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无情道: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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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走在她身前,裙摆都不虞,似乎不想再跟这话讲不明白的人多说一句。

    半道时路遇了凌绸。

    凌绸暗落落瞄了虞洲两眼,虞洲连个目光也没施舍。

    被人忽视的凌绸也不在意,这位脾气差了许多年,早都习惯了,挪回目光后倒是颇诧异的看了眼戚棠。

    眼底是藏着的、按捺住的诧异。

    “阿棠。”

    戚棠面色如常:“凌绸师姐。”

    扶春弟子如今的表现原因……小阁主不知道,唐书也不知道。

    也许未曾置身其中的人都不知道。

    凌绸却知道。

    她和往常无异,见戚棠仍是面色冷冰冰的模样,戚棠见着觉得稍许安心。

    实在不是她欠虐,主要是看她不爽这么多年的同门忽然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阴阳怪气就是攒着什么大招。

    可是在扶春谁有空害她。

    他们不会将心思放在除了修炼之外的事情上。

    正这时,又是一声:“小阁主早上好。”

    戚棠愣愣的,傻了似的错身让那眼生的师妹过去了,头疼的摸摸脑袋,试探性的问道:“师姐有没有觉得,今日大家都怪怪的?”

    凌绸环顾四周,一脸毫无察觉:“哪里怪?”

    戚棠疑惑:“平时……大家有这么客气吗?”

    凌绸眼弧半弯,随众露了个无心的笑:“阿棠不要多虑,大家一贯如此。”

    睁眼说瞎话好厉害。连凌绸师姐都不对劲了。

    好了,戚棠觉得他们问题更大了!

    【作者有话说】

    想看她们谈恋爱的样子……

    然后我们乖乖修无情道也是笨拙那挂的,一点一点情绪抽离,慢慢冷静,直到最后一丝情/欲斩断,就可以手握不厌……无敌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村雨11瓶;pjinnnn3瓶;要一杯热奶茶不要牛奶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6

    第56章

    ◎代价。◎

    戚棠怪郁闷的,心里没底时总习惯往身边自觉可靠的人身后躲,如眼下,她朝虞洲靠了一步,让开了身。

    绫绸垂下眼,眼眸余光似有若无的刮过虞洲屈起的指尖——在戚棠下意识靠近时,那似乎是个准备搭手扶稳小阁主的姿势。

    这么想想,这虞洲就有意思多了。

    凌绸冰霜似的颜面露了个短暂而古怪的微笑。

    她有她的要事要做,自然不会与戚棠耽搁很久,简单说道了两句就离开。

    戚棠看着绫绸的背影,心下一阵恍惚,那种古怪被打量的不安感此刻忽然明显,小阁主心慌是拇指指尖抵住食指一侧,稍稍用力就会疼痛,动作隐晦而能避人耳目。

    她垂着眼帘,抬眸时才看见虞洲的目光。

    那道目光平静,眸中带着自然的光点,可她眼睫一眨不眨。

    因为在戚棠与绫绸谈话时,虞洲目光往下,看见了小阁主的另外一面——那枚平安符,那枚从见面起就晃晃荡荡掩在裙摆间,在虞洲记忆里,最后会掉落血泊中的平安符。

    ——记忆里,那道符沾血之后,小阁主失神的捡了起来,如削聪的指腹沾上浓稠的血。

    而如今,平安符似乎完好,戚棠却没有再系上,她淡色的腰间空空荡荡。

    小阁主每每不会忘,许多年来都成了习惯。

    而习惯才是最无法避免的。

    只能说她刻意将平安符取下。

    戚棠兀自纠结了一会儿,什么都想不出来,反正她自知与扶春格格不入,没必要懂得太透彻。

    她歪头好奇打量虞洲,“为什么一直看我?”

    戚棠眼珠子圆,眼黑较常人多一些,光下漉漉,有种寻常难见的天真。

    虞洲斟酌几字问她:“平安符?”

    戚棠似乎没料想到这个问题会由虞洲问出口,心虚似的摸了摸原本垂荡着平安符的位置,而后一笑,坦坦荡荡的:“师妹还关注这个呢?前几日蹭脏了,又不好洗,就没再戴上,放屋里了。”

    弄脏平安符似乎是个不好的征兆。

    虞洲寡言地默了下来。

    戚棠却没在意似的:“若只能靠一枚平安符保平安,这修炼也没意思。”

    他们修道所求,不就是求长生求平安,求困境来时不要人为刀俎、沦为鱼肉吗?

    戚棠想了想,又笑:“那平安符怪好看的,还是要想办法再去求一枚。”

    ***

    今日去找胡凭时,胡凭不在小药园里。

    长令在捣药,在安静的院子里噔噔噔得格外瞩目,园门被推开时,那双平日里总垂下的无神的眼抬起,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个人。

    药园捣药声短暂停止后又继续。

    戚棠叫了几声师伯都没人应。

    平日翻书的桌上有张字条——自习。

    戚棠拿起纸条好好看,是久违了的书法大家胡师傅的字。

    老见他笔走龙蛇,如今忽然字迹工整,她觉得新奇还想笑,眼前一幕却和记忆里重合,像道白光似的扎进脑仁。

    脑海里闪现几帧画面,一样的字,与眼前不同,那是不短的一句话……

    ——月夜见……

    血月?

    颅脑忽然疼了一下。

    戚棠捏住纸张的力度骤然变猛,指腹摁在墨迹上,沾上了薄薄一层痕迹。

    她茫然看着指腹,指尖揉搓,墨水糊开。

    还没干,看来走了没多久。

    戚棠看了眼药园里的长令,他坐在长条凳上,不同于往日的会迎接,今日显得沉默许多,面前摆着药杵石臼,身侧箩筐里已经摆开了大片药材。

    看来,他大抵忙碌到现在。

    戚棠眼睫垂了下来,无暇去顾忌别的,只是坐在长令身旁的小马扎上,戳戳他,言行举止与往日毫无不同:“小哑巴,师伯干嘛去了?”

    哑巴是回不了她消息的,于是摇头,也表示他不知道。

    “你是不是很早起就开始捣药了,都这么多了,”戚棠又不放弃,使小性子似的:“所以你看到了吗?师伯什么时候走的啊,今天明明就安排了课程,这个坏老头怎么这样!”

    她话说到这样的地步,没法不看到。

    长令比划了两下,指了指天。

    戚棠靠猜测:“天亮时?”

    长令摇头。

    戚棠语气缓了下来:“天亮前?”

    长令点头。

    此刻距离天亮过去几刻钟,哪家的墨在这样的温度与天气里都不可能还是泛潮的状态。

    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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