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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10-120(第2/18页)
想见的,挖空心思找机会也见不到;
想找的,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找不到。
那么,是不是只有过了相思之意的时候,想见的才能见到呢?
就像只有当她放弃了寻找,想找的人才终于被她找到一样?
“哥哥”
莲心轻声道,“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而随着李月仙惊讶地掩住嘴,视线开始在青年和莲心之间打转时,那青年也终于转过了头,随声回视莲心。
“哥哥?你的哥哥不是在宫中那一位吗?”
虞莲鹤的双眼盯视着莲心,像黝黑的潭水,眼神不像见到数年不见的妹妹,倒像是在见叛徒,“虞莲心,分开的这些日子里,你过得倒真是滋润啊。多出来个哥哥就算了,我是不在意;但你连爹爹都多出来了一个。怎么,已经重新给自己找好了新的衣食父母了?”
“我可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我记挂父亲,不是靠将他放在嘴边。”
莲心蹙了蹙眉,“何况,先前像丧家之犬一样狼狈弃家而逃的人又不是我”
既然上来就是刀枪相对,那么,本想维持的体面也没必要维持了。
真好笑。他是在说她被爹爹收养的事吗?
他在责怪她仿佛忘记了前尘,只一心玩乐交友,在临安府打出了一片名声,却也没有为虞公甫说一句话的事吗?
可不提她与这同父异母哥哥的亲缘本就淡薄,她根本没必要向他解释的事,光是他当时在武宁县丞的追捕下扔下年幼的莲心独自逃跑的事,就足够莲心将他恨个千遍万遍了。
“——多不多出个哥哥,本也和你没关系。我现在的哥哥,可不是你那种遇到事情就只会逃跑的小人。你怎么会以为你能和他相提并论的?”
虞莲鹤被莲心这么激也不怒,只眯起眼睛,冷笑愈浓,“相不相提并论,那也得我们见到面再说。你的三哥哥在宫中,连命能不能捞回来都是两说,而你亲哥我至少还活着。”
此言一落,莲心也眯起双眼。
最不想听的话还是被人当面说出来了。
一股自打辛贛离家后就一直积攒的怒火突然腾起来,烧得她几乎想立刻堵住这个名义上虽为她哥哥,却从未尽过哥哥义务的人的嘴巴。
然而在怒火之下,一丝理智仍在维系着大脑,令她灵光闪现间,察觉出一点奇怪之处,“你怎么敢不,不对,以你那点本事,是如何知道我三哥就在宫中的?”
远离权力核心的人,知道消息往往比如日中天的人慢上许多。
辛贛入宫做棋待诏并没有多久,此事应当只被和宫中来往密切的人群所知。
而以虞莲鹤当年从武宁一路狼狈逃窜到临安的样子,想来他为官的这些年里,也没有找到什么靠山。
现下,他是如何突然钻进了临安的权贵圈中的呢?
第112章 清客,沉香和“一点心意”。
“我怎么不知”
虞莲鹤明显不喜欢被她如此看轻,被激之下,方要张口,却被一道柔美的女声截断了:“唉,大郎。”
“不要吵闹,今日毕竟是李娘子的宴会,你不要搅乱了这里。”
说话的正是“满头花”,她的微笑有种奇异的魔力,能叫人一瞬间因为怒火而自惭形秽,也叫正要冲动争执的虞莲鹤立即收了声音,“你们又是手足,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呢?当时郎主叮嘱我好生照顾虞将军的遗孤,可不是为了今日的局面啊。”
而方才虞莲鹤没有说清楚的话被满头花寥寥几句就解释得清清楚楚。
莲心瞧着她,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
也是,父亲死时明显蹊跷有冤情,官家却断言他叛国,朝中众人岂有不觉物伤其类、唇亡齿寒的,自然也有大胆的人愿意出手相救。
她自己不就也是因为父亲的事才被爹爹派辛贛前来相救,从而成了爹爹的义女的么。
那么这样说,虞莲鹤是被满头花的夫家收养了的,倒也算合理
而在莲心尚还在反复思考这一番话的合理性时,虞莲鹤却已经脸色发红,低了头去,回复了第一面见到时的风度翩翩,朝满头花抱拳,“三夫人教训得是,方才是我口出不逊了。”
“嗳,这就对了么。你们兄妹好好的,才是郎主愿意看见的呀。”
满头花笑眯眯瞥了一眼莲鹤,一合掌,又朝莲心笑道,“郎主当时也想要将你收养到家中,可惜当时去了武宁,你父亲的宅子中却已人去楼空。亭台楼阁都搜遍了,却也再没有你的踪迹了。你说,要是你们兄妹能一起在临安住着,那该多好?也不至于有今日的隔阂了。我倒是还想请莲心小娘子到府上一聚呢,也不知莲心小娘子肯不肯赏脸?”
说着还不待莲心说什么,又先向李月仙盈盈欠身,“今日真是失礼了,本是李娘子你的宴会,却叫大郎搅扰成了这样。”
说着,她少女般的面庞露出一点微赧的神情,望着李月仙,诚恳道,“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还请你不必客气,一定要与我说,才好叫我心安些。”
“花夫人方才为我仗义执言,已是再好不过的了,哪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呢?”
李月仙一边朝发怔的莲心使了个眼色,令她醒醒神,一边微笑,“至于莲心”
韩侂胄在临安府的风评不算好,大多是作为太子赵惇的一员大将出谋献策的角色,自然也做过好些为人所不齿的事,像揽财牟利等都是寻常,他甚至还与宫中宦官称兄道弟,攀附权贵的急迫,可见一斑。
因为这个,虽然因为他是太子最倚重的臣下而无人敢对他表现出不满,但私底下常有伶人讥讽他,也算是另一种的风评不好了。
莲心接收到了李月仙拼命打的眼色,心中也明白了意思。
但心下又实在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大有隐情,不能置之不理。
她便踌躇了片刻。
“今日不巧,要给宫中的哥哥写信,急着寄给他。”
莲心笑道,“若夫人不嫌我叨扰,可否待几日之后,我再去府上麻烦一番?”
“这有什么?是我们想请你,自然要照着你怎么方便怎么来。”
满头花柔弱的眉目间露出喜意和笑意,抚抚莲心的肩膀,“那么,我就扫榻以待了。”
莲心颔首,送她离去。
直到一幅清客打扮却毫无清客自觉、前后小心随护做派的虞莲鹤跟随满头花离去后,莲心才收了面上的笑,露出了沉思表情。
“我做清客,可不是这样的噢。”
一道声音响起,姜夔倚着门框,抱着双臂,朝莲心两人闲闲笑道。
莲心问:“你是什么样?他又是什么样?”
虞莲鹤在满头花府上做清客,姜夔眼下也在临安府的权贵名流张鎡、张鉴兄弟门下做清客。
清客,顾名思义,便是像客人一样长期寄居在别人府上,一应吃喝住行都由府上主人承担开销,但又不只是陪主人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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