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魏尔伦的失控教育: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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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安全保障任务,紧急时刻可代行处长权职。

    “你这样坦荡的承认,我反而没有话可以讲。”

    高先生最后叹了口气,神情重新恢复严肃,“那么,你需要保证他在经过培训后,胜任处长直属副手这一工作,阿蒂尔·兰波。”

    “否则,我会连你也一起换掉。——就是这样。”

    兰波复述完长官的最后一条命令,对正坐在沙发上紧张等待滴眼药水的魏尔伦说道。

    他们此刻的姿势一上一下:兰波单膝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倒过来的眼药水;魏尔伦则坐在沙发上,配合他指示的仰起脑袋。

    魏尔伦还是第一次滴眼药水,感觉十分紧张——虽然他希望自己能表现得很好,但身体的本能太过抗拒,总是会在兰波挤下水珠的瞬间条件反射闭起眼,让它沿着面颊往下流。

    兰波反复试了几次都不行,便开始尝试转移他的注意力,说有个好消息要讲给他听。

    于是,他把自己与高先生的谈话都原样复述了遍。

    魏尔伦已经知道的前半部分不提,但这最后一句,简直是明晃晃的威胁。

    这也意味着,他在接下来的培训表现,对兰波的升迁之路至关重要。

    仰头盯着那颗要坠不坠的眼药水,魏尔伦陷入缄默,甚至连目光都变得有点放空。

    “…………”

    ……这不是更紧张了吗?

    第53章

    ——我滴。

    见魏尔伦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愣住, 兰波眼疾手快挤了下眼药水瓶。

    但对方的身体显然具备对不明来源物的自我防御本能,又下意识闭起了眼睛,让那滴液体顺着眼尾流淌出一道痕迹, 又被兰波用拇指轻轻拭去。

    手上的动作依旧既稳又轻柔,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心累。

    对这场任务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结束后给魏尔伦滴眼药水才是难度最高的环节。

    “…眼睛往左上看,别盯着正上方的眼药水瓶。”

    再次给魏尔伦滴眼药水失败,兰波只好又温声提醒道。

    “不行,眼角的余光能看见那个轮廓……”

    魏尔伦一直保持仰起头的姿势,看上去十分乖顺。

    然而, 即使他放在大腿上的双手都紧捏成拳头,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能在液体滴落的一瞬间不闭起来。

    不如说,以往对于反应能力的训练在此刻反倒成了累赘, 令魏尔伦的肌肉本能比头脑的思考速度更快,在眼睛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控制眼睑先一步闭紧。

    每一次成功闪避掉眼药水的时候,都仿佛能听见魏尔伦的身体擦了把汗, 对他的主人得意地说“哼,不用谢”。

    兰波:“………”

    他同魏尔伦的身体本能斗争了半晌, 浪费眼药水数滴,依旧没有成功。

    在兰波思考是否再想点别的办法时,放在茶几上的座机响了。

    它是兰波他们搬入这栋房子时的标配,专门用来接公共服务通知、服务预约及账单查询等非敏感来电的内容, 平时极少响起。

    因此,兰波停了片刻,才维持下半身姿势不变,仅略歪了些身体,伸手拿起听筒的同时按下免提键。

    “嗨——我亲爱的阿蒂尔——”

    一声超欢快的招呼立刻挤满了这间不大的公寓, 仿佛化作只摇着尾巴的小狗,转眼间就叼着立体音响蹿遍整个客厅,让这声音环绕在兰波身边。

    也成功让兰波一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

    “福楼拜,你最好给一个不得不打【外部电话】联络我的理由。”

    比起对方的格外欢脱,他的语气既冷又平静,特意在外部电话这个单词上咬了重音——鬼晓得对方是怎么拿到电话号码的,这根本不是他们平常交流时该使用的方式!

    “哎呀,当然是我结束完善后工作,立刻迫不及待打电话来向你确认啦!”

    福楼拜笑眯眯的,声音更是立刻变得充满揶揄,就像忽然将嘴凑话筒更近那般,将音量也压得低了些许。

    “猜猜我用【兰蒂斯特】这个身份时,那些人背地里都喊我什么?”

    “……我不想知道。”

    兰波口吻硬邦邦的回绝道。

    “平常完全看不出来呢,我亲爱的阿蒂尔原来这么会玩,”

    福楼拜发出了一连串相当愉快的笑声,“在德国佬那边,真正在养病的兰蒂斯特少爷的风评已经被你干到负一百了吧?会不会找你算账啊?”

    兰波:“………”

    ……果然又是来看他笑话的,而且都等不及走组织内线,直接打电话上门了。

    坐在沙发上的魏尔伦视野仍旧模模糊糊,望着半晌都不想开口回应的兰波,实在有些想笑。

    但他并不觉得那些“花样”是对身体的折磨,反而为兰波对他从始至终的注视而感到某种格外安心的满足感。

    兰波一直都很有分寸,并没有让他真的受过伤。

    不如说,魏尔伦甚至会感到有些遗憾——他与兰波真正的【更进一步】仅有一次,只在他为生日许愿的那晚被对方实现了。

    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真的很好,他并不介意再多来几次。

    魏尔伦短暂的走了会神,又被福楼拜的声音拉回注意力

    “当然啦,你是知道我的,阿蒂尔,我从来都很看好你们两个,也很愿意成为你们的婚礼伴郎,”

    福楼拜太清楚自家同僚的性格了,便又笑着自顾自继续揶揄道。

    “不过嘛,你是不是也要体谅下那位才刚满一岁的漂亮小男孩,不要一开荤就急吼吼地玩这么花,把易容成你家小男孩的布耶都听傻了眼——他可是个正经的老实人!当然,连我刚听到时也大为惊叹……”

    ——咔嚓。

    兰波绷着脸,冷酷挂断电话。

    他原本只是打算用点特效妆、再对着窃听器放几段提前录好的音频就糊弄过去的,但魏尔伦对他许愿了假戏真做。

    而他好像真的有些栽进去了,竟然会如此纵容对方的意愿,甚至不惜打破自己的原则。

    魏尔伦呢?他才从实验室诞生一年多,甚至还彷徨于对自我身份的认知里,根本不可能认识并理解到在人类之间的基础关系之上,还存在着某种更深刻的情感。

    连抚慰乃至上床这类的事情,对魏尔伦而言,大概只是【追求肉丨体的愉悦】及【追求肉丨体更多的愉悦】这般区别。

    但对兰波而言,一步比一步更深入的他再面对魏尔伦望过来的目光时,已经无法再将那些行为看作普通的、更具引导性质的奖励,而是缠绕在身上的无形丝线。

    他会不由自主的往魏尔伦身上投注比之前更多的视线与精力,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发自本能的为他着想。

    倘若这些行为都得到了对方在一无所觉下恰巧给予的正向反馈,就意味着他的感性会陷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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