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来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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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下了课也赶去剧场捧场。

    她们仨高高兴兴并排坐,原本一般好笑的剧情,因为她们吐槽着只有彼此听得懂的烂梗,变得加倍爆笑了。

    看完剧,王知夏又带她俩去后台跟导演和主创合了影。

    一直到出了剧院,田恬还在回味刚才被男主角揽着拍照的喜悦:“哇他好帅啊,这么帅怎么不去演戏啊!”

    王知夏:“人家这不是就在演戏呢。”

    田恬:“我是说怎么不去演电视剧演电影!演技好!长得帅!哥哥怎么不给我大火特火!我要当哥哥的头号粉丝!”

    周禧抱住发疯的田恬,劝她冷静:“真有意思,当初整天骂我们恋爱脑不独立,现在怎么又变的爱男人了?”

    王知夏附和:“就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是吧?!”

    当年,周禧和王知夏陷入爱情的时候,田恬一直看不上她们各自喜欢的男生。

    谁能想到她竟然是最早结婚生子的。

    王知夏的长发越剪越短,田恬一头爽利的短发却养长了。

    田恬一撅嘴:“生活总需要点激情吧,你看我跟邵海从认识到结婚,这都十几年了,真是熟得左右手一样了,好不容易有个帅哥给我抱,还不让我发发癫啊?”

    周禧听到这话,跟王知夏对了个眼神。

    王知夏更直白:“那你们还有夫妻生活吗?”

    周禧吓得干咳两声。

    田恬也有点不好意思,拍了王知夏一巴掌:“那是付费内容了!”

    王知夏:“什么?现在已经要你付钱他才跟你睡了?”

    周禧爆笑。

    田恬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我说你想知道的话是付费内容了!”

    王知夏堵着自己耳朵:“Nonono!闭嘴!别说!我会有画面的!”

    三人斗着嘴,因为时间不早了,她们也没再出去玩,各自回了家。

    周禧洗完澡,掐指头盘算秦朗之前说的日期,不知道他是今晚回还是明天白天才回。

    给他发了条信息:“下班了吗?”

    回应她的,是五分钟后的门铃响。

    周禧头发还没吹干,只是用吸水毛巾盘在头顶。

    她光着脚跑去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一眼,笑着开了门。

    秦朗穿着他的白色制服站在门外,一只手里拿着两个高脚杯,另一只手里拿着瓶香槟酒,“下班了,喝两杯?”

    周禧看他领口的扣子都没系好,调侃他,“飞行员可以酒驾吗?”

    秦朗的视线从她头上的毛巾到身上的睡裙掠过,“那得要看驾的,是什么了。”

    周禧心头一跳。

    她勾着嘴角,抬手,拉住他的黑色领带,倒退着把人拉进了家门。

    第25章 处处吻喝得不对,就没酒喝咯……

    门关上,周禧还牵着秦朗,而秦朗举着手里的酒和杯子,像是投降的姿势,顺着她的力道前行。

    路过厨房门口,秦朗抬头看了眼玻璃窗,女人不听劝,并没有装上百叶窗。

    周禧也跟着他视线看过去,松开手里领带,按开厨房灯的开关,走进去从橱柜里拿了两个杯子下来。

    秦朗走到她身后,腿贴着她的腿,胸口抵在她背上,两只手按在台面上,把她圈在怀里。

    他带来的杯子放到一边,酒瓶放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撕开封口包装,扯掉铁丝网。

    他用拇指按住软木塞,另一只手倾斜着瓶身旋转,木塞缓慢地向外移,快到瓶口的时候,他用力按住木塞,“噗”的一声,瓶塞弹了出去。

    周禧的呼吸也像被木塞带动着,憋了半天,忽然畅通。

    窗外连廊有人经过,好像在刷短视频,没素质地公放着音乐,“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

    他们沉默着等路人穿越长廊,安全通道的门关上,又恢复寂静。

    秦朗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调笑,把酒倒进她刚拿的杯子里,“信不

    过我?”

    周禧踮起脚,抬高臀,像撒娇的小猫咪蹭了蹭他,以无声回避这个问题。

    酒只倒了小半杯,面对着面,两人碰杯,周禧喝了一口就说:“不好喝。”

    秦朗:“我还挺喜欢的,留着我喝吧。”

    周禧:“为什么要留着?你喝吧。”

    她眨眨无辜的眼睛,坏心地提议:“我喂你呀。”

    秦朗把喝空的酒杯放到水池边,问:“用哪里喂?”

    “你好坏呀。”周禧倒打一耙先指控他,然后牵他的手,自己拿着那瓶香槟来到客厅。

    周禧四下扭头看了看,秦朗也观察了一下她的家。

    然后周禧指着沙发前面的那块地毯:“如果弄脏了我的地毯,你会赔我一块新的吗?”

    秦朗:“这算不算碰瓷?”

    周禧无奈地耸肩,“那你坐在马桶上喝吧,脏了只需要用花洒冲冲。”

    秦朗认输:“我赔你地毯。”

    因为先答应了领罚,听话的孩子尝到了甜头。

    难怪周禧说会弄脏地毯,因为她喂酒的方式实在很野蛮——她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让秦朗坐在她身前的地毯上仰着头枕着她腿间的沙发,她把酒瓶抬高,瓶口对着他的嘴倒酒。

    她握着酒瓶的瓶颈,角度倾斜并不大,酒的流速也不快,细细的一道流到秦朗嘴里,一开始合作的不熟练,他吞咽不及,有些酒顺着嘴角漏出来,滑到耳朵、脖子上。

    周禧把酒瓶放到一旁,没有抽纸巾,而是用自己的手指替他擦去酒渍,然后揉捏着他的耳垂,告诉他:“不对哦,再洒出来,就没有酒喝了。”

    她头上的干发巾已经摘掉了,头发依旧不算干,但也没再滴水。

    她没梳头发,只是用手把碎发都拢到后面,看起来凌乱又服帖。

    她的睡裙是粉白格子的,宽宽大大的纯棉款式,朴实无华,但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空状态,于是那保守的睡裙也变得性感。

    秦朗仰着头,脸一偏,隔着睡裙吻在她的腿上,“好的。”

    周禧又拿起了酒瓶,这次她更加恶劣,不仅瓶口歪得更斜,看到酒从他嘴边漏出来也不停下,继续灌他。

    没有咽下去的那些酒,混着瓶口快速涌出的新酒,一起流到他脖子上,湿了领子,湿了胸口。

    周禧停下恶作剧,对着他笑,俯身在他的下巴落下亲吻,唇瓣轻启,吻向下,舌尖卷过他的皮肤。

    他吞咽时喉结滚动。

    周禧坐正回去,毫无诚意地说:“Sorry~手抖了。”

    秦朗依旧是向后仰着头,这个坐姿并不那么舒服,是一种使不上劲儿的状态,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他抬手,把衬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胸膛让水汽风干。

    周禧的食指在他锁骨上摩挲,解说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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