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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针对魏尔伦的失控教育》 60-70(第40/43页)
控,跟着这股庞大的能量一并燃烧殆尽了。
——啪嗒。
中原中也蹲在壁炉前,格外认真地盯着那簇不断变幻形态的火焰,将他的脸都照得亮堂堂、红彤彤的。
它刚出现一点减弱的趋势,中原中也就立刻添一根柴进去,让它又旺旺地烧起来。
由于木柴的重量比较沉,他还是用双手拽住一头,使劲甩进去的。
第二根木柴也被丢进火里,发出啪嗒一声。
“不要一直盯着火看,中也。”
坐在窗边的魏尔伦手里卷着本书,用日语温声开口,“对眼睛不好。”
“哦。”
中原中也乖乖应了声,颇有点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小跑到桌前,重新坐到魏尔伦对面。
他们正在上法语课,这是中原中也目前最紧急的学习内容——毕竟要送他去上学,不会讲当地的语言怎么行。
除此之外,中原中也的任务只有一个。
——随便玩。
兰波和魏尔伦不干涉他的任何想法,也不需要他完成魏尔伦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体能和技巧训练。
中原中也不会被强行要求成为DGSS的特工,以后想做什么,全由他自己决定。
身为DGSS的局长兼总统看好的下一代,兰波拥有相当广的权力范围,几乎不会遭到来自上面的干涉。
就算高层对他的行为略有龃龉,兰波也不会采取强硬的回击方式,而是灵活的说服对方听从自己的意见与想法。
这是曾经当特工时的必修科目,如今放到政治上也格外好用。
因此,兰波在政府内部的人缘很好,大家也都愿意听他的建议——前进党除外。
这也是相当正常的,如果前进党都表现出支持他的态度,那他们未来还想不想参与总统竞选了?
他们的票仓要是之后误以为兰波是他们支持的对象,把票都投给他了怎么办?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总统最近想要搬到台面上来讲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幸好,目前司法部长是他们这边的人,不会让那位总统的想法实现得多么顺利。
但总的来说,当兰波有理有据的说服高先生将中原中也留在他身边后,其他人就算对这件事想要发表意见,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坐在壁炉旁的兰波看向正在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的“兄弟俩”,温和笑了笑。
果然,还是要得到权力,才能彻底掌控自己想要的东西,包括命运。
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是中原中也刚才特意跑过来加的柴。
因为魏尔伦哥哥认真叮嘱过他,不能让兰波哥哥冷到,他很怕冷。
于是,中原中也同样将这句话记在心里,不时就会瞄一眼壁炉里的火。
外面正纷纷扬扬落着雪花,但这个房间里很暖和,比那片青黑色的黑暗还要让他感觉温暖。
身上的衣服也很柔软,是暗红的连帽厚卫衣和炭黑的长裤,领口还带有一圈绒毛的软绵绵手感,两边再各垂下一个同样白绒绒的小球——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
是他从那间诊疗室离开前,克莱芙姐姐说什么都要给他买的,看他不明所以的换上后,还在原地蹦跶了两下,超级兴奋地夸自己眼光果然很好。
站在原地的中原中也歪头,缓慢打出一个问号。
完全搞不懂她在高兴什么。
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好,他一点也不讨厌。
亦如此刻的中原中也,在法语上同样学得格外专注。
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他拥有无穷的探索动力。
包括在休息的时候,魏尔伦抽空给窗台上的那几盆花浇水,中原中也拿着另一个喷水壶,似模似样地朝窗台上那些绿叶上喷了好多下。
大量的水聚集在几片绿叶上,成股成股地往下淌。
“不是这样的。”
魏尔伦笑起来,手把手教他怎么护理这些漂亮的花。
对于尚且懵懂的中原中也,魏尔伦同样有非常高的耐心和仔细,就算有哪里做错或者回答的不对,也从来不会责备半句。
就像在对待另一个自己那般,给予了无限包容与关怀。
旁观之下,兰波都感觉有点惭愧了。
他当初教导魏尔伦时,可没有这么好的态度。
该指出错误的地方不会放水,惩罚的执行同样一丝不苟,不打半点折扣。
不过,奖励同样也执行得很到位。
兰波走神到这里时,忽然想起在去日本之前,他答应魏尔伦的生日愿望还没有实现。
当然,他本来也没想拖延的,只是这间旧公寓的面积不大,卧室也仅有两间。
由于接回了中原中也,兰波便将自己的卧室腾出来给他住,自己则睡去魏尔伦的房间里。
但到了晚上……
发现不好做别的事情的兰波和魏尔伦,双双陷入沉默。
房间几乎不隔音,他们在这边制造出的动静,很难说不会被中原中也全部听进耳朵里,而后带着满腔的好奇心来询问他们。
就算把身体年龄算上,他也才七岁…!
兰波忍笑:“……或者,我们是时候换个房子了。”
魏尔伦气闷:“……嗯。”
这间公寓住两个人还好说,三个人确实……有点挤。
倘若换成福楼拜或者克莱芙那些同事来,魏尔伦是不介意他们睡在另一个房间里听墙角的。
但这是他刚苏醒没多久的弟弟……
还是换房子再说吧。
说做就做,兰波抽空预约了一位专业的房屋中介,将买房的需求逐一告知对方。
要人口居住密度低一些的郊区,要临近资源优质的学校,要二层独栋的小庄园,最好还要附带有足够大的院子。
中介信心满满的拍着胸脯保证肯定给他们找到,但现在还没有消息。
这也正常,哪怕是全款二手房交易,平均周期也在2个月左右。
兰波倒没觉得有什么,但看魏尔伦这段时间的心情称得上是边快乐边郁闷,颇有些忍俊不禁。
“很难忍耐?”
熄了灯后,躺在床上的兰波笑着问魏尔伦,换来一声闷闷的“嗯”。
其实也没有很难忍耐,但既然兰波这么问他了,那反而变得很难忍耐了。
被兰波一句话就轻易点燃的欲丨望,开始支配他的身体。
“那我快一些结束,你忍着不要发出声音。”
兰波单手搂着魏尔伦的肩膀,亲昵吻了吻他;另一只手的指尖则贴着那具没有穿任何衣物的身体朝下探,直至用五指轻轻拢住那忍耐许久的所在。
在没有光源的黑暗里,它缓慢却灵巧地活动着,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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