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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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子越跪地叩拜,心如死灰:“多谢殿下恩典。”

    虽然霍少闻因着药性,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可他心里是畅快的。

    与心爱之人,做欢喜之事。

    人生极乐莫过于此。

    纪淮舟轻笑。他察觉到霍少闻对他似乎也有几分动心,尽管是始于肉|欲,但无所谓。

    霍少闻的心迟早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第 32 章   第 32 章

    纪淮舟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如今又添新伤。

    稍微挪动一下便会扯到伤口,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方才霍少闻给他上过药,清清凉凉压下了火辣辣的痛感,比原先好受许多。

    纪淮舟躺在床榻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夜。

    漆黑暗夜里,他不能视物,一切皆是未知。他不知霍少闻的手会落在何处,每一瞬都是全新的刺激。

    外头是呼啸的狂风,重重拍打着窗棂,声声震耳。他却只听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一声声敲在耳畔,撞击着他的心扉。他的心门并不牢固,霍少闻轻轻一叩就钻了进去。

    满心都是这个男人。“腿疾”既已痊愈,纪淮舟便再无出宫的理由。

    霍少闻原本劝他继续装瘸,被他拒绝了。薄天游身为神医,若连这点小小的“腿疾”都无法治愈,岂不是有损他的名声?

    他只能再等等,看过几日的千秋节是否能有机会出宫。

    长嘉帝允他这几日可不去崇教阁进学,纪淮舟正好利用这段时日重做部署。

    年少的他有些事情考虑得不够周全,且不知未来之事,布置了一些废棋。他将自己所作的计划一一修正,待霍少闻再来时与他商议。

    岂料,这一等,便等到了千秋节前一日。

    千秋节是长嘉帝诞辰,每年庆祝都颇为隆重。霍少闻里里外外忙前忙后,都顾不得来看他了。

    东昌派了皇太子来恭贺长嘉帝的千秋节,长嘉帝为表重视,命令诸皇子与他同游作伴。

    霍少闻抽不开身,只来得及匆匆见他一面,再三嘱咐他要当心东昌太子,又匆匆离开。

    马车将众皇子送到四方馆。

    纪淮舟打眼一瞧,除过一些年纪过小的皇子,其余人都在。

    真是热闹。在他儿时,有次母亲不小心伤了脚,父亲也是一边温和责备她,一边为她上药。

    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怎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况兆头皮发麻。

    只能偷偷在心底向殿下作揖求饶,还望殿下能原谅他的僭越。

    纪淮舟不知况兆内心想法,他全副心神都在霍少闻身上。清凉柔润的药膏被涂在伤口处,那人动作轻柔地为他抹着药。

    他不动声色问:“你方才都听见了?”

    霍少闻手指微顿,抬起眼眸望向纪淮舟,道:“大约都听到了,你是如何发觉应子越有贰心的?”

    纪淮舟回道:“昨夜刺客与应子越交手时,他们曾有过简单对话,那对话不像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敢肯定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霍少闻微叹:“殿下真是心细如发。”

    纪淮舟摸了摸鼻头,问他:“你用过早膳了吗?”

    霍少闻:“没有。我方才没看见你,便四处找你,还未用过膳。”

    纪淮舟笑道:“我也没有,那我们一起去吧。”

    站在一旁的况兆面皮微微抽搐,他有些崩溃地想,更像了……殿下与霍少闻这你来我往,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真的很像是老夫老妻。

    他面如死灰。

    待两人踏出屋门,况兆立即转身,双手死死握住周照吉肩膀,低头与周照吉对视,压低嗓门:“我怎么瞅着,殿下与定远侯那么像夫妻呢?”

    况兆下手没轻没重的,周照吉只觉肩膀传来一阵疼痛,他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拍开况兆捏着他肩膀的手,揉着肩头,没好气地瞪着况兆。

    “恭喜恭喜,真是不容易,你可算是瞧出来了。”

    “啊?!”况兆呆若木鸡,如遭雷劈,嘴巴大张着,简直能吞下一条活鱼似的。

    他安静缩在一角,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低垂的视线中,一双鸦青缎靴走了过来,纪淮舟抬眼一瞧,是九皇子。

    九皇子冲他微微一笑,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

    众人在厅中等候许久,也不见东昌太子的身影,最小的十皇子抱怨道:“将人晾这么久也不出来,这就是东昌的待客之道吗?”

    话音刚落,一道清朗的声音传入厅内。

    “诸位久等了,实在抱歉,在下向各位殿下赔罪。”

    众人视线纷纷被那道声音引至厅门处,只见一朱衣男子阔步而来,那人丰华俊雅,朗如玉山,一身贵气。

    大乾以玄为尊,东昌以赤为尊,想必此人便是那东昌太子李昊柏了。

    众人纷纷起身,两方相对行礼。次日,霍少闻前来找纪淮舟,见纪淮舟满脸憔悴,眼下浮着淡淡青黑,他吓了一跳。

    “你昨夜没睡好?”

    纪淮舟撑起眼皮,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可能是太过紧张激动,昨晚有点睡不着。”

    霍少闻目光微沉:“先净面洗手去用早膳,用过早膳后,我陪你回屋再睡一会儿。”

    纪淮舟乖乖听从霍少闻的安排。

    山上早膳很清淡,一碗碧粳香米粥,几碟简单小菜,配上白菜汤,虽简单却别有一番风味。

    薄天游见着纪淮舟的模样,一瞧便知他没睡觉,他拿起一张薄饼,对纪淮舟道:“我给你开一剂安神的方子,待会儿你去熬了喝一碗。”

    饭毕,霍少闻跟薄天游去了药房,拿了药材去院中为纪淮舟煎药。半个时辰后,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出现在纪淮舟面前。

    纪淮舟拧起眉头,为难地看了霍少闻一眼,不抱希望地问:“这药非喝不可吗?”

    霍少闻:“是。”两日后的黄昏时分,天彻底晴了,况兆等人终于来到了怀川城。

    郑言一入城,便直奔纪霍二人下榻府邸,找到正与纪淮舟议事的霍少闻,单腿跪地向他请罪:“侯爷,属下办事不力,那几个刺客跑了,请您责罚。”

    霍少闻倒未露出太多惊讶,只道:“跑了就跑了。”

    郑言十分自责,侯爷将如此大的事交给了他,他却没办好。

    霍少闻提壶,将煮沸的水倒入越瓷碗中,茶叶在其中沉沉浮浮,他勾唇看向对面的纪淮舟:“殿下,你猜他们是自己跑的,还是被人放走的?”

    郑言讶然:“侯爷是说,侍卫中有人跟那些刺客里应外合?”

    霍少闻瞟他一眼:“如此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来?”

    郑言:“啊?”

    跟侯爷在一起,时常会让郑言觉得自己是个榆木脑袋,他虚心向霍少闻请教:“还请侯爷赐教。”

    “我们的行程改过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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