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魏尔伦的失控教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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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

    上线的联络方式、窃取的情报、其他同伙,什么都不交代直接把人杀了?又不是一只生不出蛋的公鸡。

    何况把人羁押在监狱,后续还能当成人质,与他国政府谈释放条件。

    但这种做法对法国民众而言,实在是大快人心!

    竟敢把他们的英雄陷害成罪人,就该直接处刑!

    至于此刻关在监狱里,什么都不知道就又背了一次黑锅的贝特朗……谁在乎呢。

    前进党也不敢跳出来说贝特朗不是间谍,他们又不是活腻了,也想被DGSS用雷霆手段审一遍。

    况且,万一那个兰波也直接给他们来一枪,过后宣布他们同样是贝特朗的间谍同伙,怎么办?

    他们又不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否认!

    这口气只能先忍着,继续找人挖到兰波的黑料再说。

    对方现在还没有加入任何党派,眼下还来得及。

    已经有人听说社会党那边给他抛出橄榄枝了,万一兰波确定宣布自己加入社会党,他们就真的再难下手。

    但不管怎么腹诽,前进党派人士的动作都小心翼翼收敛了许多,估计短期内也不敢在公开场合大骂社会党总统的政策就是一坨狗屎,好给自己接下来的候选人造势。

    连带战后的经济措施推行都顺利不少。

    总统相当高兴,又特意拜托巴尔扎克来转达他的夸奖与感谢。

    如今,兰波在民间的声望已经非常高,很多人都在分析他未来究竟能走多远,是否有竞选总统的可能。

    虽然兰波的异能者身份在政府内部不是一个秘密,但绝大多数民众是不知情的,他们甚至不怎么相信这世上存在异能这种非科学的东西。

    在早期,为了避免社会因异能者的出现而产生动荡,政府主动对民间封锁了异能者的消息,并将他们管控起来。

    犯过罪的异能者会被送到加缪的异能——【无限塞室】,也被称为默尔索监狱的底层。

    还有像他们这种没犯过罪、有潜力又愿意接受政府招募的,会被安排进特殊机关,为国家工作。

    最后就是拒绝招募但接受监管的民间异能者,会被禁止使用异能进行任何社会活动,否则视为违反规定,等同犯罪。

    其余国家的策略也与这个大差不差。

    也就是指,民众未必不接受异能者成为总统,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压根不知道异能者的存在。

    “不过,这点先不必着急。如果前进党真的用这招来攻击你,我们也可以适时放出你之前出手救下一整艘邮轮的视频资料。”

    高先生对这点“隐患”并不怎么着急。

    “竟然有视频?”

    兰波一开口便了悟,“是护卫舰拍下来的。”

    护卫舰普遍搭载多种录像设备,不管是火控与武器跟踪、探测周边海域状况还是性能数据实验采集都用得上。

    当时的护卫舰被翻涌的波浪逼退到距离邮轮很远的位置,但录像设备是始终在工作的,能拍下那场超越者大战也并不稀奇。

    “画面不太清晰,但已经够用了。”

    高先生笑道,“因此,我与总理那边商量过,先想办法在任期内通过宪法修订法案,把总统任职年龄条件放宽,只要年满18周岁的公民都可以参加。”

    说是一口气放宽到18周岁,但大家都有默契,怎么可能真的推上去一位18周岁的总统候选人?

    这个修订法案究竟为了谁,再明显不过。

    “……总统也答应?”

    兰波哑然。

    “这次选举,他基本已经确定可以连任。”

    高先生道,“但那只能再多拥有一个7年。他想要找到自己的接班人,而不是让所有在任期内实行的政策到下一届总统手上时,又被全盘推翻。”

    法国总统的每届任期只有7年,最多连任一次,之后就必须要卸职。

    这就意味着,总统如果想要实现什么宏观目标,依旧只能制订短期政策计划,而无法将它延长至10年,乃至20年。

    不是说不能签订相关法案,但下一任与他政党不同的总统上台,也可以说推翻就推翻。

    这也是拥有选举制度的国家的通病了,想要拉到民众的选票,就必须要宣扬自己的执政纲领。

    但想要成功让自己的执政纲领拉到选票,内容就必须足够能引人眼球——例如与执政党对着干,从各种角度挑对方的毛病,甚至全盘否决。

    执政党为了保证自己的票仓,也必须在造势时跟着让自己的执政纲领激进起来,再怒斥对方的执政纲领根本就是让盲人去指挥交响乐。

    这也会进一步加剧党派之间的竞争关系,导致长期政策更加无法顺利推行下去。

    毕竟有时候,把对方的政绩搞没也是一种竞选策略。

    “大概9年后,他就要将这个国家交到下一任总统的手里。”

    兰波安静听着高先生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直白而诚恳的谈论着这个国家的未来。

    “如果你能接过他的位置,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件好事。”

    沉默了许久,兰波才开口道。

    “我会尽力。”

    挂断电话,他想起了一点往事。

    那时的他坐在冰冷而阴湿的监狱里,因仅穿了件单薄的囚服而感到寒冷刺骨,在盯着墙上爬过的蚂蚁,以及那些用指甲或者别的工具刻出的痕迹。

    有些是四竖一横的时间计数,有些是无聊时画出的涂鸦,还有些是不堪入耳的辱骂。

    他都弓起背沉默着,一点点看过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有个敢来挑衅的囚犯,此刻已经倒在地上呻吟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倒的。

    其余跟他关押在一起的囚犯都被吓得挤在角落里,不敢再打扰他继续发呆。

    但他对这些人的态度并不关心,只觉得这些事情都毫无意义。

    只要拥有特别的能力,哪怕是看上去身体单薄的少年,也会被凶横的罪人畏惧。

    但只让这些人畏惧又有什么用处?他还不是被判为重罪,关进这里。

    蚂蚁爬上天花板,与自己的同伴互相碰了碰触角,又转身重新往下爬。

    那双漠然的、无机质的金眸也跟着它往下落,却被一道身影挡住了视线。

    [你看上去在迷茫呢,我的孩子。]

    是一位鬓角泛白的成熟男性,穿了件普通的外套,看不出任何身份特征。

    他用与看着蚂蚁在墙上爬动的相同表情,漠然盯着他。

    [因为友人被侵略的敌军杀害,便动用异能彻底消灭那支敌军小队,连带周边的农田都被摧毁了大约两公顷……很辉煌的战果啊,虽然动用异能是违反了特殊法律条约。]

    对方念完他犯下的罪行,又发出了声相当惋惜的喟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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