真的可以带你走了。”
*
郁棠翌日醒来时,季路元已经不在了,永安帝与辛氏都不曾召见她,她便也稳静地候在殿里,尤自耐心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栗桃与泽兰一左一右伺候她沐浴,前者取了梳子替她通头发,后者则一脸愧疚地站在浴桶旁,认错似的小声道:
“公主,奴婢是不是不该将大殿下算计世子的事告诉您啊?”
一日前郁棠欲冒险送栗桃等人离宫,恰逢泽兰伤愈归殿,不仅带回了‘季路元病愈脱险’的好消息,还附设了一条商大统领意外探知的‘季世子已被江禄海下药’的突发闻讯。
这报信来得及时又不及时,毕竟郁棠得到消息时,季路元已经喝了赏宴之上那盏掺了药的酒水,人也晕晕乎乎地正被江禄海手下的人带着往后宫的方向来;
但好在那人还未到达任何妃嫔的殿宇,一切尚且还有转圜的可能。
“公主,商将军出入宫闱到底不便,虽说世子此番大抵也有能力自保,但咱们既是都知道了,要不要……”
郁棠一时未答,只是神色晦暗地默默听着。她看看屉柜最底层仅存的几页未烧完的《四海方舆志》,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闪过郁肃璋的餮态面容与郁璟仪的谆谆告戒。
是啊,她若是想顺风使帆,季路元无疑是最合适也是最让她能够接受的。她既是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赴死念头都动了,当下有了新的生机,即使这生机不甚磊落光彩,又何妨放手一试?
胖滚滚的小肥啾扇着翅膀复又落在窗边,冲着郁棠叽叽喳喳地叫了两声。
“泽兰。”
郁棠突然开口,扬眸瞥了一眼外间晦暗的天色。
“你现在立刻出去,将除了咱们栖雀阁之外,从鸟雀笼到后宫所有殿宇长廊上的灯笼烛芯都剪掉一半。”
蜡烛少了一半的烛芯,火光自然变得暗淡,而中药之人视线昏聩,届时定会不由自主地朝着灯光最亮的方向走。
泽兰面上一喜,“公主您放心,奴婢的脚程最快了,不出一刻就能回来。”
说罢揣着小剪子麻溜地跑了出去,转眼又揣着烛芯子兴致冲冲地跑了回来,且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挨着鸟雀笼的偏殿里便起了些异常的响动。
郁棠深呼吸一口气,囫囵饮尽一壶甜酒,而后就揣着点‘豁出去了’的拚命姿态,醉醺醺地去往了偏殿。
她酒量本就一般,加之内心紧张,酒水喝的又急,推门的一刹那脑子便糊成了一片。
脑海中只存有些断断续续的旖|旎片段,似是清晨山间弥漫的薄雾,抓不着握不住,迷离惝恍云雾迷蒙,总归是不甚真切。
郁棠抿了抿唇,手臂交叠着搭上浴桶的边沿,身子向前挪了挪,又将额头抵了上去。
可尽管不甚真切,一夜缱绻绮丽的酣梦过后,身体残留的触|感却是实打实地存留了下来。
浴桶中掺着花瓣的热水雾气腾腾,水温融融,却远不及昨夜落在背心的手掌融和温软,郁棠脸红了红,被热水蕴得泛粉的指尖也不由得轻轻攥了攥。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脊背,腰间却在此时蓦地传来一阵刺痛。
“嘶——”
“公主?”
栗桃听见动静,赶忙放下梳子来看她,“公主可是觉得哪里不舒……”
她突然一顿,下文还未道出口来,眼中已经兀自‘啪嗒’一声掉下了两滴泪。
“怎么了怎么了?”
一旁的泽兰后知后觉地探过头,疑惑的目光先是瞧了瞧落泪的栗桃,继而又顺着栗桃的视线望向浴桶里的郁棠,待看清那掩在花瓣中的水下光景后,顿时也愣住了。
先前神识昏聩时尚且不觉,眼下醉意散尽后再看,郁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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