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开心: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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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什么难事。

    资料中的余仁,生活在一个三口之家,资料详细至极。

    他的母亲是一名人民教师,父亲是一名医生,父母开明,邻里和睦。

    余仁自小学习成绩不错,在高一的征文中,曾以《我是一名警察》为题,夺得征文冠军。

    他目标明确,身体康健,成绩优良,在很小的时候,就立下誓言,欲成为一名人民警察。

    然而,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家三口坐的车出了车祸,父母当场死亡。

    浑浑噩噩的余仁办完了父母的葬礼,没有去参加高考,反而横空出道,成为了一名歌手。

    余仁十八岁之前的信息太详细了,捏造的信息不可能有这么多细节。

    也就是说,十八岁之前的余仁,是真实存在的。

    而在余仁本人口中,他是十八岁才来到陆地上。

    这就是最大的矛盾,甚至连余仁本人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十八岁之前,他在大海里。

    在发现矛盾之后,我已经让人去以免费体检的名义,查验了余仁其他血亲的血液,检查证明,他们只是普通人。

    那么,真正的余仁,莫非在无意识之间,与另一个时空的人鱼余仁发生了身份交换,来到了彼此的世界?

    亦或是在那一场车祸中,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改变,改造了余仁的身体与部分记忆?

    我倾向于,余仁就是原本的余仁,只是记忆和身体被改造了。

    因为作为一条人鱼,他的做法有些太过人性化了。

    就像是他对演唱会事件的处理,充满了独属于人类的瞻前顾后、权衡利弊。

    人鱼与人类毕竟是两个种群,不可能在文化生活方面完全一致。

    不过这一点也不能说得太过绝对,所以也只是作为我的判定辅助存在。

    跳过人鱼,我问助理,“你觉得,重欢的歌是怎么回事?”

    助理,“我倾向于这些歌不是他自己写的。”

    “嗯?”

    “因为跨度实在是太大了。”

    助理吃饱了,将筷子轻轻放下,竹筷与陶瓷筷子托相碰,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流行乐、民乐、摇滚、说唱、戏曲。”

    “情歌、山歌、军歌……”

    “他写出的歌曲类型,跨度太大,类型太多,每一曲都是精品。”

    我来了兴趣,抛出一个疑问,“或许他是天生奇才。”

    助理,“技巧可以无师自通,但阅历只能用时间积累。”

    “有不少歌曲,非有足够丰富经历的人写不出。”

    我赞同,“不错,这也是我的想法。”

    “他身上没有系统,所以我的猜测是,他是重生的。”

    就像是真少爷一样。

    “他带着前世的记忆,将成品的歌曲,提前发布,变成自己的歌曲。”

    助理点头,“是。”

    想起重欢给人写歌时,那毫无征兆的选人标准,以及与歌手本人无比契合、量身定做的歌曲与歌词,我生出了一个猜测。

    “或许在前世,被重欢送出去的歌曲,原本就是属于歌手本人的。”

    ……

    晚饭吃完,从落地窗往外看,在灯光的照射下,雪花随风而落。

    这场雪不大,时间却足够久,在地面铺上一层浅浅的银白。

    走出大门时,我突然意识到,在晚餐期间,只讨论了人鱼与重欢的事。

    这样美的景色,这样私密的空间,这样浪漫的氛围,我居然和助理谈了一顿饭的公事。

    我忍不住扶额,有些懊恼。

    “总裁,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我感受了一下温度,看着轻柔飘落的雪花,问助理,“冷不冷,要一起走走吗?”

    “不冷。”

    他拿过黑色的长柄雨伞,为我打在头顶。

    伞很大,足够并肩行走。

    这好像是助理第一次和我并肩而行。

    他很有分寸,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身边最得力最亲近的下属,他也从未做出出格的举动,总是走在我身后右侧,落后我半步。

    除了这次为我打伞。

    行走之间,他举伞的手时而轻轻蹭过我手臂,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提醒着我,他就在我身边。

    “累不累,我来打一会吧。”

    我没等他的回答,从他手里拿过伞,不经意间,掌侧蹭过他的食指关节。

    他的手很温暖,看来有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助理顺从得将伞交给我,却没有继续向前,他转身看向我,垂眸扫落我浅灰色围巾上,几朵不知何时飘来的雪花。

    距离很近。

    能看见他垂落的睫毛,与淡色的唇。

    他唇瓣张合,轻声道,“总裁,小心着凉。”

    “只是几片小雪花。”

    他唇角无奈地翘了翘,“嗯,只是几片小雪花。”

    有风忽起,风夹杂着雪花,绕过伞的防御,吹进屏障里。

    我刚被他清扫干净的围巾上,又沾上了雪花。

    有几片偏生顽皮,落在他下唇,被体温温暖,很快化作冰凉的一点水色。

    我伸手抚落他肩头上的雪。

    “总裁,您今晚有心事吗?”

    我看向他。

    他一边将我的围巾整理好,一边道,“看您今天频频看我,猜您或许想对我说什么。”

    我盯着他唇瓣上的亮色,又抬眸看他。

    “可以接吻吗?”

    他愣住。

    我空着的手抚上他的面颊,其实我更想触碰那一点水色,又担心太过孟浪。

    “可以吗?”

    他回过神,右手握住我的手腕,歪头贴了贴我的掌心。

    触感温暖。

    他笑着俯身过来,雪花被吻在唇齿间,连同他的话语,被揉碎洒在雪花里。

    “当然可以。”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手把手教我,何为欢愉。

    直到分开,他含笑起身,浅色的唇瓣比起之前,似乎鲜艳了些许。

    还不够。

    我倾身追过去,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手握住他的腰肢,用他教我的手段,强硬撬开他唇齿,攻池掠地。

    我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一直知道。

    “伞。”

    “不管它。”

    我嗓音微哑,任由黑色的长柄伞,落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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